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适从的不安,被怀中熟悉的温暖身子驱散,他亲昵的将心爱之人揉进胸膛,与她相拥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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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四爷与年氏大婚,还有四个月。
这几日内务府已然呈上婚服,侧福晋虽比侍妾格格尊贵,到底不是嫡福晋,四爷无需去年家接亲。
可亲王侧福晋也有固定制式的婚服。
此时吕云黛轻抚着内务府送来的婚服,忽而想起那年,她偷穿四福晋婚服,被四爷当场发现的窘境。
她将侧福晋的婚服攥紧,失神许久。
“六子,你在做甚?”
耳畔传来苏培盛的声音,吕云黛这才回魂。
顺着苏培盛的目光,她垂首看向侧福晋婚服,却见华贵的嫣红婚服被她给揉皱了。
“对不住,这婚服太好看,奴才没忍住。”
吕云黛慌乱将揉皱的婚服抚平,忐忑将双手负在身后。?g`o?u\g!o¨u/k.a·n?s¨h?u~.`c_o?m^
“王爷,内务府送来了您与年侧福晋大婚的婚服,请您过目,王爷若无修改意见,奴才派人将侧福晋的婚服送到年家。”
“苏培盛去办,婚服,可。”胤禛屏退奴才,将背对他的女人揽入怀中。
“待过了孟冬时节,你回娘家陪伴你爹娘两个月,待除夕,爷接你回家,可好?”
胤禛担心她沉不住气,会惹得汗阿玛龙颜大怒,伤及她的性命。
“好。我想过了中秋就回娘家。”
“不准!”胤禛将拈酸吃醋的女人抱紧,两个月,已然是他能容忍的极限,多一日都不成。
“好。”吕云黛含笑点头。
随着四爷被康熙爷秘立为储君,他日渐忙碌,成日里都待在紫禁城内。
吕云黛被四爷带到了紫禁城乾西阿哥所,陪伴在他身侧。
十月十七,是四爷三十岁生辰,趁着四爷去南书房议政,吕云黛躲在小厨房里做菜。`7*k′a¢n-s¨h!u*w,u+.!c¢o.m¨
只是,做菜着实比杀人还麻烦,无论她如何用心,却仍是不尽如人意。
在不知第几回倒掉做坏的肉沫烧萝卜之后,她叉腰站在灶台前,越挫越勇。
胤禛回到阿哥所内,才靠近正门,就嗅到一阵焦糊味。
“怎么回事?这什么味啊,忒臭!快些去散散味。”苏培盛怒目圆睁,呵斥阿哥所里的奴才。
“无妨。”胤禛噙着笑,拔步入了小厨房内,果然看见她正站在灶台边做菜。
烟雾缭绕于她身周,渐渐将她含笑的眉眼吞噬,胤禛莫名心慌意乱,急步冲到她面前,拥她入怀。
“爷来。”胤禛挥袖驱散烟雾,将她紧紧抱在怀中。
“再试试,若不成,我们午膳就吃长寿面。”吕云黛指了指桌案上热气腾腾的长寿面。
一刻钟之后,二人坐在了膳桌前。
吕云黛将海碗推到四爷面前:“爷尝尝。”
这道长寿面,她不知做过多少回,还悄悄向娘取经,如今俨然成了她的拿手菜。
吕云黛满眼期待看着四爷开始吃面。
他尝了一口,满眼笑意点头赞许:“甚好。”
“那是自然,也不瞧瞧是谁的手艺。”吕云黛托腮看四爷慢条斯理的吃面。
这男人做什么都是从容优雅,俊极雅极。
此时四爷吃完一碗面,忽而看向她面前那碗长寿面:“没吃饱,这碗一并给我。”
“啊?怎么会没吃饱呢?”吕云黛诧异,赶忙将面碗推到四爷面前。
倏地,她焦急将面碗夺回,尝了一口,顿时被齁咸的面汤噎的直皱眉。
见四爷将那晚咸死人的面重新夺走,吕云黛心疼抓住他的手腕。
“别吃了,爷怎么吃得下!”
“我再给爷做一碗。”
她心中懊恼,定是方才哪个步骤不对劲。
“不必如此费神,你只要乖乖呆在爷身边,就是爷此生最好的生辰礼物。”
“你不准做这些粗鄙之事。”
吕云黛莞尔,他连说情话都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虽是硬邦邦的情话,却让人忍不住动容。
“我还给爷做了一身寝衣,我做的寝衣,爷此生只能穿给我一个人看。”吕云黛握紧四爷的手掌。
胤禛回握她温暖的柔荑,温声细语:“除了你,爷还能穿给谁看?”
吕云黛唇角勾了勾,到底还是将到嘴边的年侧福晋给咽回去。
为四爷庆贺三十岁生辰第二日,吕云黛回到娘家。
没想到却撞见娘亲正在绣嫁衣。
“娘,这嫁衣甚美,您难道还想与我爹爹再拜堂成亲一回吗?吉日选好了吗?”
“傻孩子,这是娘为你绣的嫁衣。”
吕云黛错愕看向绣架上即将收针的嫁衣。
“女儿,你怎么回娘家了?是不是与那雍亲王吵架了?”
不待吕云黛解释,就听见她爹吕观稼冷哼:“雍亲王下个月即将纳侧福晋,哪里有空顾得上与四娘吵架。”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