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墨恒如何不知道刚才镇国公离开,在这府中若是镇国公都不管他,哼,那就没有人管他了。·兰.兰′文!学` ′最*新~章.节-更`新*快?
看来祖父也是在怪自己没有照顾好弟弟啊!
曹墨恒垂下眸子,嘴角勾起一抹自嘲,他以为镇国公会让他起身,没想到也不过如此。
镇国公来到前院的客厅,看到两个负荆请罪的小孩儿,其中还有一个屁大点儿的卖团子,一下把他气笑了。
“承恩侯你这是什么意思?
老夫也算是看着你长大的,你年轻的时候打架抢女人的,就没见过你什么时候这么主动上门认错过。
当真是知道自己错了,老夫怎么这么不信呢?”
承恩侯嘴角扯了扯,要他肯定是不可能上门道歉的。
镇国公说着看向跪在地上的裴明宇。
“你小子下手够狠啊!
小孩子打架何至于让你下如此狠手?”
裴明宇:“他说我妹妹就不行。
下次他若还说,我还打。”
镇国公被他的话给气到。
“那既如此还道哪门子的歉?
我看你这负荆请罪也没什么诚意,不如滚回去吧!”
而且镇国公也发现了,这两个小的从他进来的时候就没有跪,而是站着的。,x/l.l¨w.x^.+c~o+www.
裴明宇躬身一礼,
“贵府小公子虽然头破了,不过应该没有什么大碍,我自己下手轻重我还是知道的。”
“没什么大碍,我孙子至今昏迷不醒,你跟我说没有大碍?”
裴明宇皱眉。
“怎么可能,可否让我去看一看?
我的医术可是很好的。”
“你一个小孩子有什么医术?”
裴明宇点头,“也对,那就算了,那我们这就告辞。”
他这么迫不及待要离开的样子,又惹怒了镇国公。
镇国公就来气。
“你们这道歉果然没什么诚意,我孙子至今未醒,你们过来一趟就离开,诚意实在是欠佳呀!
此番我孙子伤的这么重,各种名贵药材总是要用的,这加起来差不多十万两吧!”
承恩侯坐在一旁一下瞪大眼睛,十万两?
“没有!
负荆请罪己经是我最大的诚意了,要钱没有?”
镇国公黑脸,谁要他们这种走个形式的诚意?
外面有人禀报,“国公爷,永安侯带着小世子过来请罪!”
永安侯本来是没想带儿子过来的,但听说承恩侯府都带着儿子过去了,还有自家女儿,还负荆请罪。\x~x`s-c~m¢s/.?c·o¨m?
那自家儿子的罪魁祸首,去也不合适啊?
就亲自去宋夫子的家塾,把儿子给绑到了镇国公府。
罗安过来的时候,见到裴明宇和陶陶都负荆请罪,一下瞪大眼睛,他没有准备荆条怎么办?
陶陶看见他,跑到他身边,从背上抽出一根荆条给他。
“哥哥你也来负荆请罪吗?
你都没有荆条,我给你。”
镇国公就看着两个小孩儿现场上装备,莫名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罗安身上背着一根荆条后,这感觉就对了。
对着镇国公躬身行礼。
“见过镇国公,晚辈是来请罪的。
不应该因为曹墨擎的挑衅就动手,是我不好,还请国公爷责罚!”
镇国公眼睛眯了眯,这一个哪里是来请罪的,是来给自己添堵,还差不多。
“所以你到底为何要同擎儿动手?”
罗安挺着腰板。
“是他先挑衅我的,他还说我妹妹的坏话。
我身为兄长又岂能坐视不管,任由他在我面前污蔑诋毁我妹妹。
毕竟女孩子家的名声最是要紧,他那么说我妹妹,我妹妹以后还怎么嫁人?”
镇国公深吸一口气,感觉战场上千军万马都没有面前几个小孩子难缠。
“你妹妹,她?
她一个3岁小孩儿,她要什么名声?
她离嫁人还远着呢!”
罗安不这么认为。
“三岁孩子就不要名声了吗?
你们不是经常说三岁看老,三岁小孩儿也要名声的呀!
更何况我妹妹又不是永远只住在承恩侯府,她下个月就回我们府上住了。”
这话说的,在
场的大人小孩都沉默。
看他们都不出声,罗安觉得他说的简首太有道理。
陶陶小嘴瘪瘪,眼睛湿润,哇的一声就哭了。
“哇啊啊啊,窝不要住在永安侯府,我不要和小鱼锅锅分开,哇啊啊啊,小鱼锅锅,窝要和你一起住,我不走,哇啊啊啊。”
罗安:(⊙_⊙)?
永安侯和承恩侯对视一眼只能尬笑,裴明宇抱着陶陶。
“陶陶乖,不哭了,只要你不愿意没有人能强行把你带走,你就永远和我一起住。”
听他这么说,陶陶这才不哭,却还是抱着他,仰着头用湿漉漉的眼睛看他,确认。
“真的么?”
裴明宇:“真的,比珍珠还真。”
镇国公无语的看着两个小孩儿,哭成这个样子出去,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怎么苛责她了呢!
“行了,别哭了!”
陶陶被他一吓唬打嗝了,“嗝,”
裴明宇不满的看一眼镇国公,帮陶陶把身上剩下的两根荆条解下来,拍着她的后背安抚。
“好了,陶陶不哭,没事的,有小鱼哥哥保护你,谁也别想欺负你。”
镇国公头疼,自己欺负她一个三岁小娃了么?
到底是谁欺负她的?!
这个时候有外院的管家跑过来。
“国公爷,小少爷醒了,除了说头疼之外,一切都好。”
镇国公一天也顾不得招呼他们,赶紧迈着大步就朝曹墨擎的院子去。
留下两府的人在这里面面相觑,一时间也不知道是走好还是不走好,就只能先在这儿等着。
永安候还得给长安侯道歉。
“这件事我听说了,都是我家的臭小子先动的手,裴小世子也是因为我家这臭小子才动手的。”
承恩侯摆手,
“哎也不能这么说,我们家这小子都是为了陶陶,谁让那孩子口无遮拦坏陶陶的名声。
陶陶在我们府上住了这么久,我们也是养出了感情。
说句不好听的,我们对陶陶,那是比你们都护的紧,绝对不能允许有人欺负她。
更看不得小丫头受罪。”
永安侯无语,陶陶在承恩侯府,好像的确是挺好的,但是陶陶到底是自己的女儿,哪里有一首住在别人府上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