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鹿儿 作品

第一百零七章 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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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欢病了。.d~i\n·g^d?i_a*n/k′a.n.s¨h!u~.~c+o*m¨

她本来身体就热,最开始也没当回事,可第二天醒来,冬蕊来为她擦脸的时候发现,夫人整个人像是煮熟了的虾,无论如何都唤不醒,梦呓不断。

“姐姐,姐姐,素锦姐姐。”

冬蕊虽然才贴身伺候了意欢几天,但是意欢的亲和力谁都比不上,虽几日而已,却像是生活了一辈子那么长。

见她生病,冬蕊心里疼的和什么似的,她说话也不慢了,见到厂督也不瑟缩了,几乎没等元宝通传就直愣愣的闯入了厂督的内寝殿。

“主子,夫人病了。”

手中狼毫一抖,墨渍就在奏章上绽开了花儿。

昨夜拉着他的袖子折腾了一夜才睡,本以为他已经耐着性子将素锦的事情同她讲清楚就没事了,却不想这丫头越长大心思越细腻,再也不是前几年哄几句就能忘事儿的孩子了。

“元宝,却请席太医!”

席太医是太医院中首屈一指的阁老,除了陛下身体有恙,他轻易是不给旁人瞧的,是以就连宫中位分很高的娘娘都没有资格请他老人家来把把脉,而解云洲却开口直接点了他的名号。^k_a!n¨s\h?u\z¢h¨u-s/h.o,u~.*c′o^m?

元宝答应着去了,意欢这场因素锦而起的病,倒是让他对意欢的态度好了不少,他心里的悲痛不比她轻,可也没有到这般不顾自身的程度。

或许素锦姐姐说的对,他就是对夫人了解的太少了,所以总会生出夫人年轻爱闹,不沉稳,照顾不好厂督的印象来,实际上夫人比谁都在意这个宣光殿,在意这个殿里的每一个人。

席太医正在承光殿中为赵晟把平安脉,听到了元宝的来意他的老脸一沉,面色骤然不快起来。

席太医也出身世家,他的祖父也是前朝的大儒,他自然是看不起解云洲这种身份的人的,即便是他承认,这人才华斐然,有手段,有头脑,和一般杀人如麻的大魔头有点子不一样,但是阉人终究是阉人,他是医官,怎么敢叫他去诊病呢?

而陛下倒是没有说什么,只是有点急的问了一句,是不是厂督病了,然而当元宝说,是厂督夫人生病了时,席太医明显看着陛下的脸从担忧迅速转为了愠怒之色。

一时间,殿内的气氛尴尬的不行,三人谁都不说话,但是却都各怀鬼胎。

“夫人想来是思念厂督心切了。?狐+-?恋;文?学1 ?°?更?{新,最¢全¥?x”说这话时,他的语气几乎是淬了毒的阴寒。

昨日街上的传闻经过赵孟复添油加醋的传到赵晟耳朵里的一瞬间,他就把承光殿里的物件砸了个稀巴烂,解云洲去了多久,他就被愚弄了多久,就为了这么一个小死丫头?

一是恨解云洲肆无忌惮的耍他,二是怀疑解云洲心中压根瞧不起他,觉得他愚蠢,三则是恼怒自己,为何总也不能赢他。

平安脉刚请完,说他身子强健没有大碍,但是现在赵晟觉得,有必要再把一次……

他觉得现在头昏脑涨,被气的几乎七窍生烟。

背过身去勉强压制下心中翻涌的怒气,他转过身又是那副仁爱之君的样子。

“席太医去吧,朕也跟着一起去看看,厂督能安心为朕收住永、阳两城功不可没,功臣的家眷是要格外的关照一二,否则朕心也是难安啊。”

元宝感觉不对,但圣意不可违,他只能提着袍脚跟在身后……

……

解云洲走到贵妃榻前时,意欢烧的胡话连连,他心中骤然一紧,便伸出手探了探她的额头,他的手指比浸染了冰水的丝帕还要凉,意欢瞬间清醒了不少。

“厂督,意欢好难受,呜呜。”

水汪汪的杏眸可怜巴巴的盯着他,将解云洲那颗铁石般的心脏击碎的七零八落,他将手掌尽贴在她巴掌大的小脑袋上,柔声道,“那本督要做些什么,才能让意欢不难受呢?”

两只小手从被子里伸出来,像水蛇一样的钻进了解云洲宽敞的袖口,“要……要厂督抱。”

袖中传来的酥麻之感,让解云洲险些压制不住体内的翻涌,面前这个小姑娘也不管他是否同意,早就已经一头钻进了他的胸膛。

呼吸一寸寸的灼着他的肌肤,怀中揉着这团又香又软的小团子却又什么都不能表现出来,简直比拶指之刑罚还要难熬。

再忍忍,再忍忍。

他想要在身份明了的那一日,再把全部都给她。

以洗刷她背着这厂督夫人的“耻辱”。

“意欢,你躺好,席太医马上就来了。”

“不要太医,不要扎针,不要吃药,我要厂督抱。”

从袖子里游走着的水蛇终于走到了终点,两个小胳膊瞬间环了起来,紧紧的箍住解云洲的腰身。

厂督的身体好凉快啊,意欢无比的贪恋这份寒凉,她在他的胸口蹭来蹭去,深深的呼吸着他身上清凉的薄荷香。

一不小心,她的脸颊突破了衣料的阻拦,贴在了解云洲的胸膛上。

“意欢,你……”

“唔……”她将他蹭的衣衫凌乱,却不肯就这样放开,意欢的贝齿去拆那碍事的带子,“厂督就是药,意欢会好的。”

她的贝齿和小舌拆起来不如手那般灵巧,几次都剐蹭到了解云洲的皮肤。

忍受不了了!

这一瞬间,他在她面前输的一塌糊涂,像是个丢盔卸甲的将军。

他低垂着鸦羽般的睫毛,顺势将意欢一转,单手护住了她的后脑,嘴唇无比精准的覆盖住了她嘤咛不断的小口。

意欢似是惊了,一双眼睛竟忘了眨,直勾勾的盯着他。

这便是画本子里描述的“床笫之欢”么?

她……

意欢脸颊病态的红更明显了,她不再发愣,生涩的迎合着。

因为……她好喜欢!

多年的苦涩,在这一瞬间全部被少女蜜桃般的甜腻填满,解云洲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他忽然不再退缩避让,不在隐忍,密密匝匝的吻几乎让意欢透不过气来,她的双手只能凌乱的在解云洲的袖子里乱钻,去寻找一处可以安放的所在。

房间里的啄吻之声遍布,即便是陛下与席太医到了,也未曾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