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在书房内面壁思* 过,需满三个时辰才能离开,这是狮子园。”
“康熙爷令王爷在狮子园内静思己过。”苏培盛欲言又止。
他挣扎许久,并未将康熙爷下旨让四爷想清楚错在哪之后,方能离开狮子园一事,告诉暗六。
四爷素来谨慎,从不行差踏错半步,唯一的错漏,只有暗六。
她是四爷此生唯一的罪与罚,四爷若杀了暗六,就能以皇太子的身份走出狮子园。
真真是造化弄人,暗六竟然成为四爷夺嫡之路最后一块致命的绊脚石。
苏培盛欲言又止看向六子,六子那般聪颖,岂会不知他话里有话。
吕云黛听懂了苏培盛的言外之意,四爷唯一的错误,就是她。
脑海里回荡用她的血绶玺。
原来四爷离开狮子园的唯一绊脚石,是她。.1-8?6,t¢x,t′.\c?o¨m.
她踉踉跄跄起身,哑着嗓子追问:“苏哥哥,我想见见王爷。”
“王爷还在书房内面壁思过,还需半个时辰才能出来。”苏培盛揣手回应。
“好,替奴才向王爷道声对不起。”吕云黛哽咽一瞬,忽而决绝拔下发簪,闭眼狠狠戳入脖颈。
预料之中的疼痛并未侵袭而来,她听到苏培盛恐惧的惊呼。
“王爷!快传太医!王爷受伤了!”
吕云黛心急如焚睁开眼,赫然发现四爷掌心被发簪戳穿,正在潺潺淌血。
“吕芸黛!你的命是我的,你无权决定生死,你是我的!!”胤禛面色惨白,后怕的浑身发抖。
“好好好,我的命是你的,别恼了..”吕云黛抓住他的手腕,泣不成声的扑进他怀里。
四爷左手掌心被发簪捅穿无法自理,她心疼的守在他身边伺候他。
是夜,她为四爷换药之后,伺候他更衣就寝。
此时她小心翼翼躺在床榻外侧,却被他伸手拍了拍屁股:“谁准你睡在外侧?”
“乖乖睡在里侧。~比!奇′中^文+网` ?更!新,最*全¢”
“...”吕云黛哭笑不得,睡在床榻外侧需担负起照顾起夜。
按照规矩,主子才能睡在床榻里侧。
从前她恃宠而骄,总是睡在床榻里侧。
“爷..”她话音未落,又被他拍了拍屁股。
吕云黛红着脸,爬到拔步床里侧,侧躺在他身侧。
倏地,男人将她拽入怀中,轻而易举扯开她的寝衣。
此时他更是熟练的单手扯开她的肚兜细带。
吕云黛来不及劝阻,他已然欺身而来。
“哼,谋杀亲夫的毒妇,爷都受伤了,合该轮到你伺候爷。今晚爷不伺候你了!”
“好,我伺候爷。”吕云黛翻身,忍着羞意坐在四爷身上。
.......
酣畅云雨之后,胤禛将心爱的女人揉进怀中。
今日他彻底一败涂地,但却重获芳心,勉强没输的一无所有。
为今之计,只能戒急用忍。
他对皇位势在必得,若汗阿玛不给,他不介意抢,毕竟打进养心殿,比一步步踏入养心殿容易。
前日,养心殿的血滴子传来惊天密报,汗阿玛的身子骨每况愈下,怕是只有三五年光景。
如今他只能韬光养晦,熬到汗阿玛油尽灯枯之后。
未到濒死挣扎之际,他不愿弑父篡位,背负千古骂名。
原以为汗阿玛彻底放弃了他,没想到第二日一早,他惊闻汗阿玛驾临狮子园附近的畅春园内。
不待他揣测圣意,雪片般的奏疏纷至沓来。
汗阿玛这是...
胤禛欣喜不已,当即将自己关在书房内,处理堆积如山的奏疏。
自从知道康熙爷就住在隔壁畅春园内,吕云黛成日里提心吊胆,蜷缩在狮子园内。
她就怕康熙爷瞧见她,又要逼着四爷杀了她。
康熙四十七年仲夏,吕云黛拔步去墙角的菜地摘四爷种的黄瓜,做炸酱面吃。
可她来到瓜架前,竟发现昨儿才瞧见的几根黄瓜都不翼而飞。
她正纳闷,却听到篱笆墙后传来啃黄瓜的清脆咔嚓声。
吕云黛诧异探出脑袋,瞧见四爷和康熙爷父子二人正坐在葡萄架下吃黄瓜。
她悄悄的退回屋内,再不敢冒头。
这些时日,康熙爷时常来狮子园蹭饭,大半夜都能唤四爷起来,为他做夜宵。
吕云黛也跟着沾光,吃过好些山珍海味。
她坐在软榻上,惆怅的捏着腰间被四爷处心积虑养出的软肉。
葡萄架下,父子二人正在小酌,偶尔闲聊几句朝政。
此时康熙帝忽而嫌弃的轻哼:“那小女子傻乎乎的,到底哪里好?”
胤禛赧然低头,笑而不语。
“蠢小子!傻乐什么?”康熙帝白一眼臭小子。
“汗阿玛,儿臣七月要去祭奠皇额娘。”
康熙帝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