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暗八眼中,六子不是女子,而是亲姐姐,有时候她更像他娘,二人并非血亲,却更甚血亲。
“哎呦,小八你用点力,再用力啊!”吕云黛舒服的直哼哼。
“你丫的别叫了!我老脸都被你叫红了!”暗八如今成了亲,面皮也薄了。
“你再给搓搓后腰。”
暗八嗯一声,卖力伺候暗六搓澡。
就在此时,一颗拳头大的石头噗通一下砸在湖面上,吕云黛躲闪不及,被溅一脸水。
她边吐盐水边气得转头,愕然发现四爷站在湖边,正被苏培盛和柴玉二人搀扶着除衣。
“你们在做甚!”胤禛板着脸幽幽道。
“主子,奴才们在沐浴呢。”
“男女有别,男女暗卫不准共浴。”
“.....”
四爷到底怎么回事?她最讨厌旁人将男女有别扣在她身上,抹杀她身为暗卫的荣光。¢搜?搜,小,说,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主子,暗卫并无男女之别,只有实力悬殊之差。”吕云黛反驳道。
“住口!你不知羞,爷还知羞,暗卫如此不守规矩,丢的是爷的脸面。”
“哦!”吕云黛无力反驳。
如今她是暗卫老大,她若顶嘴,怕四爷给暗卫们穿小鞋,若换成从前,她定会暗戳戳的与四爷唇枪舌战。
“这条规矩加进暗卫守则内。”
吕云黛憋嘴:“奴才遵命,暗卫守则第三千一百六十二条新规,暗卫不得共浴。”
她扯过小蛇从湖水中站起身来,将小蛇盘在脖子上纳凉。
“奴才们告退。”
与小八一前一后来到一棵槐树后,二人隔着槐树穿衣衫。
“六子你是不是得罪四阿哥了?方才他脸都黑了。”暗八边穿衣边忐忑问道。·2*8′看?书¨网^ -无.错!内′容.
“谁知道,他成日里不就是这般喜怒不定,难伺候。”吕云黛无奈摇头。
二人穿好衣衫离开,吕云黛环顾四周,却并未见到暗四的身影。
“暗四在哪?”
与此同时,在密林深处,暗四正满眼惊恐的看着他最信任的竹叶青红红盘在一个与他容貌完全一样的男子肩上。
“你是谁!”暗四祭出毒蛛,可那人却轻松将毒蛛收伏,反手丢向他。
“我是你!许米忱。”
“你..”暗四后背发凉,只觉得毛骨悚然,对方的声音都与他完全相同,甚至行走间的步调都如出一辙。
他浑身都在恐惧的颤抖,忍不住取出危险信号示警,却倏然痛苦跌坐在地。
砰地一声,他的脑袋炸开,从断裂的脖颈钻出无数小蛇来,那些小蛇顷刻间就将他连皮带骨,和衣吞噬。
“暗四”揪住竹叶青红红,红红乖巧趴在他肩上,主仆二人一道离开静谧的深林。
此时吕云黛正盘膝坐在马车后吃饼。
见暗四来了,丢给他一块青稞饼与一块卤牛肉。
“去哪儿了?方才叫你都不应。”
“去屙屎。”暗四咬一口卤牛肉。
“啧,洗手了吗?”吕云黛陶侃道。
“不干不净吃了没病。”暗四揪下一块松软的青稞饼。
“今日暗四在四爷身边伺候,明日暗八。”
“是!”
“好。”暗四回应。
用过晚膳之后,暗四来到马车内,跪坐在四爷面前。
“嗯!”胤禛意味深长看一眼影四。
“是奴才。”影四毕恭毕敬回应。
此时吕云黛正坐在一棵高耸入云的冷杉树梢。
“六子,喊我来做甚?”暗八飞身坐在六子身边。
“暗四这几日可曾发生过什么特别之事?”吕云黛总觉得暗四从晚膳开始就不对劲。
她说不出哪儿不对劲,可却莫名对暗四排斥。
“前日他收到家书了,他娘子抱怨他总是神出鬼没不着家,骂他在外头养姘头,他气的把树都打断了。”
“哦,难怪,我就说他瞧着比从前更阴郁了。”吕云黛恍然大悟。
“那现在如何?他和娘子和好如初了吗?”
暗八摇头:“没呢,今儿又来家书闹,说要与他和离,暗四今日魂不守舍的,你没发现吗?”
吕云黛点头:“是,我就说他为何极为反常。”
“小八,暗四心情不好,这几日就让他在主子身边伺候,免得他分心。”
藏匿在四爷身边戒备的任务复杂,吕云黛担心暗四一不留神会错过风险预警。
后半夜暗四从马车内出来,吕云黛将暗四叫到跟前。
“老许,待入了边军辕门,你去城里转转,给你妻儿买些特产,就买京城没有的特产,再从当地寄回京城,如此也能消除你娘子的猜忌。”
“六子,对不住让你见笑了,她生完孩子后,就这般疑神疑鬼,大夫说她得了什么郁郁还是血郁,我想告个假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