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突然拉住,路过的男人还有点懵。?·¢咸,,·鱼[$看?_`书¤ ′ˉ免?费$e阅ˉ}读a:
但下一刻听到“热闹”二字时,已经下意识凑了过去。
可却在见到里面的人立刻被吓了一跳:“平阳王?”
“什么平阳王?”
听着他的惊呼,附近的人已经疑惑地看了过来。
作为当今唯二的异姓王,平阳王的名头在京城可谓是赫赫有名。
只不过却都不是什么好名声……
如今他这又想干什么?
这时,平阳王偷瞥了眼门外,已经聚集了不少看热闹的人,心里开始发怵。
要是事情闹大,传到皇上耳朵里,怕是不好收场。
可就这么放过这女人,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别以为有端王府撑腰,就可以在本王面前放肆!”
姜黎往前一步,直指平阳王的鼻子,故意提高音量:“放肆?比起王爷您干的那些腌臜事,我这可差远了。走私私盐、杀人灭口,怎么,王爷还想把这些事都抖搂出去?”
她眼睛扫过平阳王,只见他眼神闪烁、面露慌乱,心中暗自得意。
果然戳到痛处了,看这家伙还敢嚣张!
【啊啊啊姜黎好飒!这波操作666!】
【平阳王的脸绿得像菜叶子了!】
【救命!感觉要打起来了,好紧张!】
【快!继续放大招!】
姜黎眼角瞥见这些弹幕,底气更足了.
表面上却依旧冷着脸,摆出一副不好惹的架势。¨5-s-c!w¢.¢c\o~m/
平阳王的喉结上下滚动,眼神在被围得水泄不通的雅间和姜黎身后严阵以待的暗卫之间来回打转。
今天要是硬来,占不到半点便宜,搞不好还得吃大亏。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先忍下这口气,改日再找这贱人算账!
他咬着后槽牙,恶狠狠地撂下一句:“姜黎,你给本王等着!”
随后挥了挥手,带着侍卫灰溜溜地离开,临走前还不忘瞪苏晚一眼,眼神里满是阴狠:“小贱人,这笔账咱们慢慢算!”
等平阳王一行人走远,姜黎紧绷的神经才稍稍放松,肩膀却还微微发颤。
她转过身,看着脸色苍白、身体仍在发抖的苏晚,语气不自觉地柔和下来:“姑娘,你没事吧?”
这丫头肯定吓坏了,得赶紧送她回家安顿好,还得想办法派人保护她才行。
苏晚眼眶瞬间泛红,“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泪水止不住地流:“多谢世子妃救命之恩!若不是您,民女今日怕是……”
她哽咽得说不出话,心里满是后怕和感激:“若不是世子妃及时出现,我这辈子就完了,世子妃就是我的再生父母!”
姜黎连忙扶起她,拍了拍她的手背:“快起来,不过是举手之劳。¢1¢5!8?t+x`t*.-c?o¢m¨我送你回家吧,免得再遇到什么危险。”
她一边说,一边警惕地观察四周,生怕那个死胖子派人暗中跟踪报复。
苏晚抹了把眼泪,紧紧拉着姜黎的手,眼神里满是担忧:“世子妃,您得罪了平阳王,一定要小心啊!他那个人……”
她欲言又止,脸色变得更加苍白,脑海中浮现出平阳王心狠手辣的面孔:“那个老匹夫睚眦必报,世子妃这次坏了他的好事,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姜黎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在心里吐槽:“这平阳王的臭名声果然人尽皆知,连个未出阁的姑娘家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嘴上却语气坚定:“放心,他要是敢再来找麻烦,我定叫他吃不了兜着走!”
另一边,平王府内。
书房的门“哐当”一声被踹开,桌上的笔墨纸砚“哗啦”全被扫到地上。
平阳王气得满脸涨紫,来回踱步,肥肉跟着剧烈晃动:“姜黎!这个贱人!”
他越想越气,又一脚踢翻了旁边的椅子。
“三番五次坏我好事,我定要让她知道得罪本王的下场!”
而早就听到动静的赵氏,小心翼翼地走进来,声音颤抖着问:“王爷,这是怎么了?”
平阳王猛地转身,想着姜黎那张明艳动人又嚣张的脸,心里又恨又痒,咬牙切齿道:“还不是那个端王世子妃!”
他来回踱步,肥肉晃动得像波浪,“哼,她以为有端王府撑腰就能高枕无忧?本王一定要把她弄到手,让她知道得罪我的下场!到时候……我要她跪在地上求我!”
而看着丈夫疯狂的模样,赵氏大气都不敢出。
这已经不是她这个丈夫第一次做出格的事情了,从一开始的劝阻,到现在的默默接受。
赵氏好似已经习惯……
她叹了一口气,再度看了一眼平阳王因为愤怒挤在一起的五官,表情凝重。
月亮悄悄爬上高空,端王府的马车稳稳地停落在苏家门口,看着苏晚一路小跑回家,姜黎才放心地打道回府。
姜黎刚跨进院子,影四就匆匆赶来。
之前姜黎一回府,便派他跟上了银杏的母亲还有弟弟。
“世子妃,这两人平日里就是游手好闲,最近突然打听银杏姑娘在王府的情况,极有可能是想讹一笔钱财。”
“真的只是为了钱?”
姜黎摩挲着腰间的玉佩,心里却犯起了嘀咕。
她总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可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
“再去查,务必把他们最近接触过的人、去过的地方都弄清楚。”
她眼神中透着一丝忧虑,脑海中不断闪过各种可能。
“万一背后有人指使,冲着银杏来的怎么办?”
正说着,屋内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咳嗽声。
姜黎心里“咯噔”一下,顾不上再追问影四,提起裙摆就往内室跑去。
“云谏!”
她推开门,就看到谢云谏半倚在床头,嘴角还挂着血丝,白色的锦帕上晕染着刺目的红。
“怎么会这样?”
她的心猛地揪紧,震惊得瞪大了眼睛。
“怎么会吐血?你的身体怎么样了?难道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谢云谏看到姜黎焦急的模样,强撑着露出一个苍白的笑容:“我没事,不过是呛着了。”
他一边说,一边想把染血的帕子藏起来。
“呛着了?”
姜黎快步上前,一把夺过帕子,声音不自觉地提高:“谢云谏,你当我是三岁小孩?”
她的心跳快得像是要冲出胸腔,愤怒、担忧、疑惑交织在一起。
“我们明明说好了是合作关系,你却什么都瞒着我,这根本就是不信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