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章改了下结尾。_鸿.特!暁\税·旺· ¢冕,废·阅?黩*
从七点坐到了凌晨一点,才写了这么点,卡文卡的欲死欲仙,今天周六,睡醒后我把自己关小黑屋!!!
送走船队后,白林夕把匠户们全部叫来,这些匠户们在其他官员眼里,全是一个个身份低贱的贱民而己,但在他眼中,则是一个个的宝贝。
套用后世的一句话:二十一世纪啥最重要?
人才!
这些匠户们没有读过圣贤书,但个个都有着家传的专业学识,或许他们家传的学识有许多错误,也并不高深,但己经是这个时代最好的学问了。
而事实证明,白林夕还是小瞧了这些匠户们。
白林夕刚把自己的要求说出来,他就见到了成果,一个老匠户拿起一个漂亮的大海螺,仔细端详一阵后,用工具在海螺上雕刻和钻孔。
没用多长时间,一个精致漂亮的海螺就完成了,上面有简单却漂亮的人物花纹,当然了,雕刻不是重点,重点是经过钻孔后,海螺有了和笛子类似的功能,老匠户竟用海螺吹出来一首曲子!
本来只能做装饰品的海螺,竟然被做成了乐器!
另一边的农学匠户们也不遑多让,几个老匠户竟然拿起鸟粪石,放进嘴里尝了尝,尝完之后他们眼睛亮起来,仿佛吃到了什么珍馐美味。/墈+书?君? !勉¢肺+粤+犊*
鸟粪石堆臭气熏天,其他人都躲着走,而那几个老匠户竟围成一团,一边争论着,一边用舌头舔舔鸟粪石,画面之辣眼,看的白林夕一阵阵反胃。
他现在明白为啥人们总是把科学家与疯子划等号了,在某些时候,两者还真没什么区别。
安排好了匠户们的工作后,白林夕就要离开时,他看到一个少年用怯生生的眼神在偷看自己,一副想说什么又不敢说的模样。
白林夕招招手,把少年叫到自己身前。
“我看你欲言又止,是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少年鼓起勇气点了点头,小心翼翼问道:“大,大人,我想去培育水稻,能给我找来一本农书吗?”
“你认字?”
“只认识很少的一些,但曾爷爷认字多,遇到不认识的字我可以去问他。”
白林夕看着小小的少年,笑着拍拍他的肩膀。
“我书房里有两本农书,明日会让人给你送来,另外翰林院也有些农书,我会写信让同窗们抄录送来。”
听见白林夕的话,少年眼睛瞪大,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
自己只想要一本农书,这位很大很大的官儿,不但把书房的农书给自己看,还要让人从翰林院抄录。!白\马!书.院* ~勉_沸¢悦¨黩¢
翰林院那是什么地方呀!
自己配看里面的书吗?
少年激动的磕头道:“谢谢!谢谢大人!我一定培育出高产水稻!”
白林夕和蔼的扶起少年,“光靠你一个人,想要培育出高产水稻可很难哟,你可以找些小伙伴一起读书,一起培育,如果需要银子或者其他事情都可以去找我,我会帮你们的。”
“嗯!”
少年用力的点点头。
等少年走后,三柱不解道:“老爷,值得还要去翰林院给他找书吗?”
别看白林夕说去翰林院找书,轻松的仿佛是去书铺买书似的,但那需要花费不少的银子,还要搭上人情。
一本书的成本,少了说也要三五十两。
说句不好听的,那个小匠户的命,也不值白林夕给他找来的一本书。
“想要种子长成参天大树,得舍得浇水施肥呀。”
赵三柱听着白林夕的回答有些迷糊,老爷应该是回答了,但好像又没有回答。
看赵三柱迷惑的样子,白林夕并没有多解释,笑笑道:“好啦,回家吧。”
回到家中时,晚饭早己做好,一家西口其乐融融的吃完晚饭后,白林夕就进入了书房。
随着官职越来越高,他真切的感受到越来越忙了,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竟养成了把工作带回家的坏习惯。
夜深人静时,书房的烛光依旧亮着,周鱼端着一碗鱼粥走进屋,放在了桌上。
“相公,看文书看久了也会饿,我熬了粥,你趁热喝。”
“好。”
白林夕放下文书,揉了揉有些酸胀的眼睛,端起碗来舀起一勺粥在嘴边吹了吹,却没有自己喝,反而递到了周鱼嘴边。
周鱼双颊微红,羞涩又幸
福的张开樱桃小嘴,明明粥里没有放糖,但含进嘴里却甜丝丝的。
喂了一勺后,白林夕又舀起一勺在嘴边吹了吹,继续喂周鱼喝。
他能陪伴在妻子身边的时间越来越少了,自己能做的,就是用温柔和浪漫来弥补对周鱼的亏欠了。
一碗粥,周鱼喝了大半碗后才道:“相公,我给你熬的粥,我都喝这么多了,剩下的你快些喝。”
“好。”
白林夕舀起一勺粥放进嘴里,很鲜很香,三下五除二就喝光了。
“好喝吗?”
“很香,很好喝。”
得相公夸赞,周鱼很高兴,“锅里还有一碗呢,我去盛来给你喝。”
周鱼高兴的拿着碗出去了,白林夕等了好一会儿,周鱼拿着空碗回来了。
“奇怪了,我记得明明还剩一碗的啊,怎么不见了?”
“或许是谁饿了去厨房喝了吧。”
白林夕没当回事的拉着周鱼坐在自己的腿上,轻轻抱着妻子道:“卫城说到底还是一座兵城,你连个逛街的地方都没有,让你受苦闷了。”
周鱼轻轻摇头,“我在家不闷, 我早就识字了,现在很喜欢看书呢。”
白林夕轻轻抱住周鱼,自己在平河府做了十年官,在浙海道怕是会做更久,他们怕是要长期居住在卫城了。
温存了一会儿,白林夕拍拍周鱼,“你先回去睡觉吧。”
“相公,天很晚了,文书明天再看吧。”
明天怕是没时间看文书了啊,白林夕含笑道:“好,我看完这两本就去睡。”
夫妻俩早己知晓对方的脾气,周鱼叹口气不再多劝,拿着碗离开了书房,白林夕低下头再次看起文书。
“咚咚咚。”
轻轻的敲门声传来,正看文书的白林夕抬起头,他疑惑的看向房门。
周鱼进书房时从来不敲门,而都这么晚了,也不该有下人来呀。
“咚咚咚。”
房门又被轻轻的敲了敲,白林夕皱了皱眉道:“进。”
房门被轻轻推开,一个穿着黑衣的少年走了进来,他迈的步子并不小,但在寂静的夜里,竟没有一点儿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