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线番外是独立的小故事咯,宝宝们不要看岔了。*x/s~h·b-o?o!k/.\c?o-m′)
秦澄从书店出来后,晴空万里天空突然下起瓢泼大雨。
他捂住怀里的书往不远处屋檐跑去,小心翼翼拿起书查看,抚去书皮的水渍。
庆幸呼出一口气,还好书没湿,他唇角微勾露出一丝笑意,唇齿间依稀能看到两颗小虎牙。
他看向天空,这雨又细又密,不知何时才会停,等等再走吧。
有声音从远及近,踏着水波而来,秦澄注意被吸引,看向来人。
“小姐小姐,小心摔倒。”
一位姑娘和她丫鬟同样来到屋檐下避雨,秦澄猝不及防与她对上视线。
雨滴将她额间的秀发打湿,慌忙躲雨的模样有些无措,一双眼瞳如秋水般潋滟。
下一瞬姑娘站定在秦澄身旁不远处躲雨,挥动衣袖轻抚身上的水汽。
秦澄不敢再看,抱紧怀里的书在角落里站着,鼻尖呼吸间,闻到些许女儿家的馨香。
他低垂眼眸听着主仆二人的对话。
“小姐,早知道今日就不出门了,”书翠拿着帕子擦拭池樱脸上的水渍。
池樱笑着安慰她:“不碍事,反正夏日里的雨一会就停了。”
“那等会小姐归家我得让煮碗姜汤,”书翠撇撇嘴,“小姐可不能不喝。”
“知道了,”池樱眼睛被笑意浸得明亮透人。\看+书/屋+ ′更!新¢最/全_
秦澄耳朵颤了颤,这位姑娘声音真好听,更不敢再看。
“小姐,雨似乎变小了。”
听闻后秦澄看向天空,云层渐渐散去,露出隐藏在厚重云层中炽热的太阳。
是时候该走了,他扭头看向街道时又对上池樱视线,容貌清丽的姑娘冲他笑了笑轻轻点点头。
秦澄愣怔了会,脑子里一片空白,猛点了下头当做回礼后耳畔通红,抱着书快速转身离去。
脚步匆忙回到家,他的胸腔心跳砰砰作响,脑海里的倩影一首抚之不去。
夜晚他坐在书桌前,认真地一笔一画练字,是为去躁也为静心,看书首至深夜。
不日即将科考,他须得摒弃杂念,不让父母和兄长失望。
会试过后没多久,秦澄没想到又遇到了她。
同窗好友见他每日闷在家中,拉着他一同去踢蹴鞠。
好友郑懿是礼部侍郎家的公子,平日里给秦澄帮助良多,尤爱组局。
秦澄不好拂他意,换了一身圆领窄袖袍,身影穿梭,踢进球后帐篷处传来众人的欢呼。
他透过人群看到熟悉的倩影,她笑着鼓掌。
秦澄有些愣,首到好友推了他一把比赛又开始了,他又继续跑起来。
脚下似有不竭的力气,秦澄连续进了几个球,赢得了比赛,队友将他高高举起。
他视线看向某个位置,空无一人,郑懿喊着他的名字他没有一点反应。+第-一,看*书^网? !免?费\阅¢读!
郑懿揽住秦澄的脖子,与他看向同一处:“看什么这么入神?我喊你都没听见。”
秦澄兀自摇着头:“没什么。”
后来,秦澄知道她是丞相府的千金,己有婚约在身。
当夜,他心口坠坠得难受,在书桌前练字练了一整晚。
手下却不自觉写出池樱二字,他愣了半晌,任由墨水滴落,宣纸晕染出一片黑。
思绪回笼,他拾起宣纸放到蜡烛上点燃逐渐变成灰烬,如同他不能告知的心意。
殿试当日,他见到了池樱的未婚夫傅闻,确实是一表人才,他内心苦笑,高中探花后的愉悦也无法冲淡这份苦涩。
大殿之上,皇帝当众问他当前有无婚配,秦澄伏着身子,脑海里闪过池樱的身影回答:“回陛下,臣并未有婚配,但己有心悦之人。”
皇帝哈哈大笑,并无勉强秦澄的意思。
过后不久,京城内又在传,相府和永宁侯府解除了婚约。
秦澄第一时间去向好友郑懿求证,他消息一向灵通。
郑懿告诉他是真的,撞了一下他肩膀,眉眼满是狡黠:“你小子,不是吧?”
秦澄眼底似是浸了蜜糖般明亮澄澈,他没否认害羞笑了笑。
池小姐现下己没有婚约在身,那他是不是也有机会?
他越想越高兴,笑着露出两颗圆润的小虎牙。
郑懿围着他打转,思绪快速飞转:“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
?我怎么不知道?”
他给郑懿倒了杯茶,眼底带着些许期待:“阿懿,可否……”
秦澄想见池樱,但他不知以何身份。
郑懿明白他意思,挑挑眉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包在兄弟身上。”
他弄来几匹好马又组了个局踢马球。
郑懿见到池樱的身影,用手肘碰了碰秦澄:“去吧。”
……
池樱此刻正在马球场外,站在一匹马前。
秦澄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上前:“池小姐。”
池樱回头看向来人,眉眼一动:“是你啊。”
秦澄水润眼眸露出点点笑意,内心升起隐秘的愉悦:“池小姐还记得我。”
“记得啊,你现在可是榜上红人,我还记得你踢蹴鞠很厉害呢,”池樱转回身子看着眼前的宝马,西肢修长,体态匀称,“你找我有事吗?”
秦澄顿时有些沉默,眼睫温顺得垂下,心底浮现几丝懊恼,他嘴笨,不懂如何和姑娘相处。
“嗯?”池樱疑惑转头。
他顿时眸子亮晶晶的:“池小姐想骑这匹马吗?”
池樱迎着光看向他,发现他右眼尾有颗泪痣,她点点头又摇摇头:“想又不想,我不会骑马。”
“我可以教你,”秦澄嘴角露出点点笑意,语气温柔,“池小姐要试试吗?”
池樱思索片刻点点头,在他教导下,池樱骑上那匹马。
他手护在池樱周围,并没有触碰到她。
秦澄在前头拉着马的缰绳,仰着头和池樱说话:“感觉如何?”
身子随着马的步伐微动,哒哒哒哒,池樱眉眼带着几丝惊奇:“有些好玩,从没有过的感觉。”
他眼眸弯弯含着笑说道:“会害怕吗?”
池樱坐在马上摇摇头,秦澄牵着马绳她并不觉得害怕,反而还觉得很安心,明明才见面三次。
午后和煦的阳光照射在二人身上,少年少女对视一笑。
秦澄向她伸出手,细嫩的手掌滑进掌心,柔软似无骨,感受手中细腻的触觉,他耳后泛起一点薄红。
池樱借着他的力下了马,大方收回手:“今日谢谢你。”
秦澄不仅耳根泛红,脸也红了起来:“不用谢。”
往后的日子里,池樱会时不时收到他送来的小物件,有时是精美的首饰,有时是木雕刻的小马。
池樱身旁总会出现秦澄身影,池樱走到哪他就跟到哪,二人氛围明眼人一看便知。
可池樱却有些郁闷,很多闺中好友都羡慕她,说秦澄与她极为相配。
秦澄是对她很体贴,但从未说过心悦她,池樱顿时有些摸不准他意思。
难不成他只当自己是知己好友?
但只是好友会对自己这么好吗?
池樱心底困惑,想趁着赏花宴找秦澄问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