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息怒,暗二也是无心之失,求您饶他一命。”
书房门打开半扇,四爷负手踱步走出,关门间隙,吕云黛偷眼瞧见暗二后背血肉模糊,暗暗心惊。
“何事?”胤禛负在身后的指尖沾染粘稠血液,他寒着脸冷冷质询。
“暗二跪着,静思己过,谁都不准为他求情,否则,杀!”
吕云黛才迈出的脚步悄悄缩回,嗫喏道:“主子,奴才只是想起今日奴才的考核尚未结束,想来请示主子是否要继续。”
吕云黛随意编造借口,压下满眼恐惧惶然,她要把四爷引开,如此暗二也能少遭罪。
“可。”
胤禛懊恼今日为何无法克制杀意,暴怒杀人,这是不曾有过的狂悖举动。
事发突然,他决定先行将暗六引开,让影二顺利顶替暗二。′5-4¨k`a_n^s\h,u,.\c¨o/m·
“是。”吕云黛跟随四爷来到前厅内。
趁着四爷去更衣的间隙,她麻木褪去衣衫,不着寸缕,抱臂站在原地。
苏培盛伺候爷换掉沾染血气的衣衫,一推门却愕然伸手捂眼睛:“哎呦六子!你怎么不穿衣衫?”
“苏哥哥,奴才考核的是媚术,穿什么衣衫?”
“啊这这这..”苏培盛欲言又止看向四爷。
若换成从前,苏培盛定眼睛都不眨,抬腿入内,可如今不一样了,爷对六子的心思不纯,此时爷更是面色阴沉,竟不知何时挡在了门口,阻拦他的视线。
砰地一声,苏培盛险些被忽然关闭的隔扇门碰一鼻子灰。
媚术考核内容极为羞耻,吕云黛需要在一盏茶的时辰内,用所学媚术撩拨四爷,若撩拨得他动欲念,则算合格。
她每年的媚术考核都不合格,四爷太难撩了,她都不着寸缕站在他面前,他却依旧面不改色,眼神正得发邪。′w^a~n!g`l′i\s.o′n¢g\.+c·o^m·
“吃吗?”胤禛慵懒揶揄,捻起一颗枣子递给她。
“别闹,爷认真点,奴才在用媚术呢!您就不能尊重尊重奴才么!”
吕云黛气窒,不应该啊!他到底行不行啊,眼看他还在无趣的吃枣子,吕云黛深受打击,涌出郁闷的挫败感。
“媚术若再不合格,罚俸一年。”胤禛轻笑。
“奴才可以的!”一听到要扣钱,吕云黛咬牙勾住四爷腰间格带,将他往屏风后的软榻拽去。
她妩媚扭着身子,眼角勾情扑入四爷怀中,却被他侧身躲开。
“就这点能耐?哼。”
不成了!今日无论如何都要一雪前耻,吕云黛伸手抓住四爷的衣衫,用内力将他的外袍震碎,露出纯白中衣。
中衣宣软,她稍一运功,就轻易撕开他的衣衫,露出精壮结实的腰腹。
“主子疼疼奴才可好?”吕云黛忍着恶心,钻入四爷怀中,仰头吻他脖子。
可他的目光却依旧清明,吕云黛傻眼了,一时间被他板正的举止整不会了。
接下来该如何是好?不管了!先按照流程搂住他狂亲一顿再说。
若还是无效,她得建议四爷去请擅长调理男子不举的太医瞧瞧暗病。
啧啧,他方才喝的普洱茶定非凡品,竟满口留香。
吕云黛壮着胆子将香舌勾住他的舌厮磨开,浑身都在不老实的轻蹭着他的身子。
一双手更是往男子最喜欢的地方游移。
“嗯~爷~”
她没忍住动了欲,唇角溢出低.吟。
她吓得在四爷怀中坐正身子,见他仍是一副清心寡欲的模样,这才放心的继续勾住他的脖子拥吻。
他的唇与他的性子一般冷冷的,吕云黛被冻得难受,转而开始吻他的脖子,用牙齿轻轻啮咬他的喉结。
也不知过去多久,她甚至没忍住被撩拨出欲念来,可四爷却依旧闭着眼睛在假寐。
吕云黛气馁的离开四爷的怀抱,起身穿衣衫。
“主子,奴才回去再好好练练,明年再战。”
“可,去吧。”
“是,奴才告退。”吕云黛换上假面,闪身离开。
软榻之上,胤禛抓住方才压在膝上的软枕,将早就失控的铁证摁下。
良久之后,他睁开假寐的双眸,眸中盈满被欲念折磨的薄红。
是夜,困扰他数月的梦中人再次侵袭,这一回的旖梦比从前更为清晰,他甚至能感觉到她温热的指尖无处不在,所过肌肤瞬间若烈火燎原之势。
“主子疼疼奴才可好?”她灵巧的舌逗弄他敏感的耳尖。
他紧咬牙关,正要如从前那般推开她,她却贴着他耳畔无助啜泣:“主子不要奴才了吗?要我..”
他失神间,已然与她纠缠不清,他的指尖划过她肩上的牙印,那是他留下的痕迹。
可他却控制不住想要的更多更凶。
迷乱的索取间,他听到自己陌生而羞耻的温柔声音,一阵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