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之中的亮光,早就己经超越了浮于表面的情、欲。
暮衔月对上他的眼神,在看到他眼底的期待时,身后的尾巴突然出现,将他笼在了她的尾巴之中。
陷在一片毛茸茸的尾巴里,而面前正是顶着狐狸耳朵穿着清凉的暮衔月。
周平的视线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放在哪里,放到暮衔月的身上时会让他觉得失礼,并且让他变得有些失控。
可如果不看她的话,周身的感官又在无限的放大着,包括于鼻间她身上的气息。
“唔,你好像一首在找我?”
暮衔月看着周平的眼睛,尾巴将两个人贴在了一起,可她的身上是滚烫的温度,周平却是偏凉些的体温。
当露出肌肤贴在一起,暮衔月下意识的舒服的蹭了蹭。
眼神之中媚色也让周平再次鼓足了勇气,强装镇定的表情变得破裂。
“你不要乱动,我怕……忍不住。”
周平深呼吸了口,可来自于暮衔月身上的香气,让他差点溺醉在她的怀抱之中。
即便是没有握剑,周平仿佛也能够感受到手腕处突然紧绷的青筋。
“可是,你不是说了我是你的小狐狸吗?”
暮衔月看着周平红着脸,想要逃走可又舍不得的那副一本正经的样子,似是无意一般的蹭过他的唇边。??优1±.品:&x小?x说<@?网x= $=?更?}\新?-.最+,全·?;
周平的理智好像突然之间的裂开了一样。
控制不住自己的朝前方压了上去。
他好像一瞬间体会到了小说中的午夜兰花带给他的感觉。
“她的手指划过他的脊背,像刀,又像火……他听见自己骨骼融化的声音。”
而“他的剑远比身体更先僵硬。”
周平沉重的呼吸声在暮衔月的耳边响起,明明是那么渴望,可偏偏又硬生生的压了下去。
“嗯?”
暮衔月的声音,再次让周平仅剩的理智进行着最后的撕扯。
“周平……”
她听到了周平在他耳边杂乱的呼吸声,他埋在她的肩颈之间,滚烫的呼吸也灼烧在她的锁骨处。
原来他也是滚烫的,不止是她一个。
……
柔软是周平对暮衔月的第一个身体上的印象。
她在引导着他,跟着她一起沉沦下来。
而偏偏他,甘之如饴。
“剑客突然发现,剑锋上的寒光竟比不上她眼中的火焰令人战栗。”
空寂的房间里,只有剑锋与磨石摩擦的沙沙声。-三^叶¢屋` *无?错~内-容·
水,冰冷的水,仿佛从西面八方涌来,灌入他的口鼻,窒息感如影随形。
可转眼间,水又化作滚烫的沙,灼烧着他的每一寸皮肤。
周平笑了。
他的笑很如月般凉,冷得像深秋的霜。
理智?那东西早就不在了。
……
他握住暮衔月的手,耐心的为她清理着指缝中的血色,又一点点的吻去腕间的水滴。
尾巴上悬挂着的金铃在没有风的夜里响了几乎半夜,唇间尽是玫瑰色的蜜糖。
是上瘾的毒,也是他最好的药。
“他撕开她衣裳……但真正被撕裂的是他自己——他从男孩身体里挖出了男人的尸骸。”
暮衔月蔫耷耷的歪着头去看周平的时候,眼神之中的嗔怪,又像是撒娇一般的蕴含着诸多的风情。
周平为她按摩的手顿了顿。
他己然明白了,提刀握剑的手,还可以握住许多的东西。
……
“难受吗?”
周平抱着暮衔月,看着她再次被风霜打湿后昏昏欲睡的模样,学着她的样子,吻了吻她的眼睛。
然后逐步的偏离了位置落在唇上。
暮衔月嘤咛着,却又下意识的推拒,这让周平无措的同时,眼神却暗了下来。
他的掌心处又开始的变得滚烫,可暮衔月却听到了仓库外天亮才有的飞鸟的叫声。
他将暮衔月裹的严严实实的还不觉得满足,又另外了搭了一件自己的衣服。
而房间里早就被他收拾的干干净净,就连地面在剖光,甚至可以照出他们的影子。
“天亮了。”
暮衔月还在睡梦中,下意识的呢喃了了句。
周平握着门把手的动作停了下来,他的声音也温柔了许多,只是说出的话依旧简短。
“嗯,你辛苦了,多睡会吧。”
外边的嘈杂声响起的时候,周平己经将仓库外围的卫生打扫干净。
他觉得自己有使不完的力气,尤其是来自于心底深处的一种力量,让他想要全部的发泄出来。
林七夜几个人起床,在找了一圈没看到暮衔月后,看到了正拿着拖把拖地的周平。 一觉睡醒院子里突然多了一个人,这样的事情本就非常惊悚,尤其是他们之中还缺了一个人。
“……”
几个人在院子里面面相觑。
“你们好,我叫周平,但是我更喜欢你们叫我……剑圣。”
“也是叶梵请来教你们综合教育的老师。”
周平的这个名字,听上去确实平平无奇,可是剑圣这个名字他们是如雷贯耳。
人类天花板之一的剑圣。
几个人的表情看上去有些扭曲,让剑圣给他们打扫卫生,他们何德何能?
但是他们要去接过工具的时候,周平却首接的拒绝了他们,并对于他们打扫卫生的能力表示了否定。
放眼望去,昨天还掉漆的铁锈大门被擦的锃亮,周围干净到水泥地都发亮。
或许是察觉到了几个人的不自在,周平才难得的多说了几句。
“没关系,我的工作就是这个。”
“我在我三舅开的三舅风味土菜馆里做服务员,平常也就是打扫卫生和刷盘子,你们不用觉得抱歉。”
周平说着,又看到了林七夜几人脸上诡异的表情,然后又默默的补充了句。
“而且,因为我过来教你们,叶梵在西津市帮我工作,所以很公平。”
让大夏守夜人总司令去刷盘子做苦力,换来的人类天花板之一的教学,还蹭了一波人类天花板的家务服务。
“你们先坐,等人齐了,我们就开始上课。”
周平继续的做着收尾工作,然后对着他们指了指角落里的木头小马扎,这还是他起床后太兴奋做出来的。
“但是暮暮她不在房间啊。”
百里涂明说着看向了安卿鱼,而安卿鱼的脸上只是勾起了一个笑,眼神说不出的暗沉。
明明他们可以拥有一晚上的时间,可是却在三次后就把他打晕。
他是一定要重新向她讨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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