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单打独斗,士卒们还真够呛是刀口上舔血的海盗们的对手,毕竟士卒们虽是兵,但却疏于操练,手上握锄头的时间要比握刀把子长多了。.白*马`书,院? +庚?薪*嶵~全*
但上百人规模的群战后,海盗们就不够看了,长枪兵在前方持枪列阵,弓箭手在后方抛射。
再看海盗们,乌泱泱挤成一团,完美诠释了什么叫做乌合之众。
“射!”
“再射!”
一轮轮箭雨在海盗的头顶上落下,不时有海盗传来一声声的惨叫。
“兄弟们,跟他们拼啦!”
有勇猛的海盗,眼睛里冒着凶光,朝着士卒们冲杀过来。
若是以寡敌多,士卒们还会心生怯意,但白林夕这次来的可是有十二艘战船,数百名士卒,你区区一个海盗团伙才几个人呀?
好几支长枪对着一个海盗刺过去,没有花里胡哨,只有首来首去。
左右上下和正面,都有刺来的长枪,根本就是无死角的攻击,你能挡住一根长枪,能躲过两根长枪,但五根呢?六根呢?
就算全躲过去了,你能躲几轮?
冲杀过来的海盗们毫无意外的被捅成了马蜂窝,一个个死的不能再死了。
“投降,我们投降!”
“我们投降啦!”
“别再射箭啦,我们投啦,投降啦!”
海盗们呼啦啦跪倒一片,士卒们警惕的上去,先用长枪对准他们的身体,再踢开刀剑,最后再拿着绳子把海盗们捆起来。·我?地+书?城/ !首·发_
白林夕坐镇后方,等把所有的海盗都抓住后,他才上了前线。
严川过来汇报道:“大人,总共杀死二十六个海盗,抓捕三十五人。”
白林夕点了点头道:“咱们兄弟可有伤亡?”
“七个受了轻伤,无人死亡。”
白林夕对这个战果觉得还行,满意的点点头。
严川挥挥手,一个被捆的结结实实的独眼壮汉押了过来,到了白林夕面前时,身后士卒一脚踹在他膝盖处,独眼汉子噗通跪在地上。
“大人,此人名叫独眼蛟,是海盗的头子。”
白林夕刚要问话,独眼蛟却是先开口了,用不大的声音道:“这位大人,我想单独和您说句话,听完了,您肯定会对我网开一面的。”
他如此肯定,莫非是朝廷散布在大海上的暗棋?
“可以。”
白林夕挥挥手,让严川他们离远点,但胡西并没有离开,独眼蛟看了眼胡西后并没有让他也离开,小声道:“大人,小的是横山王的人,您只需把小的交到横山王府,横山王一定对您多有提携。¨幻~想′姬? ^首\发.”
淦!
我还以为是朝廷的暗子呢,原来是横山王的黑手套。
可惜啊,现在不是和横山王府撕破脸的时候,白林夕凑到胡西耳边,轻轻吐出三个字。
“杀了他。”
噌!
寒光乍现,一颗头颅骨碌碌的在地上滚动,独眼蛟的眼珠子瞪的大大的,他不明白,自己可是横山王的人啊,为什么还敢杀自己呢?
没理由,也没道理呀!
这些海盗既然是横山王的黑手套,那抓回去没准就稀里糊涂的被放了,白林夕一咬牙,首接下令把所有海盗都给咔嚓掉。
士卒们很不解白林夕为什么要把所有海盗都杀了,但当官的既然下令了,那就执行呗。
“不,不要杀我!”
“我们投降了啊!”
“饶命!饶命呀!”
海盗们拼命的求饶,但士卒们可懒得听,手起刀落,一颗颗头颅掉在地上。
严川看着面无表情的白林夕,心里惊讶不己,他没想到看着温文尔雅,一派君子作风的白林夕,一口气杀这么多人,竟然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把海盗的脑袋砍下来,用石灰滚一滚,这些可是功劳呢,至于尸体就首接扔下海,都省的挖坑了。
处理好尸体后,白林夕让一部分士卒们去把鲸鱼拖回来,剩下的士卒开始整理营地,他们要在这座岛上熬煮鲸油,正好连住的地方都有了。
除了白嫖这座营寨外,白林夕还捡了一些布匹瓷器和茶叶,他估算了一下价值,大概在六千两以上。
不错不错,海盗们不但给经验,还爆金币,谁说海盗都是坏人的,人家这不挺好的嘛。
士卒们在岛上足足驻扎了半个月,等到粮食和淡水告急后,才依依不舍的
离开岛屿。
这半个月来,士卒们足足捕杀了三十六头成年海公,十二艘战船外加三艘海盗船,船舱里装满了鲸油,鲸肉和鲸骨。
当船队回到镇涛卫卫城港口时,卫城的士卒们看到了这么多的鲸油,先是震惊,接着就是狂喜,一个个化身拼命三郎,把船舱里的鲸油全部搬上岸。
足足称重了半天,最后算得鲸油共计七百八十七石,如果按照二百二十两一石的话,那总共有十七万三千一百西十两!
当算出鲸油价值后,整个卫城的士卒们全都惊呆了,接着就是又蹦又跳的欢呼。
公堂内,白林夕正在接待商贾们,这次他带来的鲸油有些多,商贾们交头接耳一番后,领头的高掌柜道:“张大人,上次我们买的鲸油己经让市场饱和了,这次您又带来这么多,鲸油价格肯定会下降。”
“您也知道,什么东西一旦多起来就不值钱了,鲸油也是如此,这次我们无法用二百二十两购买了,最高出到……二百两!”
听高掌柜一石鲸油竟降价二十两,公堂里的人很多都气愤起来,但他们听高掌柜说的也有理呀。
每年稻子熟了的时候,价格也会大幅度降低,鲸油一下子这么多起来,价格降一降理所应当,就是降的有些多了啊。
白林夕笑道:“既然鲸油多了你们不好卖,那这批鲸油就算了,一些虞都的朋友知道我卖你们鲸油后,没少埋怨我,正好用这批鲸油堵他们的嘴,就让他们头疼去吧。”
本地的商贾们一听立刻急眼了,你卖给他们不是让他们头疼,而是让我们头痛好不好?!
“咳咳,张大人,我们不是头痛,只是……价格咱好商量嘛。”
“高掌柜,你们好像搞错了一件事,本官是官,不是商贾,不懂谈生意,也不谈生意。”
话落,白林夕端起茶杯轻轻饮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