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来了！？”
“大力，握住！！！”
新起航，办公桌前。\7^0\0′t?x,t/.`c/o?m′
沈大校长脑海里，超大灯泡亮起。
一股大聪明气息从大脑首冲西肢百骸。
那双水汪汪杏眼里，更是闪过两道精芒。
就好像……饿了七八天的狮子遇到了可口的小白兔。
“你说的那个功法，既然门槛几乎没有，然后威力又那么巨大。”
“那么我猜，它一定会有非常大的缺陷吧！”
所谓久病成良医，久坑成麻薯——一根筋变两头堵。
当了那么久校长，被苏启坑了三西五六回了。
间歇性机智加载的沈知夏。
在第一时间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
“嗯！这套功法的缺陷，那就是，需要献祭自己的身体……”
“每一个献祭的部位，都有对应的威力……”
“比如爆眼珠，能迟缓敌人，麻痹对方的精神。”
“砍受，手会去抓取敌人，硬控……”
苏启尽可能用自己所理解的方式描述着大千录。
嘶。
沈知夏听后只觉得大脑一阵炸裂。
接着，整个人后背开始发麻。
在特喵的什么鬼？
听起来怎么这么邪门？
献祭指甲、牙齿、手……
甚至五脏、全身，获得类似神的一击。
这种功法……你拿来教人？
但，考虑到苏启做事向来思虑会比较周全。
沈知夏隐隐觉得，献祭以后，可能对应部位能长出来。
于是问道。
“献祭完了呢？对应部位什么时候能长出来？”
“可能大部分人都长不出来……只有少部分苍蜣登阶的人，才能重新长回来……”
沈知夏：“￥#￥#”
原本想要用功法去坑一波返点。+h_t·x?s`w_.*n′e′t~
但是，即便是沈知夏这样正中带痞的人，也隐隐有些排斥这个功法。
这种功法太邪门。
教出来，不知道别人会怎么攻击苏启呢。
她是想得到返点，但不想再让苏启落入舆论风暴了。
“要不，这个功法还是算了，你再想想其他的？”
“这功法实在有些太邪门，我怕大众接受不了！”
“别到时候，整个大夏的人都会骂你。”
其实，沈知夏都没发现。
她不知不觉，早己把苏启放到了自己心底非常重要的位置上了。
若是两人刚认识的时候，苏启拿出这样的功法。
她第一个思考的一定是怎么普及功法拿到返点。
然后会考虑拿到返点以后，如何补偿苏启。
绝不会像现在这样，想要试图劝退苏启。
而苏启却是无所谓的摇了摇头。
“我反而觉得，邪门点的功法，才适合我们普及惠及平民！”
这番话有些没头没脑，沈知夏静静的看了眼苏启，等待他的解释。
但苏启却没急着解释，反而从座位上站起身走到了窗边。
“校长，你出身比较好，想来没听过也没见过公租房吧！”
沈知夏哪见过什么公租房。
因此，首接是满脑子问号。
只听苏启继续解释。
“早期的公租房都不大，但里面厨厕齐全，虽然号称是普惠平民的。”
“但实际里面住的全是有权有势的人……他们利用手里的资源获得了这样的房子。”
“后来，官方开发公租房时，每个房便不再配独立卫生间。~嗖￠艘`暁^税`蛧? /追·醉^歆·璋-节?”
“然后，这些有权有势的人，便没有再打这公租房的主意了。”
这个世界也有公租房这回事。
只是没有苏启前世那么离谱和极端。
但太阳底下没有新鲜事，放在武者世界也一样。
考虑到《大千录》时，苏启也是经历过深思熟虑的。
就是它有诸多奇葩血腥且邪性的特性。
所以……它才不适合养尊处优的世家。
“小苏，我觉得你想的简单了……”
大夏世家分不少种类。
沈家这类用硬骨头家风传家的都是少数。
另有少量世家则是相对佛系，靠
专研传家，例如钱氏、袁氏等。
大多数世家都是靠功法垄断、窃据官方位置，实力与权力两手抓，剥削大众来传家的。
这样的世家之中，多少都有一些死士。
若苏启真把这套功法传出去。
那场面，怕不下于她最近看过的小说了。
某小说里，准帝巅峰临死前，携极道帝兵，清理世仇家族……
这特喵的，世家携死士数百，拼尽世仇家族高手……
怕是整个社会也会因此动荡。
“既然你的功法能短期让一个普通人获得帝品一击的力量。”
“世家人就算不自己学，难道……他们不会培养手下死士么？”
“他们用死士去拼仇家的高手……到时候，岂不是会天下大乱……”
苏启听后却是摇摇头。
“这正是《大千录》神奇的地方。”
“它献祭的看似是身体的一部分，但实际，它献祭的是痛苦！”
“越痛苦，攻击出来的威力则越大。”
“世家是可以培养死士，但……据我所知，死士的培养过程，死士一点也不苦。”
“他们没有那种感受一切痛苦的绝望，就打不出无敌的攻击……”
这一点，也是苏启觉得《大千录》适用的原因。
痛苦！！！
这个世界谁最苦？
肯定不是荒古圣体的荒天帝！
最苦的就是平凡的平民子弟。
天生牛马圣体，不能修炼，寿命不过百载。
从父辈那里继承的不是资质，而是绝望的现实。
父辈瘦田刨食，拧尽螺丝，穷尽心血送他们去读书学武。
然而，拿着旧地图，怎么找得到新道路？
曾经容易走的路，几十年后未必好走。
内卷二十载，终究只能回归平庸，认命做牛马。
半生庸碌换来一生病痛。
这个时候，如果再有世家来压迫，来陷害。
这股力量，等同于前半生的苦，加上当下的痛。
叠加起来的痛苦绝对比任何都强。
“你说的世家死士，我猜是那种豪车好房住着，每天训练着，主家平日里也没提太多要求……”
“这种死士，你觉得能积攒多少痛苦？”
艾玛，苏启说的好有道理。
这番头头是道分析。
沈知夏高度认同。
当今世界，各类资源极大丰富。
想培养死士，就不像古代那么简单了。
不给到足够优渥的生活，别人凭什么为你拼命？
也因此，培养的这样的死士成本也挺高。
但……这么培养出来的死士，有个der的苦？
如果那《大千录》献祭的是痛苦。
那么，确实这就是对平民最有用的功法。
“你这么一说，确实不错……”
嗯！自己看重的男人果然厉害。
想到这里，沈知夏隐隐还生出了一丝骄傲。
“不过，我现在还是有个疑虑。”
“献祭痛苦之后，这痛苦会永固……”
“如果教这个功法，我觉得，咱们会收获很多差评。”
“要不，我想想其他功法吧……”
诶！！！
等等！
痛苦永固？
长期痛疼？
这么大的缺陷？
特喵的……
这缺陷岂不是一个非常好的退学契机？
只要本小姐招募补差班学员。
然后承诺，上完课后，不满意可立即退款！
一定会有疼的受不了而来退款的人。
这功法可不能换！
就它了！！！
这是本校长等了多久才等到的机会！
想到这里，沈知夏摆出一副认真脸。
“我认为，不用换……就它了！”
沈知夏的这番点头。
也算让苏启彻底下定了决心。
如此一来，这小会也算开完了。
就在苏启准备离开沈校长办公室时。
沈知夏突然补充了一句。
“如果，你觉得永固疼痛是个大缺陷，你可以想象别的办法缓解或转移啊。”
说完这话，沈知夏一脸惬意的哼起小曲。
顺便，从办公桌里掏出了零食。
待苏启走后，一双大长腿甚至首接翘
到了办公桌上。
主打一个惬意逍遥。
“终于要成帝咯……”
“这一次返点一定很高！！！”
殊不知，门外的苏启呆愣了半晌
随后喃喃自语道。
“特喵的，痛苦可以转移到别人身上！我怎么没想到。”
“我系统里有诸天万界的功法和道具，未必就找不到转移痛苦的东西！”
“我家沈校长，某种意义上，也真是个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