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道君会把人身上的邪气封于符纸之内,然后下油锅将邪气驱散,而驱邪的关键在于,陈道君需要把封有邪气的符纸夹于双掌之间,然后陈道君双手入煮沸的油锅之中念咒驱散。_躌*4?墈!书\ ?蕞,芯.璋+劫^庚~鑫\筷¢
道君观也是依靠贩卖出土的道君神像,和替人封邪驱邪敛财。
白林夕听完后点点头,别说,那骗子还挺有经商头脑。
他带着人来到道君观时,恰好赶上了骗子替人封邪驱邪的日子,道观内除了达官贵人外,还有许多得病的百姓,他们不去吃药治病,却把痊愈的希望寄托于骗子所说的封邪驱邪上。
唉,可怜又可悲呀!
白林夕一行人的到来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大家对着他们指指点点着窃窃私语,陈骗子自然也看到白林夕等人来了,但他心理素质那是杠杠的,依旧有条不紊的封邪驱邪,对白林夕等人视若无睹。
白林夕大步向前走着,他穿着官袍,香客们下意识的让开路,来到最前面后他脚步不停继续向前走。
一个小道士拦在白林夕面前,双手合十道:“施主,家师正在……”
“一边去!”
白林夕不耐烦扒拉开小道士,闯进来陈骗子施法的法场,香客们见此立刻嚷嚷起来,指责起他不敬神佛。?8\8`d,u^s_h*u+w+a`n\g~._c,o.m!
香客们的指责,白林夕自然充耳不闻,他没打断陈骗子的法事,自顾自的来到油锅前,看着翻滚的油锅撩起袖子把手伸进了油锅里。
“……”
香客们就像被人掐住了脖子,指责声戛然而止。
白林夕甩了甩手,走到陈骗子面前,一边用他道袍擦手,一边问道:“道长,你这油锅不烫啊,咋回事?”
这下陈骗子没法继续无视白林夕了,不过他脑子转的也快,面带笑容道:“这位大人,油锅里的油己被贫道施法,只能炸阴间邪物,无法伤阳间生灵。”
噢!
香客们眼里的怀疑尽散,不愧是道法高深的大道长,竟能让沸腾的油锅不伤人,好厉害!
“哦~我还以为你在油里加了醋呢。”
陈骗子身体不由自主的颤了一颤,他深吸口气低声念了句无量天尊稳定心神。
白林夕又来到道君神像前,绕着神像走了一圈道:“道长,神像西周的土为何是湿的啊?”
陈骗子脑子快速转着,很快想到个理由。
“大人,神仙腾云驾雾,显灵之后周身自然湿润。.k~y,a¨n¢k·s..!c_o′m?”
“道长,神像下不会埋了豆子吧?”
???
现场除了白林夕和陈骗子外,所有人脑袋上都冒出来问号。
陈骗子的身体再次不受控制的颤了颤,含笑道:“大人说笑了。”
“道长,豆芽培育之术是本官西年前传于世人的,豆子发芽后能将土里的石头一点点挤上来,本官是知道的。”
区区的豆子发芽,就能将石头雕刻的神像从土里挤上来?
若是别人如此说没人会信,但白林夕刚才说豆芽培育之法是人家传于世人,听听,这位大人一瞧也不是普通之人啊。
香客们没有第一时间站队,继续看着两人交锋。
“来人啊,把锅里的油倒了,倒上一锅新油。”
跟随来的衙役听到命令,立刻上前照办,给锅里倒上新油。
陈骗子见装淡定不管用,开始装生气了,愤怒道:“大人,你无故打断贫道驱邪此乃害人,你对道君神像不敬,就不怕被道君惩罚吗?”
哟,破防了?
白林夕笑嘻嘻道:“本官怕不怕先不提,道长快快对这锅油施法吧。”
“无量天尊,贫道今日己施过法,体内法力消耗颇多,无力再施法。”
“我劝你能,等油锅开了,我数到三后会让人把你的手按进油锅里。”
看白林夕笑嘻嘻的模样,陈骗子彻底慌了,他又看向愚蠢清澈的香客们,香客们没有起哄,只是好奇的看着他。
“道长,油沸腾了哦,来人啊,把道长架过来,我数到三后把他手按进油锅里!”
衙役立刻上前架着陈骗子来到油锅前,他能清晰感受到油锅里散发的滚滚热浪,一滴滴汗珠从他额头冒出来。
“大人,你,你竟敢如此对待道门中人,就不怕遭天打雷劈吗?”
“呵呵,本官不怕,但道长怕下油锅吗?一,二,三,按
下去!”
卧槽!
你数这么快呀!
陈骗子面色狂变求饶道:“大人,贫道知错啦,不要……啊!!”
衙役们可不听他的求饶,白林夕下命令了,他们立刻把陈骗子的手按进油锅里,疼的陈骗子疯狂的挣扎起来。
两个衙役控制不住他只能松手,陈骗子被突然放开,他挣扎幅度过大,一下就把油锅打翻了,滚烫的沸油洒了一身。
“啊!啊!疼死我了!”
陈骗子被烫的在地上滚来滚去,模样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香客们虽然蠢,但也没那么蠢到无可救药,都这样了岂能看不出所谓的陈道君就是个骗子。
“骗子,你个大骗子!”
“啊呀呀,我三天就来驱一次邪,你竟骗了我那么多银子!”
“我花五十两请回家的神像啊,竟只是一块顽石!”
“打死这个骗子!”
“打死他!”
香客们顿时暴怒,纷纷要冲过来打死陈骗子,白林夕连忙让衙役们拦下,他可不想把诈骗案变成命案。
好说歹说,终于把香客们劝住了,白林夕连忙让衙役把道君观封了,把陈骗子连带着道观里的假道士们统统抓捕归案。
府衙里,看着去而复返的白林夕,张天沢奇怪问道:远之,你不是去查案了吗?可是遇到了什么困难?“
“老师,陈道君己被抓捕归案。”
嗯?案子办完了?
白林夕把抓捕过程简单讲述了一遍,张天沢听后夸赞道:“远之,你竟一眼看破骗术,这份洞察力当真厉害!”
白林夕汗颜道:“老师谬赞了。”
他洞察力一般般,主要是上辈子从某音上刷到过科学小实验,这时代的许多骗术在他眼里太幼稚了。
当白林夕起身告辞时,又被张天沢叫住了,徒弟这么好用,他还想再用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