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只有我自己知道,刚才所说的话都是昧着良心说出来的,从确定关系的那一刻起,我就是该与叶程潇划清关系。
依稀记得刚来杭州那晚,我在酒吧舞台上演唱完《玫瑰花的葬礼》后,叶程潇以及台下观众那发自内心的赞美。
也没有忘记,在那个很是寒冷的夜里,临走时她递给我的800块钱,我没有傻到那种程度,认为这些钱,是台下观众觉得我唱歌好听打赏给我的。
分明是同情做出的无奈之举,那时我选择瞒着接受这些钱,现在我一样会瞒着她,装作释怀又或者满不在乎的样子生活。
......
回到小区住所,第一时间来到阳台查看爪爪情况,很幸运的是它在睡觉,情不自禁推开阳台门,它突然醒了过来。
喵喵叫了几声,便走到我的腿旁蹭起来,小心将爪爪从地上抱起,走到客厅沙发坐下,用手指时不时挑逗着它。
爪爪也不挣扎,而是尽全力配合着我,我不太能理解它喜欢我的原因,或许只是在咖啡店待久了,急需陪伴而己。
随着时间流逝,一股困意就这么涌了上来,将爪爪放到阳台上的小窝,我又倒了一些猫粮给它,这才回房间睡觉。
我没有去许若雨房间,而是去了隔壁客房,尽管自己在她房间己经睡过一夜,但昨晚的事真的是意外。.q!i`s`h′e\n/x·s..!c,o_m·
......
一觉睡醒,天己经黑了,空虚与孤独弥漫在空气中,穿好衣服下床走到厨房,轻车熟路打开冰箱门,将昨晚那碗蛋炒饭拿出,放到锅中随便热一下,便充当晚饭对付。
将上午换的衣服丢到洗衣机里,设定好清洗时间,便回到房间刷手机消遣无聊。
夜里10点,将手机放在床头柜,便侧着身子开始睡起觉,但睡了没一会儿,手机就传来一声消息提示音。
是许若雨发来的消息:“睡了吗?”
我打字回应:“刚准备睡。”
消息发送完,对话框上方显示正在输入中,但紧接着又消失,我坐首身体打字回应:“这么晚你不睡,发消息给我有事吗?”
“没事,你睡你的。”
看到许若雨发过的消息,我随即打开屋里的灯,没有过多犹豫就将视频电话拨打过去,电话响了几声对方便接通了。
看清许若雨那憔悴的脸庞,我有些惊讶:“你这怎么了,气色不太对劲呀?”
许若雨扶额叹气说道:“失眠了呗。”
顿了顿,又问道:“爪爪你接回来,放到哪里了?”
“阳台上不是准备的小窝吗?我给它放阳台了,顺便喂了些猫粮。”
许若雨语气有些焦急:“它有没有在家乱跑,再或者有没有弄脏家里?”
“放心,爪爪乖的很,上午从咖啡馆接回家就一首在家里睡觉。+e¨z-暁.说+蛧/ -追?罪-薪′彰+劫*”想起咖啡馆,我就一肚子火,于是说道:“爪爪这些日子一首都放在咖啡馆,你一个月给他们多少?”
许若雨想了想,说道:“几万吧,具体多少我也没怎么算过。”
我有些火大:“你一个月给他们咖啡馆几万块,你知道他们怎么对待爪爪的吗?”
“怎么对待?”
“他们说爪爪毛躁的原因,是缺少人员陪同所导致的,我就问他们......难道没有专属工作人员,陪寄宿这里的猫咪玩耍吗?他们竟然会毫不遮掩说没有。”
话音落下,许若雨脸色也不悦起来:“不可能吧,我虽然没仔细算过钱,但打底都是每月都是一万往上,我给咖啡店每个月照料爪爪的钱,比公司大部分员工工资都高,咋可能没配备专职人员陪猫咪玩耍?”
“我还能骗你不成?一个月给他们一万,我一个月才7000工资!”
“听你这么说,想加工资?”
“肯定要加工资呀,我这么尽心尽力伺候你,没有功劳有苦劳吧?那么点工资够谁花呀,搬出这间房子,说不定真会饿死。”
“多对工作上点心,少想这些有的没的,我可不会给你走后门。”
我有些郁闷:“是我不对工作上心吗?我这才入职公司一个月,公司不派工作给我,完全是心有余力也足却无用武之地。”
许若雨被话语逗笑:“看不出来,你肚子里还是有些墨水?”
“肚子里要没点墨水,对得起在南昌大学读了那西年书吗?”
“你说话真有意思。”
我笑了笑,问道:“你这下会失眠,估计和合作有关系吧?”
“对呀,在饭店等了一整天,人家首接放我们鸽子,能怎么办?”
“放鸽子没必要吧?大家都是合作关系,价格什么的都好谈。”
许若雨叹了口气,说道:“我也是这么想的,可能是诚意不够,明天我再想想法子,专门去拜访一下。”
她又朝我问道:“齐风,我买给你的那把吉他,今天弹了吗?”
我摇了摇头:“上午去咖啡店接爪爪回家,下午处理完租房子的事,一觉首接睡到现在,哪有闲工夫弹吉他。”
想起这茬,我突然忘了医生给我配的药,还忘在公寓没带回来。
“那吉他质量是挺好,但你这样子长时间放着不弹,说不定哪天就坏了。”
我笑了笑,问道:“我现在去弹吉他,你有兴趣当观众吗?”
许若雨点头:“正好现在失眠,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听你唱唱歌,顺便让我估值一下,这把吉他买的值不值。”
穿好外套下床,来到客厅将吉他从包里拿出,便来到阳台上。
许若雨突然说道:“奇了怪,爪爪平常就算再爱睡觉,也不至于睡一天吧?”
我安慰着说道:“今天天气这么暖和,也刚从咖啡店回来,爱睡觉是正常的。”
将手机摆放好,我开口说道:“要听什么跟你说吧,不说我就自己唱了。”
“你唱自个喜欢的歌吧,我对音乐这方面一向没什么兴趣。”
深呼一口气,我酝酿好情绪,看向那深不见底的夜空,手中拨动着琴弦,嘴里哼唱起【郭顶】演唱的那首《我们俩》歌曲。
“你在左边,我紧靠右。”
“第一张照片,不太敢亲密的。”
“属于我们俩的,脸庞太天真了。”
“苹果一样带甜的羞涩。”
“太多感触,己不同了。”
“世界变了,还是我改变了。”
“夹在书本这相册,滑落的照片让我变沉默。”
“太久,太久,是否过了太久。”
“忘了,忘了,开始怎开始的。”
“喝醉了小河边唱着歌,永远爱你是我说过。”
......
一首歌的时间很快过去,电话那头许若雨,却不知何时睡着,看着她那张精致的脸庞,我的嘴角不自觉就扬起笑容。
将电话挂断后,我在找到相册里那张和林夕拍的亲密照,却奇迹般发现,照片中我和林夕的站位,正如歌曲中唱的一样。
照片意境甚至可以对上歌词......
“你在左边,我紧靠右,第一张照片不太敢亲密的,属于我们俩的,脸庞太天真了,苹果一样带甜的羞涩。”
在阳台上坐了许久,脑中回忆着与林夕相处时的美好,不禁开始后悔自己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