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然的话,让苏建邦很疑惑。+咸^鱼/看`书¨枉? `已¢发`布¨最^欣*璋`洁?
“你不去则己,去了必死!”
陈然也不卖关子,话说得很首白。
“你不用担心,我也会去,还有刘元,我们会保护好他。”
这话是陈安远说的。
他五十多岁的人了,又是一把手,竟然愿意以身犯险,倒是让陈然挺意外的。
陈然不知道,陈安远可是鹏城警界有名的神枪手,年轻那会儿就很厉害,现在虽然上了年纪,但也才五十多,枪法照样没有生疏。
而刘元则是新一代的神枪手,两人配合,可以说是例无虚发,再带上一个警队精英,他们觉得足以保护苏建邦,并救出人质。
陈然可不管他们枪法有多好,听陈安远要去,当即伸手握住他的手臂。
陈安远疑惑的看着他,不知道陈然这是干嘛。
先前触碰苏建邦时看到的场景范围有限,只见到除了苏建邦父女,旁边还有尸体,却看不到脸。
这一触碰,立马知道还躺着的人是谁了。
一个是陈安远,另一个就是刘元,还有个生面孔陈然不认识。
这三人是穿着常服的,除了他们,旁边还有穿制服的警察......
这么多人......
陈然再次感到震惊,收回手来,对陈安远说道:“你也不能去。”
又看看刘元:“你们都不能去!”
“什么?”
见陈然只是碰了陈安远一会儿,就说他们都不能去,所有人都懵了。_3?叭/看`书~徃¨ +耕-鑫¢蕞¢全,
“别告诉我这也是算出来的?”刘元问道。
陈然点了点头。
“去了会怎么样?”苏建邦问道。
“没一个能活着回来。”
陈然的话让众人一阵骇然。
这也太不吉利了。
陈安远深深看了陈然一眼,有些气愤的说道:“这位陈然先生,我承认你算卦的本事很厉害,可你说我们一个都回不来,未免有些危言耸听了吧。”
他相信陈然是有算命的本事,可人这一辈子只能靠命吗?
他觉得不然。
相比命,他更信人定胜天。
其实说白了,还是自信。
他和刘元作为这鹏城警界的新老神枪手,两人齐齐上阵,难道还斗不过几个绑匪?
再说了,他们又不会单枪匹马的去,一旦找到绑匪,必然会有队友接应的。
周围也会安排狙击手待命。
“就算有接应也斗不过。”陈然笃定的说道。
“怎么可能呢,难道绑匪有枪?”刘元也觉得很奇怪。
“没有枪。”
陈然在触碰黄兴国手机的时候,并没有看到枪,只有刀。
听到没枪,刘元更纳闷儿,那怎么可能斗不过?
别说他们去肯定会带枪,就是不带他也不怕,他除了是神枪手,还是连续三届警界格斗大赛冠军。
就算是白刃战,不说多厉害,至少也能五五开吧?
怎么可能像陈然说得那么离谱,一个都回不来?
“他们没枪,但是有电,你们再厉害,在高压电下能支撑多长时间?”
陈然看到的场景里,地面铺了一层铁链,几乎所有人都是浑身焦黑,不仔细分辨都认不出来的那种。\二+捌`墈*书_蛧. ,埂!鑫/罪\全!
他推测绑匪会用电对付他们。
陈安远和刘元本来还挺不屑的,一听这话,顿时就愣住了,面面相觑。
“用电?”
两人都觉得不可思议,但是都不敢反驳了。
别说高压电,就是普通电压他们也承受不起啊,纵有再多本事也没用,即便有队友接应,只怕也来不及救他们。
他们现在算是知道陈然为何如此信誓旦旦说一定会出事了。
不过,这是一般人能想出来的手段?
他们显然有疑惑,只听刘元说道:“绑匪只是要钱,能做得这么绝?”
绑票就算被抓,只要没有伤害人质,都不至于判死刑,可听陈然的意思,这些人分明是要赶尽杀绝,这可是掉脑袋的。
只想要钱的绑匪能有这样的胆子?
别说刘元疑惑,陈然也挺纳闷儿的,也觉得不应该,可他坚决相信自己看到的场景。
说不定这些绑匪本来就是亡命徒呢?
众人还在讨论,外头突然有个警察走进来,说发现绑匪可能与昨天胜利路的车祸有关。
这一发现让所有人都吃了一惊。
绑匪和昨天的车祸有关?
“我们发现绑匪的号码在昨天和胜利路车祸的货车司机有过通话。”
胜利路的车祸虽然对外宣称是一起意外,但也只是对外宣称罢了。
在天越集团内部,可没将此事当成意外。
胜利路是城区主干道,按照规定,大货车是不能通行的。 天越集团的仓库虽然离那儿不远,但所有货车都会从另一条路首接出城。
那是条固定路线。
一首以来,天越集团的所有货车,都是走固定路线的。
但昨天却没有。
正是因为那辆车没有走固定路线,而是违规开到了主干道上,最终才导致了车祸。
这在天越集团看来是不正常的,苏建邦作为天越集团董事长,发觉这种不正常,肯定要查。
他将此事向警局报了案,希望借警察之手查出这辆车违规的原因,或者说是内情。
鹏城警局接到报案,对此事也很上心,发现司机喝过酒后,对其展开重点调查,司机虽然死了,手机却留了下来,技术人员自然少不得对其手机进行检查。
一天的时间,本来是没查出什么东西的。
可就在刚才,负责查司机手机的那名技术人员也负责绑匪的电话监听。
看到号码有印象,空闲的时候就对比了一下,发现绑匪的号码竟然和那名车祸司机有通话记录,意识到不对劲的他,立马将此事报了上来。
他说着,还把手机也拿了过来,将两个号码给陈安远杨昌云等人看。
他们一看果然是一个号码,也觉得不太对劲。
但一时半会儿的,并不能想通其中关节。
还是陈然心有所悟,将手机接了过去。
“我看看。”
陈然将手机拿在手中,两手互换了一次,忽然看到一个场景。
这个场景里,大货车司机还没死,他一手攥着手机,站在一张桌子前,桌上是个打开的箱子,里面堆叠着许多钱。
站在他对面的是个男人,中等身材,国字脸,眉毛有点短,五官算是端正,没什么特殊。
只有右边耳朵下头,靠着脖子的位置上,有个拇指大小的红色胎记。
陈然一看到这个胎记,立马想起来,在触碰黄兴国手机的时候所看到的丰田车内场景。
因为视角在后座,前面开车的人又戴着口罩,他不知道相貌,但却隐约记得,自己从后面看去,分明看到司机的耳朵下头,好像也有一个胎记,延伸到脖子。
之前没意识到这是什么,现在一对比,发现跟这个胎记是一样的。
陈然立马意识到,这是同一个人!
这个场景看起来像是一场交易。
难道是这个绑匪出钱给司机,让他开车去胜利路的?
如果是这样,那昨天的车祸就是有人蓄意制造的。
想到发生车祸的时候,苏雨桐就在胜利路,而当时那个货车虽然看似失控,可撞过来的方向,明显是正对苏雨桐的。
陈然很难相信这场车祸跟苏雨桐没关系。
何况,蓄意制造车祸的人,今天又绑架了她!
还布置了陷阱,要让苏建邦去送钱。
种种线索连接在一起,陈然一下子想通了。
“他们不是绑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