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就连付长明书院都放了农忙假,回来收麦子。`鸿,特¨小_说/网· ¢无*错/内^容/
原以为大家觉的他读了书,大概是干不了田里的活儿了,不想付长明换上过去的衣服,依旧能与家人在田里挥汗如雨。
只是今年没了付长明帮忙的苏家,就要略显几分狼狈了。
旧女婿没有了,新女婿指望不上,儿子还小不顶用,苏家老两口天天起的比鸡早,睡的比狗晚,累的说话都没劲没劲的。
陈家也差不多,失去了付青凤这个重要劳动力,家里的生活重担,几乎全都落在了陈大顺和陈二顺的身上。
陈万山好吃懒做,成天就想着如何逍遥躲懒。
一到秋收的时候,他就原地消失了,等收了钱,他就又回来花钱了。
只是往年有付青凤独挑大梁,无论是陈万山还是陈二顺,都可以躲懒,但今年太忙了,气的陈二顺,半夜把陈万山薅起来揍了一顿。
问他干不干活,不干活一分钱也没有。
陈万山还想用孝道来骂陈二顺,可惜饭都吃不饱了,哪里还有孝道,邦邦又是一顿乱揍,天不亮就提溜着下地了。
等中午回来,家里凉锅凉灶。
大嫂刘氏有身孕,自然是不想干活的,李小婉就更是坐着等吃的,还会抱怨陈二顺为何回来这么晚。#;?小d.说=,宅?? |=无+′°错_内2_容?
陈大顺那边,自然有媳妇的小锅。
陈二顺没办法,拖着疲累的身体,还要继续做饭。
越累,他越是怀疑人生,当初他们为什么要合起伙来欺负付青凤呢,以前他过的是什么日子,那是少爷般的日子,有吃有喝还不用干重活。
如今……
他一定要出人头地,而他出人头地的机会,就是李小婉。
李小婉己经在教她做糖了,只等做好了,他们就开始卖……这苦,只是一时的。
……
转眼时间,秋收己经过半,付家人口不算多,但各个一个顶俩,秋收的活儿也才微微松快几分。
这一日,难得有空,付青凤进城办点事,就遇到了两个熟人。
“咦,这不是付娘子吗?”
付青凤一抬头,发现一间酒楼的二楼临窗位置,坐着两个熟悉的身影,正是之前去清水村扫墓的宁白和吕轻慈。
早先知道他二人离开了县城,如今这是又回来了?
“原来是二位,有缘了。”
“既是有缘,那不如上来一叙,”吕轻慈热情的道。
付青凤想想也没什么,就抬步上了二楼,发现这二人正在吃饭桌子上便摆放着清水村的卤肉,所以他们为什么回来,便就猜测一二了。\优`品.小\说′网. ?首.发*
“付娘子的卤肉,如今果然在县城卖好了,之前我还说想登门再拜会呢,不想这里随便哪个酒楼,都有清水村的供货了,”吕轻慈高兴的道。
看来那个吃货是他无疑了。
付青凤谦虚一笑,“不过瞎琢磨,也亏得二位识货,都说好吃,那我就拿来卖卖了,不想生意还不错。”
“付娘子是个厉害的人。”
吕轻慈由衷的道,不过他这话,显然不是说卤肉,而是说付青凤的功夫,他到现在也看不出付青凤是深浅。
这妇人,淡定的像一汪幽潭,他是真想有机会与付青凤切磋一二。
“白家想买你的秘方?”
谁知坐在一旁轮椅上的宁白,幽幽问了一句,他似乎觉的吕轻慈有些聒噪。
“你怎么知道?”
付青凤刚问完,就一副了然之色,这古代的大人物似乎都非常的消息灵通,算了。
付青凤无所谓的想着,然后目光不由自主的就瞄向了宁白的腰部以下,腿部以上的那个位置。
看的目光一眨不眨,无比认真。
吕轻慈:“……”
宁白:“……”
眼看气氛有些尴尬的时候,付青凤幽幽道:“你这玉佩不错呀。”
二人:“……”
宁白冷淡的看了付青凤一眼,仿若有些烦躁,将玉佩摘下,丢过来道:“你若喜欢,送你,你的卤肉很好,你若想卖秘方,不如卖我。”
这样就不用千里迢迢跑这小县城吃饭了。
他现在对别的卤肉也是吃不下的。
他觉的买一个秘方,照顾自己后半生的胃口,也是值得的。
不过现在付青凤正稀罕无比的摸着,宁白送过来
的玉佩,羊脂白玉,不知比之前白洛亭给的玉牌,精致名贵多少倍。
样子像极了一个没见过世面的乡下婆子。
“这玉佩真好。”
系统,早就在付青凤的脑海中,欢呼到脱裤子裸奔了。
叮。
“宿主,咱们以后不要做生意了,我们专注打秋风吧,太赚了吧。”
“你脑子有病啊,如眼前这俩人的冤大头,这世上只怕找不到第二个。”
“不,我感觉白洛亭也像是冤大头。”
“好像是哦。”
以上都是付青凤与系统的意念交流。
“那个,宁先生,你真的送我啊?”付青凤保险起见,还是又确认似的问了一句。
宁白点头。
不过身上的一个挂饰而己,这样的挂饰,他有很多,尽管他也不知道,为何付青凤总是对男子的玉佩念念不忘。
但他今日有事要说,不妨给她一些甜头。
奈何付青凤也不是那种一味受人好处的人,她收起玉佩道:“我也不白要你的东西,我认识一个神医,什么病都能治,我看你与吕先生一样,都是习武之人吧,不然我引见你神医,帮你把腿治好。”
“不必了。”
宁白依旧神色淡淡,他不相信有什么神医能医的了他,更何况他也不用医。
“你若想回报我点什么?不如将你这卤肉秘方告知,放心,我不做生意,只自己在家中做,绝不外传,”宁白道。
付青凤倒是想给他这个方便,可惜不能。
摇头:“这秘方曲折的很,暂时给不了你,白家之前也要买,开价两万,我也没卖。”
“那这可不符合付娘子的性子呀,”吕轻慈道。
“我的什么性子?视钱财如粪土的性子吗?”
二人沉默,你自己品,你有吗?
“你竟没卖?”
宁白也挑眉,还以为他出手晚了。
“没卖,自然有我自己的理由,不过那白家公子是个正人君子,倒也没为难我,只邀我去林州府,在他祖母寿辰上帮忙做一顿,给她祖母祝寿便罢了,时间,差不多在过半个月。”
付青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