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智深听宋江这么一说,扭头儿看着宋江。′s′y?w?b+o~o!k..,c,o*m_
“嗯?什么?拔完了?说什么呢啊,什么时候···”
说着扭头儿一看,一棵腰粗柳树己经连根拔起,安静的躺在地上,震惊的鲁智深妙语连珠。
“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我勒个槽槽槽···”
“这啥时候的事儿啊?啥时候的事儿啊?这就拔出来了?”
“音儿都没听着呢,这就完事儿了?”
“是不是用锯了?还是用···斧?”
宋江摆着手摇着头儿:“你行了,别废话了,根儿都拔出来了,什么锯啊斧啊的,该你了,拔吧!你拔吧。”
街上的人们也是越聚越多,只有刚开始的那三五个人看见了梅超风是怎么把这柳树拔出来的。
武松都呆住了。
没想到自己的嫂嫂竟然这么厉害,只是往那一站,反手一抠,五根手指就扎进树里了。
神功护体,再一用力往上一提,这树就首接被拔出来了。
鲁智深走到被拔倒的树这里,不敢相信的看着。
自言自语的说着:“这就···就拔了?这就拔了?我根本都没有看见啊,怎么做到的啊这是。”
宋江催促着鲁智深。
“唉唉唉,别琢磨了,我们都看得清清楚楚的,你没看到你怨谁,赶紧着吧,该你了,你拔树啊。”
“老少爷们儿们,大家可都看好了啊,现在该鲁智深拔树了啊···”
宋江这么一吆喝,人们都看热闹不嫌事儿大,还欢呼起来了。?g`o?u\g!o¨u/k.a·n?s¨h?u~.`c_o?m^
这么一热闹,人更多了。
鲁智深尴尬的看看宋江,宋江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再一看这人们都开始起哄了。
“来啊,来啊,拔树啊,鲁智深是吧,听这名字就能把树拔起来。”
“哈哈,是啊,这名字就适合拔树,大家快看啊,快看啊···”
人们都起哄,鲁智深扭头儿一看,梅超风也看着他。
轻蔑的眼神儿,还有武松,也是一脸的嘲讽般的看着他笑着。
本想争回来面子的,没想到这回面子不但没有争回来,自己要是拔不出来这树,面子丢的更多。
一脸嫌弃的瞪了一眼宋江。
“公明,你就是想让我当众出丑!”
“可不是,可不是,智深兄弟啊,是你先吆喝的,我这不也是帮你吆喝两句嘛!赶紧着吧,人们都等着看呢。”
“哼!我可没有那么快,我定是能拔出来,只不过需要时间。”
宋江嘲笑着说道:
“嗯对,你奔着一年拔,它肯定能出来。”
鲁智深知道自己现在除了兑现诺言没有别的路可走了。
双手一撸袖子,硬着头皮就过去了。
知道自己拔不出来,所以就没有首接动手开始拔树。+天.禧·小+说¢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_
而是把这垂杨柳一抱,前后左右的晃动了起来。
本来鲁智深也是这么想的。
先晃动松了,必定比首接干拔要省力的多。
街上看热闹的人们见状就又开始起哄了。
“唉唉唉!我说这位好汉,你这是拔树啊,还是干树啊?”
“实在是不雅观啊,哈哈哈···”
一个这么说,大家哄堂大笑。
都开始这么说了。
鲁智深横眉立目的瞪着人们。
“你们知道什么,我这是热身,稍安勿躁,洒家定能将这垂杨柳拔出来。”
“好好看着便是,少言!”
愤怒的说了两句就继续开始晃树去了。
时间就这么过去了一炷香的时间。
宋江跟梅超风说道:“嫂嫂,我就不在这儿了,您交代的事儿我还得去办呢,这衙门里有什么消息,我马上回来跟您汇报情况,我就先去衙门了。”
宋江还有他要惦记的事儿,肯定不能在这浪费时间看着鲁智深晃树玩儿。
跟嫂嫂梅超风和武松兄弟拜别之后还专门儿过来跟鲁智深说了一句。
“男子汉,定是一言九鼎,切莫言而无信啊,传讲出去,让天下好汉耻笑。”
鲁智深横眉立目马上说道:“那是自然,洒家既然说了,那就一定做到,莫说你在与不在,人们看与不看,洒家都定将
这垂杨柳拔出来。”
宋江会来事儿,一句话,就把鲁智深给牢牢的钉在这垂杨柳上了。
人们都听着呢,鲁智深不拔也得拔,走了就是败坏名声,拔不出来也是败坏自己名声,就连歇着都是败坏自己的名声。
好面儿的鲁智深,被宋江对症下药,首接就给将到这里了。
听闻宋江这么一说,晃的更起劲儿了。
梅超风跟武松说道:“小叔,咱们也回府上吧,这秃子不会跑的。”
武松一脸好奇的问着梅超风。
“嫂嫂,我不在这儿盯着他,他能拔树?肯定会跑的啊。”
梅超风笑着跟武松解释着。
“不会,走吧,宋江走之前跟他说的话,就是监工咒,还有这么多人看着呢,早就传遍了,人只会越来越多,不会越来越少的,走吧,咱们回府上吧。”
武松这才明白过来宋江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嘿嘿,宋江哥哥,真够鸡贼的啊,哈哈!也罢,我一晚上没有休息了,现在恽哥肯定也醒了,让下人们抬着恽哥出来看傻秃子吧,我回屋里睡觉了。”
不一会儿,恽哥就被两个下人搀扶着从屋里出来了,坐在这宋府的门口儿看鲁智深晃树。
小孩儿,就是喜欢热闹,并没有什么其他的感官上的意思。
宋府门口儿简首比赶集还热闹,比庙会还人多。
可是这大人们就不一样了。
尤其是那些个懂得鱼水之欢的老爷们儿跟小媳妇儿们。
都争先恐后的过来看鲁智深晃树了。
刚开始人们还都说这大和尚是晃树为了拔树,可是后来就传的偏了。
不是鲁智深晃树,也不是鲁智深拔树,而是传成了鲁智深干树。
这宣传力度更猛了。
一时间这郓城的大街小巷就传遍了。
都交头接耳的叨叨着。
“唉,听说了吗?听说了吗?”
“什么啊?”
“嘿!你这信息不灵通啊,宋府,就宋押司,现在是代办主簿的宋江,他们家门口儿,来了一个疯和尚。”
“和尚怎么了啊?有什么稀奇的啊?”
“哎呀,你听我说啊,这疯和尚啊,也不知道怎么了,宋江家门口对面儿有两棵树,这疯和尚抱着那垂杨柳正干树呢。”
“啊?真的假的啊?”
“这还能有假?我亲眼得见,这不刚回来嘛!有一棵树都给干倒了,好家伙,上面五个窟窿啊,虽然不粗,但是够深的,相当猛!相当悍!”
“嗐!出家人也不容易,这都憋这样儿了,宁可干树都不伤害街上的小娘子们,致敬致敬,怎么也不去青楼去啊?”
“废话,哪个老鸨子敢让自家闺女接他的客儿啊!定是燥的没法儿了,才做出此行为的呗!”
“出家人就是出家人,不容易啊,不容易。”
“嗯,要说也是,不过咱们还是要向悍猛的男人致敬致敬···”
“走吧,再去看看,再去看看,那边儿的小娘子们都羞的脸通红还看呢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