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好事,有肉吃还有铜板那……”
“哎呀,一个村的,怎么好意思。*秒!章-节\小_说?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行了你别矫情了,就听付家妹子的吧,反正现在也不是农忙,都来都来……”
原本之前,付青凤将陈二顺一脚踹飞,同村人看着,都觉的付青凤是个狠心的。
可如今再看,分明是那陈家不知好歹,这么能干会赚钱的妇人,竟都生让他们给气的和离了。
陈家才是人才。
而付青凤根本不在乎旁人怎么看她,她脸皮厚,只管过好自己的日子。
好不容易吃过午饭,妇人们凑在一起帮忙刷锅洗碗,和准备晚上的食物。
这时,付青凤的八卦老闺蜜,钱老太,又上前来给付青凤挤眉弄眼了。
“啥事啊,有事就说呗。”
钱老太才道:“我瞅你家大丫,不是,现在叫春衫了,你家春衫比陈二顺大,二十出头了吧?这么大的姑娘,你打算一首留着?”
付青凤也侧眸看了一眼,看到春衫在认真的干活,手脚特别麻利,一看就是个会过日子的女人。
性子也本分。
早先吃的太差,显得干巴巴的,如今养的也水嫩嫩的好看。?x,k¢s·w~x¨.`c~o!m¢
之前付青凤在陈家的时候,一心忙着和离,后来一心忙着搞钱,改善大家的生活条件。
竟是忽略了春衫的终身大事。
不过究其原因,还是付青凤的脑结构跟这个时代的妇人不一样,他们觉的成婚是天大的事。
可付青凤觉的,女人也能顶一边天,嫁得好还行,若是嫁个混账,不如不嫁的好。
所以这方面她并不着急,甚至是开明。
“咋,你有想法?”
付青凤问。
钱老太不好意思一笑,“咱俩多年的交情了,我还能糊弄你,就你刚才一脚把陈二顺踹飞的气势,大概一般人也不敢当你的女婿。”
“那是,敢欺负我姑娘,把他打出屎粑粑来,”付青凤毫不客气的道。
并且还在钱老太的面前,握了握拳头,那是充满力量的。
当然,这么做,付青凤不是单纯的‘开玩笑,’也是变相警告钱老太,你要是敢给我姑娘找歪瓜裂枣,坑我姑娘,老闺蜜也不行,照样打出屎来。
所以,开口之前你要想清楚。
钱老太自然也明白了意思,所有犹豫了一下,道:“我想跟你说的人,是我们家远亲,镇上的小伙子,绝对头茬货,人好。¨|.微°?趣u[小$]2说? -?已]发¢?布?°最¤e?新`+~章{!节,*`”
“所以,应该是没钱?”
“有钱,有收益,年岁比你家春衫大两岁,头婚,长得体面,个头有你家长明那么高。”
钱老太一口气把付青凤可能想到的问题,全说了。
说的付青凤咧嘴,这么好的条件,应该是镇上的唐僧肉啊,娶什么样的都能娶上,怎么还会落到他们家春衫的头上。
不会有什么隐形坑吧?
“哪方面……”
“绝对没问题,”钱老太咬牙,这老闺蜜果然精明的不要不要的。
“你就实话实说吧,”付青凤索性开诚布公。
钱老太这才小心翼翼的靠近道:“一般人我也不想说,也就你了,我那远亲啊,姓宋,叫宋濂,不过跟宋里正家没关系哈,就是同姓,那孩子命苦啊,几岁就没了娘,爹就娶了后娘,这自古有了后娘就有了后爹,在家在那受罪啊,十岁上就被分出来单过了,你说十岁能干啥?咋过,也就这孩子造化大,遇上贵人,被一个木匠瞧上给当了徒弟,加上这孩子也知道自己命苦,多年是刻苦学习,加上心灵手巧的,手艺也有些名气了。”
“原本十八九上,就有人给说亲了,可那黑了心肝的爹和继母,硬是要他娶继母娘家 大表妹,说亲上加亲,其实就是想占了这孩子的木匠铺子和手艺,那孩子也知道,就是不娶,还想娶别的好姑娘,但再好的姑娘只要跟他有接触,她那泼辣歹毒的继母就会上门去闹,一连搅合黄好几次婚约,后来那孩子看透了,索性就不娶了,就坚持着,可我瞅着可怜啊,在耽搁几年,都多大了。”
如今二十三西,再说五六年,奔三了,古代人寿命不长,人生都过半了。
那继母确实歹毒。
现在付青凤知道,钱老太为什么找她了,这十里八村能把亲家母打出屎的
,也就她付青凤了。
“别的无所谓,主要还是看人,回头你给牵线搭个桥,不过可别告诉他们,我要先观察观察,”付青凤道。
感觉儿女的婚姻,那是一辈子的事,必须把好关,虽说付青凤瓤子里不是春衫的亲母亲。
但既然占了人家的身子,做了,那就要认真负责的做。
“得了。”
钱老太顿时高兴的不行。
付青凤还卖了个好,道:“也就是你啊,旁人给我说,我也不依。”
钱老太哈哈大笑。
“不过话说回来,你最近好像又瘦了?你这样真是让我担心啊,”钱老太忽然认真道。
付青凤确实瘦了,不过不是因为身体不好,而是因为在慢慢收到灵果的滋养。
“皮肤也细腻了,这如今不下地干活,不风吹日晒的,就是不一样啊,不过我想主要还是家里伙食好了,吃肉最养人,”钱老太啧啧道。
最近付家的确是翻天覆地的变化,付青凤会有所变化,仿佛大家也没觉的什么。
毕竟和离过的女人,也算经历过人生正大变故,
平日看着没事,夜里的操心难过谁知道呢,对此,付青凤还颇为沧桑的道:“主要还是操心大。”
“可不是,你可要保重身体啊,全家都指着你呢。”
“那是那是。”
……
陈二顺是傍晚的时候,才从昏迷中醒来的,如今陈家穷的跟什么似的,也没钱给他请郎中看病。
全看命硬自己挺着,躺在床上,硬生生扛到傍晚才睁开眼。
原以为家里人多少会关心他一二,哪怕来问问也好啊,但如今的陈家,各自为政,陈万山又恢复了过去当大爷的日子。
赵寡妇也只侍奉他一个,顺带侍奉一下陈老太、
陈大顺关起门来过自己的日子,除了吃饭,都不凑在一块。
陈三顺则归顺了赵寡妇,一口一个娘叫的可欢了,只盼从他们的手指头缝里,扒拉点吃的给他。
陈二顺既不能像大顺那样成家单过,也不能如三顺那样没脸没皮的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