陈锦文端起桌上的粗瓷茶杯,抿了一口。*齐\盛,暁/税·罔- ?追·罪`鑫,漳?节*
李妃?李自成的宠妃?
他倒是真生出了几分好奇。
见惯了陈圆圆那种清丽绝伦、我见犹怜的美,这朵带着剧毒的“ying粟花”,又是何等风情?
陈锦文放下茶杯。
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哦....想要见我?”
“那就把人带过来吧,我倒要看看,这位‘妲己娘娘’,能玩出什么花样。”
“得嘞...头儿您稍等!”
二狗兴奋的应了一声,转身快步出去。
不多时....
门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以及铁链轻微的碰撞声。
二狗的声音响起:“头儿,人带来了。”
房门再次被推开。
二狗当先走入,身后跟着两名押解的士卒。
在他们中间,一个被紧紧捆绑、却依旧难掩其曼妙身姿的女子,低着头,被推搡着走了进来。
正是李妃李媚儿。
她身上的华服沾染了些灰尘,显得有些狼狈。
她头发也有些散乱,但那低垂的脖颈线条优美,露出的半边脸颊肌肤胜雪。
二狗使了个眼色,两名士卒松开手,退到门边。
他自己也退到门口,对着陈锦文挤了挤眼,然后非常“贴心”的,将厚重的房门从外面缓缓关上了。!t.i.a-n¢x+i*b`o¢o/k~.^c¢o′www.
随着房门“咔哒”一声轻响。
房间内...
只剩下陈锦文。
和这位被捆绑着的、曾搅动大顺后宫风云的妖妃。
光线透过窗棂。
在室内投下道道光柱,细小的尘埃在光柱中飞舞。
一片寂静后。
李媚儿缓缓抬起头。
当她的容颜完全展露在陈锦文面前时。
饶是陈锦文见惯了绝色,心中也不由暗赞一声:好一个祸水红颜!
李媚儿的美,与陈圆圆截然不同。
陈圆圆是空谷幽兰,清丽脱俗,带着不食人间烟火的仙气和淡淡的哀愁。
而眼前这位,则是盛放的ying粟,艳丽迷人,带着致命的诱惑。
柳眉弯弯,一双桃花眼水光潋滟,眼波流转间仿佛带着钩子,能轻易勾走男人的魂魄。
琼鼻挺翘...
即使李媚儿脸色有些苍白,唇色略显黯淡,也丝毫不减其魅惑。
最妙的是她眉宇间那股浑然天成的媚态,混合着此刻刻意流露出的惊惶无助,形成了一种强烈的、引人征服欲的脆弱感。
她看着端坐在上首、身姿挺拔、面容冷峻却异常年轻的陈锦文。¨鸿¢特/暁?税-罔- ^更/歆\最!哙`
那双勾魂摄魄的美目中。
瞬间盈满了泪水,如同受惊的小鹿,声音带着颤抖和无限的委屈,轻轻唤了一声。
“大…大将军…”
声音娇弱,带着令人心颤的哭腔,泪珠恰到好处地滚落。
“这绳子…勒的妾身好疼…骨头都要断了…”
李媚儿抬起那张足以祸乱天下的脸。
然后泪眼婆娑的看向陈锦文,楚楚可怜,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试探。
陈锦文端坐椅上,手指轻轻敲击着冰冷的扶手,嘴角噙着一抹玩味的冷笑。
他倒要看看。
这李媚儿,在自己面前究竟能玩出什么花样。
“疼?”
陈锦文声音不高,却带着无形的压力,“昨夜听说你捅曹国亮时,手倒是稳得很。”
李媚儿心头猛的一紧,脸上却依旧凄婉。
“妾身那是…那是为了自保!”
“那豺狼想挟持妾身…妾身一个弱女子,又能如何?”
她贝齿轻咬下唇,仿佛承受着天大的委屈。
陈锦文站起身,一步步逼近。
阴影笼罩下来,李媚儿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心跳如擂鼓。
忽然...
陈锦文伸出手,动作快的让李媚儿来不及反应。
只听“唰啦”几声轻响。
那捆在她身上的粗粝麻绳应声而断,散落在地。
束缚骤然解除。
李媚儿身子一软,仿佛真的被勒脱了力,发出一声娇弱的轻哼,顺势便朝陈锦文怀中倒去。
软玉满怀...
.
李媚儿柔弱无骨的倚靠在陈锦文坚实的胸膛。
然后她扬起脸,那双勾魂摄魄的桃花眼水波流转,吐气如兰道。
“将军…妾身...妾身以后愿服侍将军一人!”
她的声音妩媚,轻轻刮着心弦。
同时...
一只纤纤玉手,试探着抚上陈锦文胸前的衣襟。
陈锦文眼神一暗,并未推开。
李媚儿心中一喜,胆子更大。
另一只手也攀了上来,如同藤蔓缠绕,整个人几乎要融化在他怀里。
红唇微启,呵气带着灼热的气息,主动地、一寸寸地凑近陈锦文棱角分明的下颌。
“将军…”
陈锦文猛的俯身,一把抄起怀中的软玉,将她整个人打横抱起!
(此处省略1700字~)
…………
次日。
清晨微熹的光线,透过窗棂缝隙,在凌乱的床榻上投下几道斑驳的光带。
李媚儿缓缓睁开眼。
身体残留着被彻底征服后的酸痛,与一种奇异的满足。
她侧过头。
看着身边男人沉睡中依旧冷峻的侧脸轮廓,嘴角抑制不住地勾起一抹得意又放松的弧度。
成了!
李自成死了又如何?
那草莽皇帝,不过是她乱世中暂时栖身的朽木。
眼前这位,才是真正如日中天、手握重兵的雄主!
昨夜抵死缠绵,自己百般逢迎,使出浑身解数,不信这年轻气盛的大将军不食髓知味。
她李媚儿,注定是要站在最高处的女人。
只要牢牢攀附住这棵新的大树,凭借自己的手段和这具上天赐予的身体,何愁不能再次搅动风云?
长安城破,于她而言。
不过是从一个金丝笼,换一个更大更华丽的囚笼罢了。
她甚至己经开始盘算。
如何利用昨夜的关系,在这位新主子的后院里,为自己谋得一个不可撼动的位置。
就在她心潮起伏,暗自勾勒未来蓝图之时——
一个冰冷得不带丝毫温度的声音,如同淬了寒冰的刀锋,骤然在她耳边响起:
“醒了?”
李媚儿心头一悸,脸上瞬间堆起柔媚入骨的笑意,声音也娇嗲起来。
“将军…您醒啦?昨夜…奴家…”
她作势便要往那温暖的怀里再依偎过去。
然而....
陈锦文己经坐起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