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逐月 作品

第127章 今天您就是打死我,我还是想娶她

“晚上好啊,昭明。.看,书,屋· ~无!错!内^容′”谭清竹双手抱胸,和江暖一模一样的勾人眸子从上到下地扫了他一眼。

她挑着眉,嘴角漾出一抹调侃的笑,“昭明最近气色很好啊,看来吃得不错。”

“妈妈,你别瞎说了。”江暖软软地叫着,平日的清冷优雅散去不少。

她伸手擦干眼泪,将傅昭明拉到身后护着,撒着娇为他求情,“爸爸,你别生气啦,昭明哥哥对我很好。”

“很好?”江承冷笑着,把己经睡着的谭遇熙塞进谭清竹怀里。

他左右压了下脖颈,伸手将平时一丝不苟的领结扯下几分,连带着最上面的两颗扣子也同时被他暴戾的手劲拽开。

江暖知道江承的脾气,但凡是他想揍的人,动起手来凶残狠绝,完全不留情面。

她慌忙张开双手拦着,仰头看着江承严肃的脸,快要急哭,

“爸爸,昭明哥哥真的很好,你知道他对我多好的,你就别为难他了。”

“暖暖,你让开。”傅昭明将她拉到身后,宽阔的背影将她全身笼罩。

他主动走上前,声音却还在安抚她,“没事,江叔叔不会对我怎么样的。”

他低笑着,嗓音温柔,“哥哥今天这顿打……躲不掉,也不想躲。o°第¥,一2看<书¤,#网??ˉ >/最+新a??章||节¤o?更@新?_?快d1[”

“昭明哥哥。”江暖伸手去抓他的黑t衣摆,焦急地往后拽着,“你别胡说了,你知道爸爸的性格。”

“嗯,没事。”傅昭明将她的手拿开,转头对着她痞痞地笑了一下,安着她的心,“只要能娶到暖暖,哥哥怎么样都行。”

“是吗?”又是清冷禁欲的两个字。

江承将工整严谨的腕扣解开,袖子随意地捋到肘部。

他抬腿将旁边高级套房的门一脚踹开,随后动作迅速地伸手抓住傅昭明的领口就将他用力拽了进去。

“砰!”房门被一脚用力关上。

不知道房间是不是故意挑选的,隔音效果一点都不好。

江暖甚至能清晰地听到拳头砸进肉里,和隐忍却难以克制的闷哼声。

“爸爸下了狠手。”

她低着头喃喃自语,眼眶里的泪珠不断地积蓄,下雨般止不住地滴落到面前的地板上,发出“嗒嗒”的声响。

视线被眼泪彻底模糊,她用力眨了眨眼睫,指尖嵌进手心。^微·趣`小?说~ -无?错-内+容\

她冷静地想着办法,随后像看救命稻草似得看向谭清竹。

她快速地走到她面前,抓着她的手臂轻轻摇晃着撒娇,声音都发着颤,“妈妈,你跟爸爸说说,让他放过昭明哥哥好不好。”

她声音哽咽,眼泪又串成线从眼眶里滑落,“只要你开口,爸爸肯定会答应的。”

谭清竹皱起眉,叹了口气,她刚要开口,一旁的温情就把江暖揽到怀里。

她伸手轻轻拍着她的背,嗓音软又轻,令人舒服,“暖暖,没事的,昭明没那么不经打。”

她安抚着,对自己的儿子要求严格,“而且他在婚前对你不规矩,这顿打是他应该受着的。”

“可我是自愿的。”江暖双手丧气地垂在身侧,眼泪滴落在温情的肩上,大声呜咽着,“我明明就是自愿的。”

“暖暖,别心疼男人。”傅怀瑾站在温情的身后,也无奈地安慰着,

“不过是挨顿揍而己,十岁之前的继承人训练哪次不是被动挨打,就这点伤都受不了,还当什么傅家的继承人。”

“可那是爸爸。”江暖咬着唇,强忍着哭泣声,“训练的人都会适可而止,可爸爸不会。”

她说完还是没忍住,双手紧紧搂着温情的脖颈,大声哭了起来。

“我没事,暖暖。”房间内传来一道吊儿郎当的安抚,“哥哥好着呢。”

傅昭明被单手抓着领口抵在墙上。

他卸了力,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侧,轻声求着江承,“江叔叔,您休息会,等会再打,暖暖在哭。”

他痞笑着,眼里全是温柔,“她要是流一滴泪,可比我挨一百顿打还难受。”

他刚说完,便快速地抬手握拳捂住唇,闷咳了两声。

平时再装可怜,再装软弱,到了真正有事的时候,却不愿意让江暖听到一分一毫。

“呵~”江承冷笑着,金丝框架的眼睛在黑暗中反着光,令人猜不透他真正的情绪。

他隐藏在后面的双眸微眯着

,唇角一边勾起,斯文又禁欲,“你这张嘴,说得再好听也没用。”

又是狠狠地一拳砸在傅昭明的腹部,他似笑非笑,毫不留情地打击他,“想娶暖暖,你还差点。”

“唔。”傅昭明咬着牙,将痛哼声闷在口中。

他微仰着头,虚弱地靠在墙上,语调带着轻嘲,

“确实,我从来不觉得自己配得上她,也不觉得未婚夫这个头衔就注定可以和她厮守终生。”

“但我就是喜欢她。”他伸舌将薄唇上的血迹舔掉,目光坚定地和江承对视,“江叔叔,我是真喜欢江暖。”

“今天您就是打死我,我还是想娶她。”

他向来目中无人,却愿意为她低头求人,“所以,江叔叔,我求您,能不能给我这个机会。”

他眼眶泛了红,咬着牙不让眼泪掉下,“我是认真的,我是真的……很爱她。”

“爱到一点都不能和她分开。”

他低下头闷笑着,眼皮垂落,眼眶里的泪还是掉落在了地上,

“去年她逃跑,我每天都像个行尸走肉,哭不是哭,笑不是笑。”

“您知道的,如果不是知道她会回来,我是真的会死。”

“我会对她好的,不止这二十年,下个二十年,下下个二十年。”

“只要我傅昭明活着,就绝不让她受一分委屈。”

他的眼尾猩红,嗓音沙哑颓废,“所以,我求您了,把她给我,好不好,求您了。”

他刚刚说的所有话透过纤薄的门板一字不落地传到了外面,也全部刺进了江暖的心里。

她眼眶里的泪止不住地滑落,沾染在浓密的睫毛上,将眼前看到的东西都化成了一圈光晕。

视线模糊不堪,心便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