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咿呀,爷,这招怎么没见爷试过?”吕云黛捧着四爷私藏的《幸周后图》,故意逗他这个小古板。
胤禛目光缓缓落在那画册上,眸色渐深。
“别闹..”
他再次听到自己染着沙哑欲色的低沉呢喃,陌生而羞耻。
到底还是没忍住,将含情脉脉与他对视的女人抱回床榻:“现在试。”
.......
天气闷热,吕云黛裹着四爷宽袍的寝衣,来到一眼望不到尽头的藏书阁内。
“要何书?”胤禛伸手,将她滑落肩头的衣衫拢紧,担心再滑落,索性将手掌放在她肩上,压着寝衣摩挲。
“奴才要看有关妇人胎产的书,爷这肯定没有。”吕云黛并未抱太大希望。
她不想花钱去买书,随口来四爷这问一嘴而已。
却见四爷踱步来到一处墙角书架,取出四五本厚书。/x.i~a\o′s?h`u′o\z/h~a+i+.¢c¢o,m^
看到书名,吕云黛诧异翻开一本《胎产书》,眼前赫然出现密密麻麻的工整小字,都是四爷亲自做的批注。
他细心的将女子从备孕到出月子的内容都写下详细备注,甚至还记下他的疑惑,疑问之后,详尽写下答案,他还真在看啊..
看落款时间,竟是在宗人府内。
原来在她瞧不见的地方,他竟如此细致,还真是个好爹,为小阿哥能平安降生,甚至自学成才,俨然是半个妇女之友。
“看这些做甚?你若有孕,不必费心这些,只管放松心情即可。”
“只是..你近来不曾有初孕迹象,不必太心急。”
“有备无患嘛,万一奴才哪一日临盆,爷正随康熙爷御驾亲征,或去盛京当差,没在奴才身边陪伴,奴才还能自救。”
胤禛摇头:“绝不可能有这一日,你临盆前两个月,无论爷在哪,都会归来,这是爷对你的承诺。-白+马¢书,院. \更!新~最′快!”
“啧啧,爷好大的口气,若康熙爷下旨呢,您还能抗旨?”
胤禛莞尔,扣住她的腰肢:“那是爷的事情。”
“好好好,可奴才还想读读书,省得爷总说奴才不学无术。”
吕云黛从四爷取来的一堆书中,随手拿起三四本,抱着书,回到软榻上瞧。
《胎产书》《经效产宝》《妇人大全良方》《景岳全书·妇人规》,有这四本足矣。
她记得她单线联络的探子中,有一位接生婆,回头再找她实践几日。
趁着四爷去沐浴更衣,她悄悄服下避子药。
自那日起,她都会在事后服用避子药,结合用内力逼出精水,安然无恙数月。
康熙三十一年十二月十六,雪后初霁。
年关将至,再过几日,各部衙即将封笔挂印春假休沐。
四爷几乎都待在礼部,晚膳都忙得不可开交。
吕云黛今日休沐,正准备去照顾小阿哥,耳畔却再次传来那夺命的短哨声。
怎么回事?如今还没到日子呢,佟格格就迫不及待上门催命了?
她心惊胆战滚进马车内,当看到佟格格浓艳的妆容之时,惊得张大嘴巴。
“暗六,我撑不到下月临盆了,你必须在今日为我催生,我怀的是双胎呜呜呜..”
吕云黛眼前一黑,险些吓晕。
“在我生产之前,你替我做一件事,杀了鄂尔泰的福晋。”
“格格..”吕云黛本想劝说,却见佟格格取出短哨威胁。
“奴才遵命!”她一咬牙,随便编了个来月事的理由告假三日,飞身前往祭酒府。
杀一个内宅妇人,简直易如反掌,是夜,那女子就轻松被伪装成吃枣子噎死。
吕云黛杀人之后,并未立即离开,而是来到鄂尔泰的书房。
此时他正借酒浇愁。
吕云黛拔步入内:“公子,您必须立即与我走一趟。”
佟格格身怀双胎,她着实没把握能让母子三人都平安,她必须将鄂尔泰这颗定心丸送到佟格格身边。
“不可,我已然失了廉耻,不能再..”
“格格即将临盆。”
.......
潭柘山南麓。
吕云黛领着鄂尔泰来到一处深山庄园内。
庄子内全都是面生的仆妇伺候,并非佟格格贴身的奴才们,她甚至没察觉到佟格格贴身暗卫的气息。
与佟格格对视一眼,吕云黛读懂她眼神中的命令。
待佟格格离开之后,这座庄子不准有任何活物。
实惨,她到哪儿都被人当成刀子,路过的狗都能踹她两脚。
佟格格到底还是不信任她接生,数名一看就知经验老道的产婆鱼贯而入。
产室内一阵痛苦惊呼之后,鄂尔泰含泪冲进产室。
吕云黛感慨万千,只能默默守在门外。
里间不时传来鄂尔泰的呜咽与佟格格的哀嚎声。
直煎熬到第二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