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还杀吗?”
“不。”胤禛支腮,忽然想看看暗六和孩子在做甚,于是忍不住起身回到下榻的江声月色。
此时吕云黛正闷闷不乐朝着湖里丢石子。
身后传来小声提醒:“四阿哥来了。”
吕云黛没有回头,而是继续坐在湖边,抓一把石头洒进湖中。
咚咚咚的声响极为恼人,她烦躁的起身想要离开。
手腕却被抓紧。
“去哪?谁又惹你?”
“呦,四阿哥不是陪着美人儿么,怎地有空来瞧奴才?”她阴阳怪气。
“醋什么,只不过是个抚琴奏曲的玩意,解闷而已。”
“答应你三年不碰旁的女子,爷绝不会食言。”胤禛不悦凝眉。
“爷不必如此委屈自己,奴才不喜欢强迫任何人,爷宠幸谁,是您的事情,无需对奴才解释。”
吕云黛甩开他的手,拔步回到自己的居所。.g¨u`g_e?b.o?o·k?.,c_o?m.
他没跟来,那一瞬的心情失落而酸涩,吕云黛知道,她在四爷心里,其实也只不过是个玩意。
一个为四阿哥纾解欲念的玩意儿。
好在她从始至终都很清楚自己玩物的身份,并未难受多久,就让人准备晚膳,她得开席安慰安慰自己。
胤禛生闷气回到书房内。
忍不住又唤来那奴婢抚琴。
李金桂沐浴更衣之后,才姗姗而来。
今晚穿的霓裳纱衣勾勒出她曼妙身形,她来之前,还特意将那修身的舞衣改小了一寸。
她深知今晚对她来说,是不可多得的机会。
李金桂屏息凝神,翩跹来到书房内。
此时四阿哥正躺在软榻上假寐。
她乖巧的开始抚琴。
随着琴音愈发柔媚,李金桂眸中雀跃与娇羞愈甚。
那琴音带着无尽蛊惑,没有男人能抗拒它。,搜+搜·小?说,网\ /免,费\阅-读?
此时四阿哥眸色迷离的看向她,显然已经动了情。
“过来伺候。”
李金桂谨慎的没有立即起身,而是继续抚琴。
守在门外的苏培盛听到四爷染着欲色的声音,登时激动的满眼喜色。
今晚李金桂若能得四爷宠幸,也算一桩好事。
今后四阿哥后宅里,也能有个人分暗六的宠。
屋内的琴音戛然而止,此时四阿哥已然走到她的面前,迫不及待扯开她的纱衣。
“主子,别..”李金桂假装惶恐,曲膝跪在地上,却心机俯首,露出浑圆柔软。
“抬头。”
“是。”李金桂忍着雀跃,缓缓抬头。
“过来。”
李金桂袅袅婷婷站起身来,缓缓靠近四阿哥。
倏地,就在她的手即将触碰到四阿哥衣袖之时,原本欲色迷离的四阿哥却忽然目露狠戾。
她还未反应过来,就被猛地扼住喉咙。
“主..主子饶命..咳咳咳咳..”
双脚渐渐腾空而起,李金桂痛苦的拼命挣扎。
可没挣扎多久,忽而书房内传来一声突兀的咔嚓声响。
胤禛冷笑着将那胆敢对他用魅音算计的奴婢摔在地上。
“苏培盛,处理掉。”
苏培盛正纳闷房内为何忽然安静下来,当推门而入之时,却赫然与一双猩红充血的眼睛对视。
但见如花似玉的李金桂正以一种极为恐怖扭曲的姿态面对门口。
她的脖子都被拧断了,骨茬戳出了脖颈儿,正在潺潺淌血。
苏培盛吓得一哆嗦,赶忙让人将死不瞑目的宫女拖下去处理干净。
“狗奴才,今后别再乱送脏东西来。”胤禛洗干净手,转身踱步离开。
论媚术,他领略过更厉害的招数,除了那人,谁都别想再骗他沉沦失控。
房内,吕云黛正穿着自己改良的齐膝吊带睡裙纳凉。
她猜测今晚狗男人忙着与新欢作乐。肯定不会来烦她。
天气闷热,好几盆冰都还带不走屋内的热气。
忽然好想四爷那张沁凉的象牙席子。
可惜了那张象牙席子,此刻狗男人定和别的女子在那张席子上颠鸾倒凤,她今后再也不想在那张席子上睡觉了,脏,膈应。
此时她抱紧清凉的竹夫人,才勉强有几分凉意。
倏地传来一阵熟悉的脚步声,吕云黛忍不住反胃的坐起身来,抱着痰盂呕吐不止。
胤禛听到屋内传来痛苦的呕吐声,焦急推门而入。
一看到他伸手而来,吕云黛忍不住嫌弃的闪躲开。
“还来做甚?奴才又不能给爷侍寝,爷若与旁人还没折腾够,让苏哥哥再寻十个八个伺候,何必来折辱奴才。”
“胡说什么!那狗奴才心术不正,爷没碰她。”
“哦,那她心术正,爷就稀罕碰她。”吕云黛得理不饶人。
“......”胤禛闭嘴,经验之谈,与自己的女人不能讲道理,讲不通,得用最直白的方式表达情绪。
“爷只觉得她琴音尚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