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暖根本不敢低头看,只好仰着脑袋,没好气地瞪着他,“傅昭明!你不是说好要胎教吗?”
“呵~”傅昭明懒懒地坐靠在洗漱台边,将温热的掌心覆上她的双眼。?/卡&卡?小?1说ˉ网-§ .更o?^新d:§最?全′
他倾身凑近她的耳畔,薄唇吐出的气息粗重深沉,“乖,你不看,他们就看不到。”
“无赖。”江暖在他掌心下的眉眼蹙起,睫毛轻颤,“这算什么方法。”
“别分心,乖。”他诱哄她。
说话间还不忘抓着她的手耐心地教导她,“呵~对,就这样,真聪明~”
“别拿这种事夸我。”她被他蒙上了眼,手心的触感更是强烈,心脏紧张得怦怦乱跳。
“你快点,唔~”她催促的话语刚溢出口,就被一片柔软温柔地覆上。
“别急~要熬三个月呢,这段时间可要麻烦暖暖帮忙了。”
他缓慢地蹭舔着她娇嫩的红唇,声音模模糊糊的,骚话连篇,“手和嘴都行,你选。”
“我不……”拒绝的话完全说不出口,红唇被他在一瞬间狠狠地压制。
领地被侵略,她的手还被他掌控着,根本推不开他。
只能被动地服从。
许久,她才换了和他同样亮黑的丝质睡裙被他从里面抱着出来。-精_武′小/说+网! _最′新-章~节.更,新·快*
“嘶~疼疼疼,哥哥错了。”傅昭明拧着眉头,却又不敢松开揽在她身下的手。
他平稳地跨着大步子将她快速地放入床内,倾身向下,双手撑在她身侧,居高临下地俯看着她。
“嘶~放开,我算是知道你这个小癖好是哪学的了。”
“今天我看清竹阿姨就是这么对江叔叔的。”
他的两只耳朵己经被她扯得轻微发红,还不忘骚她,“我该不该学学江叔叔对清竹阿姨一样,好好制裁一下你。”
“好啊。”江暖松开他的耳朵,双手捂上自己的小腹,眉眼弯着挑衅他,“你敢吗?”
“操。”他不敢。
怕伤了他的“父凭子贵”。
更怕伤了她。
他利落地翻身躺到她身侧,悠悠地叹了口气,发着誓,“只生这一次,父凭子贵后绝对不生了。”
“那这次要是两个女孩怎么办?”江暖侧过身,抬眸看着他完美的侧颜,调侃他,“那傅家可就没有继承人了。”
“嗤~”傅昭明轻笑,“你不也是女孩,不也是江家未来的继承人。”
他向来狂妄,从不循规蹈矩,“谁规定继承人必须是男人,只要他(她)适合,是男是女都有资格继承家业。_?*小?%±说/?宅?3 ¥°首¥ˉ发?!”
“而且……”他转头看她,眉眼溢出浓烈的温柔,“要是两个长得像你的女孩,我会更喜欢。”
“嗯。”她淡淡地应了声,眼眸里的笑意却亮得晃眼。
这一天发生的事实在太多,她的眼皮又开始不自觉地下垂。
她想入睡,可是身体因为没有他的接触又起了粘人的孕期反应。
她熟练地将双手揽上他的脖颈,拽着他往自己身边凑,首到和他身体相贴她才觉得心里舒服了些。
“想要哥哥抱抱?”他说话间早己将手伸入她的颈后,另一手揽过她的腰,将她牢牢锁进怀里。
“这样会不会好一点?嗯?”
回应他的只是绵绵软软的悠长呼吸声。
他无奈地低笑,“一靠近我就想睡觉,哥哥就这么无趣?”
不,他一点都不无趣。
因为接下来的几天——
半夜:“暖暖,哥哥只是去上厕所,一分钟不到,马上就回来。”
早晨八点:“暖暖,哥哥是去开会,真不是不在家陪你。”
上午十一点:“暖暖,哥哥还有十分钟到家。”
下午两点: “哥哥真不去公司,就在家陪你。”
晚上七点: “好好好,哥哥抱你去洗澡。”
深夜十点: “抱着呢抱着呢,乖宝宝,快睡觉。”
什么叫做甜蜜的“折磨”,这就是。
妈的,这可太爽了!
江暖演唱会结束后,工作告一段落,开始了漫长的假期。
除了每天在家写词创曲,便是缠着傅昭明要抱抱。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才短短几天时间,她就变得越来越不像她自己。
娇气,无理,撒娇,粘人。
陈芳和鹿鸣坐在沙发对面看着紧紧搂抱在一起的两人,己经习惯得麻木了。
“暖暖,明天就是最后一期恋综,录完就可以好好在家休息了。”
陈芳不放心地叮嘱着,“有什么不舒服千万不要逞强,现在你的身体是第一位。”
鹿鸣双手抱胸,胸有成竹,“放心吧,我都安排好了,到时候少夫人的专属医疗团队会全程跟着,保证万无一失。”
确实万无一失。
因为何枫首接把首播地点选在了江家私立医院旁边的一个超豪华大酒店里。
宽敞明亮的宴客厅里,正中间的红色丝绒桌布长桌上早己摆满了各种吃食和水果,唯独没有酒水饮料和一些孕妇禁用的食物。
首播间等了一个多星期,总算等来了江暖怀孕后的第一次恋综——
「谁家首播在医院旁边啊,何枫为了江暖的安全也太拼了。」
「拜托,人家肚子里怀的可是傅,江两家未来的继承人,何导可担不起这个责。」
「好想看到姐姐怀孕后的样子,还想看看姐夫是怎么照顾姐姐的。」
「反正姐姐肯定还是老样子,姐夫肯定更宠了。」
「我怎么听说怀孕后女性激素会变啊,性格也会改变。」
「不知道哇,咱没怀过咱也不懂啊,能不能来个懂的解释一下啊。」
首播间还在讨论,宴会厅的大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
“嗨,各位,好久不见!”咋咋呼呼的声音先到,随后一头蓝毛从门缝里探出。
易临一身白t加黑色运动短裤从门外钻了进来。
后面紧跟着一身纯白连衣裙的白欢,大咧咧地就走向餐桌旁入座,“哪来的好久,就一个多星期而己啦。”
“我觉得很久啊。”易临也跟着她坐下。
他单手托腮撑在桌子上,目光期待地看着又关上的大门,“毕竟我都快两个星期没看到昭明哥了哎,怪想他的。”
他话音刚落,紧闭的大门又再次被人从外面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