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如!文*网, /已/发.布^最!新\章_节^
“说的对啊,老头你咋还弄了个小孩的造型,那么大岁数了也不嫌丢人。”
对于眼前的老神仙,张巳岸丝毫想不起一点敬畏之心。
上次自己顺口骂了他,却被说有缘,那就证明了这老头也是个和自己对脾气的直率人了。
搞那么多繁文缛节,没准会弄巧成拙,反而破坏了这层还算不错的关系。
摇了摇手上的铃铛,捋了捋仅有的两根头发,老头神气十足:
“你懂什么,这叫鹤发童颜,到了我这个岁数就得这样。这才半个上午,都有三四个大姑娘小媳妇抱过我了。”
毫不掩饰自己的好色,甚至洋洋得意,张巳岸很确定自己没看错人。
“还鹤发呢,你有头发吗?”
“喏,这不这儿呢嘛。”
随着老头手指的节奏,仅有的两根长白毛左右摆动,看起来就像是某种昆虫的触须。
“嚯,您这是过冬的蟋蟀,还是满地爬的蟑螂啊?”
“去去去,毛不在多,有点就行。-q+s\b!r,e¢a¨d,.¢c/o+m·可别说我了,你小子不是更有意思?”
“有啥意思?”
“之前还找我拆姻缘呢,结果那个辽城独一份的俊女子偏偏还是中意你的。现在嘛,又领来一个更漂亮的,艳福不浅,小心掉在里面出不来呦。”
仅仅只是老头的一句调侃话,却在张巳岸心里激起了不小的涟漪。
上辈子,自己为了去寻那儿时定下了山盟海誓的姑娘,主动脱离宗门在江湖上当个飞贼,引得大师姐几番追赶。
可惜,等自己找到她了,也被大师姐找到了,同时人生也就那么结束了。
说是造化弄人也好,命运不公也罢,就算明知是这样的结果,让张巳岸再选择一次,他还是会那么做。
人都说“红颜祸水”。
在张巳岸看来,那只不过是不解其中滋味的人对于“感情”的浅显解释罢了。
当两个人互相为了对方倾注所有,乃至是自己的生命,这样的事情,在世俗的说法中,可能真的能算是某种灾祸吧。!q_i_x′i^a.o-s!h~u\o`..c,o¢m+
即使有着这样的心理负担,张巳岸依旧只是摆了摆手:
“无妨,出不来就出来吧,未必不是件好事呢。”
一直没说话的李泗洱,在听到张巳岸的回答后若有所思的瞥了他一眼,又很快恢复了正常。
“哈哈,你倒是看得开啊。说吧,最近哪里不舒服?”
老头又摇了摇手里的铃铛,张巳岸突然感觉那招子上的吊睛白额虎好像看了自己一眼,心里有点毛毛的。
“没啊,我好着呢,就是这修为没什么长进。”
老头摆了摆手:
“不可能。我今天这个打扮,正好让你碰上,那就说明肯定是有病需要我给医。不是你就是她,你们再好好想想。”
张巳岸看了看李泗洱,李泗洱则看了看手上的戒指,欲言又止。
这边还在犹豫着,老头却站了起来,对着不远处勾了勾手:
“丫头,过来我看看。”
“咩?”
正在剥栗子的张珺珂迈着小碎步跑了过来,第一时间抬头看向了张巳岸。
“没事,放心吧。”
“哦哦。”
听到张巳岸的回答,张珺珂这才又上前两步,站在了老头面前。
“别害怕啊。”
只见老头抄起一旁的招子,左右摇了两下,那上面的吊睛白额虎竟真的活了过来。
一声咆哮惊得三人连连后退,可一转眼的功夫却又烟消云散了。
张珺珂下意识将手中的糖炒栗子扔向空中,却被老头连同油纸一把抓了过去,一颗都没落在地面上。
“呼——老头,够刺激的。”
“那你看看,我这法宝灵着呢。”
见李泗洱和张珺珂还没缓过来,张巳岸便自顾自和老头继续攀谈。
“听你刚才的意思,我家丫头有点什么毛病?”
“有点堵了。”
“何解?”
“这丫头有点造化的,平时应该挺有饭量的吧。”
“那,相当有饭量,能耐着呢。”
对于这点,张巳岸有着十足的发言权。
虽然正餐不见得多吓人,但谁也经不住一直吃。
张珺珂的肠胃就好像一个无底洞,吃的不快,却连绵不绝。
“能吃是好事,问题是她消化不开。刚才那一下,给她
身上堵住的地方炸开了,应该过两天就能…”
话音未落,张珺珂的身体便溢出了一层淡淡的灵气。
“咩咩?”
在小丫头还没理解什么意思的时候,又一层更为强大的灵力顶了出来,竟当街连升两阶。
“厉害呀小宝子,你现在炼气七阶了。”
“哦?哦~”
张珺珂并不是很理解修为如何,她只知道少爷很开心,所以自己也很开心。
一旁的李泗洱心情有点复杂。
倒不是嫉妒张珺珂能有这么好的机缘,而是那个还没说出口的问题,今天看样子是解决不了了。
“怎么样后生,我没骗你吧,肯定是有要让我医的病。”
张巳岸点了点头:
“等着啊,我给你买二斤牛肉去。”
“哎哎,不用,这有。”
老头晃了晃手中的栗子,代表着这次的报酬就算支付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