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阿姨我去写作业啦。”
“嗯,初初去忙吧。”
温初趿拉着小兔子拖鞋,来到沙发前。
看着和书包紧紧挨在一起的蓝色纸袋,温初脚步一顿。
因为吃到美食而愉悦的心情瞬间低落了起来,也不知道徐起白怎么了?
吃饭了没有?伤口好点了吗?烧退了没有?
温初上前一步,伸出手把蓝色纸袋从沙发上拎出来,走到厨房。
“阿姨,我先去洗手间洗一个衣服,你等会再去洗吧。”
“嗯?”黄阿姨停下满是泡沫的手,偏过头看着靠在厨房墙上,探出一个头的少女。“初初很急吗?阿姨等会就要去洗衣服,要不阿姨帮你洗吧?”
“不急的阿姨,主要这是我同学的衣服,还是我给他洗比较好。”
“这样啊,”黄阿姨笑笑,“那初初去吧。”
“嗯嗯!”温初重重点了点头。-d^a¢n!g`k_a′n~s-h\u^.`c¢o?m`
拧掉外套最后一滴水分,温初把外套挂在阳台上。
外套散发出一股好闻的栀子花味,把徐起白外套上的熏衣草味给覆盖住了。
闻着满是栀子花味的外套,温初站在原地愣了一会儿。
她记得,徐起白的衣服都带着一股好闻的薰衣草味,这次却没有了。
被浓郁的栀子花味完全覆盖了。
抿了抿唇,温初走到洗手间,看着正准备洗衣服的黄阿姨,温初小声道:“阿姨,下一次买洗衣液可以买薰衣草味的吗?”
黄阿姨愣了愣,笑道:“好嘞,不过初初怎么想用薰衣草味的洗衣液了?阿姨记得你最喜欢栀子花味的?那么多年都没有改过。”
“我也不知道。”温初脸红了红,有些语无伦次道,“就突然想尝尝新口味。”
“傻初初,”黄阿姨笑得前仰后合,“洗衣液又不是饮料,不能这样形容的。/x·1·9?9-t^x′t+.+c,o_m¨”
温初脸“腾”得一下烧起来,也不知道用什么形容了。
呆呆地站在原地,一时之间忘了动作。
还是黄阿姨打破了静局,抬头看着脸红的像番茄的少女,善解人意道:“初初是想说换换新味道吧,阿姨记下了,阿姨明天就去给初初买薰衣草味的洗衣液。”
-
温初拿着书包回房间的时候,脸还在烫着。
自己这是怎么了?发烧了吗?
温初抬起手在额头摸了摸,也没有烧啊,那为啥脸热成这样。
自己的脸皮也不薄啊,怎么会因为黄阿姨的打趣害羞成这样。
可能是被人纠正常识性问题的缘故吧。
温初把书包放在书桌上,拉开拉链,取出来今天下午刚做完选择题的数学卷子。
掏出笔,在书桌前规规矩矩地坐着,开始写题。
刚做两道填空题,房间突然响起手机电话的铃声。
应该是妈妈打来的,温初站起身,走到床边,从枕头右侧拿起来手机。
“喂!妈妈。”
“已经吃过饭啦,阿姨给我做的好多好吃的。”
“妈妈几点回家啊?”
“好滴,那我在家乖乖等妈妈。”
“嗯,初初乖啊。”
女人温柔的声音不断通过手机屏幕传至温初的耳朵里。
温初弯起唇角,甜甜道:“那我先挂了,妈妈。”
“好滴宝宝,不要学习太晚哦。”
电话嘟嘟两声,被挂断了。
温煦放下手机,收敛起脸上未消的笑意,低下头冷冷地看着禁锢住自己腰的男人的手,“抱够了没有?”
“没有没有。”男人在她怀里晃了晃头,闷闷道:“煦姐姐,我可吃醋了,你都没有叫过我宝宝。”
温煦冷笑一声,抓起男人的头往外扯。“都三十多岁的人了,还宝宝呢。”
“不管不管,我就是宝宝。”男人抱着女人,死活不松手。
“正经点,”温煦往男人背上拍了一巴掌。“我托你办的事怎么样了?”
“痛啊,姐姐。”男人委屈巴巴地看着女人。
下一秒,男人直起身,嘴里哼笑一声,把女人扑到床下。
“姐姐托我办的事我当然已经办好了,接下来,该办我的事了吧?”
“起开,我刚洗好澡。”温煦推开男人,“我答应好初初一会儿要回家的。”
男人一脸受伤地看着女人,“姐姐,你太坏了,明明刚刚还一起洗澡呢,结果,享受完人家就不要人家了。”
温煦不理他,跳下床去捡掉落在地上的红裙子,把红裙子放在衣柜旁的椅子上,温煦一把拉开衣柜,挑选起裙子来。
微微仰起脚,温煦一只手勾在衣架上,扭头指挥男人,“记得找人把我的那条红裙子给我洗一下,我很喜欢那条裙子的。”
“遵命。”男人拉长音调,软软道。
手一撑,男人坐起身,看着女人不盈一握的细腰,白洁似雪的手臂,满脸幽怨,“姐姐,人家都跟你一年多了,从苏南一路追到这里,你什么时候给人家一个名分啊?也让小初初知道她还有一个好爸爸,一点也不比她那个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