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世隔绝?不准!你必须回来用晚膳。”
“....”
“间隔三日回来一次可好?操练血滴子岂是儿戏,爷忍忍,顶多一年,我定将血滴子们训练成爷手中最锋利的屠刀。”
“此事不得再议,每隔一日,必须让爷看到你!爷会将主帅营帐搬去山脚下,方便你往返歇息。”胤禛态度坚决。
四爷的态度极为强硬,吕云黛知道间隔一日已是四爷的底限。
“好吧..”她无奈点头。
“血滴子名单在玉枕里。”
“啊?”吕云黛愕然看向四爷的玉枕。
他喜欢用冷硬不适的玉枕,夏日里虽沁凉,冬日里如何能好受。
吕云黛最不喜欢四爷的玉枕了。
冬日里与他睡一起,偶尔肌肤膈到冷冰冰的玉枕上,她总会忍不住惊呼出声。.三?叶-屋? ^更-新?最,全,
当真没想到他会将至关重要的名单藏在枕头里,夜夜枕着。
此时见到四爷的手伸向玉枕,吕云黛赶忙捂着眼。
“不要,别给我看血滴子的具体信息,只给编号就成,让血滴子戴着新面具参与操练,操练结束之后,将面具销毁。”
“我很担心,担心我会成为佟家刺向爷的屠刀。”
这件事彻底沦为一根扎进她心口的刺,她必须提前防范,倘若她被瞬安颜控制,失去意识前来盗取名单,四爷定会遭遇灭顶之灾。
吕云黛强压下恐惧,抱紧四爷:“爷,把我瞧过的所有暗格与信物统统移到别处,别让我知晓,记得在原地放能迷惑佟家之物。”
吕云黛的语气染着哭腔:“倘若有一日,我若失控,一定要杀了我!呜..”
男人坚实有力的臂弯收紧,带着薄茧的粗粝指尖一寸寸游走在她脖颈,逐渐往下。-完·本+神.站? !已?发.布!最~新,章_节`
他在外人面前端方雅正,但在她面前,却极为重欲,日日都需在她身上纾解几回才肯罢休。
尤其是来到西北之后,许是他成日里带兵操练,体格愈发壮硕,精力旺盛的让她这个武人都险些招架不住。
营帐内隔音不好,情浓之时,她眸色迷离仰头与他拥吻,仍是忍不住溢出破碎的吟哦。
他今日当真是气坏了,竟发狠的惩罚她,吕云黛自知理亏,愈发殷勤的迎合他。
帐门外,苏培盛耳朵里堵着棉花,仍是隔绝不住那些羞人的男女欢好之声。
幸而四爷的主帅营帐距离兵营有百丈之遥,之间还隔着兵器库与粮库,否则定会被人笑掉大牙。
依照规矩,后宅女子为王爷侍寝之时,不能出声,可六子不但自己出声,还带着王爷一道坏了规矩。
苏培盛不用进去瞧,就知六子压根没有遵守奴才必须在上的侍寝规矩,势必让王爷在上头出力伺候她。
“咳咳..两回了,时辰早过了,你不提醒吗?”柴玉轻咳提醒道。
“没点耳力,哪儿是两回,这不第三回刚结束吗?哎呦..还没闹腾完呢..”苏培盛苦着脸,继续堵上耳朵。
“啊?你怎么听出来的..真神了。”柴玉佩服得五体投地。
“那是,我专门找敬事房的人学的本事。”苏培盛神在在道。
过一盏茶之后,听着帐内愈发孟浪的动静,苏培盛终于硬着头皮,战战兢兢提醒:“王爷,是时候了,您盖克制些,别伤身子啊~”
值夜的太监最重要的任务之一,就是必须提醒主子节制情事。
他提醒的方式还算温和,若换成紫禁城敬事房的太监,提醒过三回之后,若主子还不肯尽兴,奴才们就需冲进去,将侍寝的嫔妃抬走。
万岁爷还不能迁怒于任何人,毕竟是祖宗定下的侍寝规矩,防止帝王因沉溺情侍,伤及龙体。
吕云黛听到苏培盛的提醒,羞得推了推四爷再次压下的肩。
“滚!”四爷并未停下,而是朝着帐外沉声怒喝。
苏培盛吓得瑟瑟发抖,再不敢提醒,今后若四爷当上皇帝,就让敬事房的太监们操心吧,他才不敢管这掉脑袋的闲事儿。
直至三更天,帐内才安静。
第二日一早,吕云黛目送四爷离开,见苏培盛取来一本名册。
“六子,这是王爷让我交给你的名册,这..只有编号,什么明细都无,能用吗?”
“有劳苏哥哥,自然能用。”
吕云黛接过名册。
名册上只记载着血滴子的编号,并无旁的详细信息,甚至编号杂乱无序,一眼瞧不出到底有几个血滴子。
吕云黛很满意,当即纠集第一批血滴子赶往祁连山荒无人烟的深山老林中。
她刻意逼着自己忽略血滴子的数量与体貌特征,甚至用混淆法刻意忘却。
防着那一日的到来。
....
胤禛练兵归来之时,踏入空荡荡的主帅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