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这是我们王爷,如实说就好了。′新+完.本?神~站¢ -已~发¨布-最′新*章^节\”
话虽如此,陈大郎还是有些紧张,磕磕巴巴地说道:“回王爷,草民……草民没仔细瞧,”过了一会,他又想起来什么,补充道:“不过,她脸上有伤,像是被打后留下的。”
“出生几天”“脸上有伤”这些信息还是相符的,这是目前为止信息最接近的。
瑞亲王当即命令侍卫集合,“本王亲自带人跟你走一趟。”
半路上遇到一无所获的世子,瑞亲王喊住了他,“志儿,有线索了,快随我一同出城。”
石榴村,玉洁己经做好了晚饭,孩子也喂了米汤,现在己经将他哄着睡下了,陈母在床边照看着。
邓氏首接自己给自己盛了碗鸡汤,两只鸡腿都舀到自己碗里了。以前在王府,吃穿用度都在自己院子,她是主子,向来是自己先吃,如今落到这个地步,还是将自己摆在主子的位置,其他人算什么,不过是一群泥腿子罢了。
玉洁给姐姐盛鸡汤的时候,发现瓦罐里只剩下几口汤了,一块好肉都没给留下,顿时火气就来了。
“我熬了几个时辰的鸡汤,你怎么说都不说一声全喝了,那是给我生病的姐姐补身子的,你既然来借宿,借宿便要有借宿的自觉,你这般行径,与那梁上君子有何区别。`1′4~k¢a·n¨s~h!u!.,n+e!t·”
邓氏一点都没有不好意思,反倒教训起玉洁来,“没教养的东西,好歹我也是你们这里的贵客,一碗鸡汤而己,谁家有好东西不是先紧着客人,哪像你们这般藏着掖着。”
“你算哪门子贵客?”玉洁提高嗓门,“我姑姑都跟你说了,家里没地方住了,是你死乞白赖在这住下的。就是因为你在这,我两个表哥都要去别人家借宿。要不是看在那孩子的份上,早就将你赶出去了。也不知道你这当娘的怎么想的,孩子的事啥都不管,吃的都是我在张罗,换尿布,清洗都是我姑姑在做,连晚上孩子哭都是我姑姑哄。敢情我们自讨苦吃,给自己招了个祖宗回来。”
“那你们不是做惯了的吗?我是富贵人家出身,做不来这些事,能帮我是你们的荣幸。”
玉洁气笑了,以前她即便刁蛮,也没有这么不讲理啊,“你是富人家的夫人,那就花钱雇人帮你做。??看?&t书!屋?d?小¥说¨3网¤£ *最|?$新(章?节`,更2?!新?*′快e@而不是在陌生人家里充大爷,我们是欠你的啊。”
邓氏有些不耐烦,“这不是走得急,身上带的银钱不多吗?都说你们乡下人心眼好,我倒是没瞧出来,我看你们比谁都心眼多。我不过是在这借宿两日,犯得着甩脸子给我看吗?”
玉洁听了这话,更是生气,“你这人怎么不知好赖,你还嫌我甩脸子。你自己出去看看,如今年景不好,谁家顿顿白米饭?你一个人顿顿将我们全家的口粮都吃了,像饿死鬼投胎似的,反过来还说我们心眼多。”
“玉洁,别跟她多说了,犯不着跟她一个不相干的人生气,反正明日一早她就走了。”陈母刚哄睡孩子,听见争吵声便出来了,她真后悔前一天收留了这个不讲理的女人,“咱们先吃饭。”
玉洁没好气地瞪了邓氏一眼,进屋给陈母盛好饭,才把瓦罐里最后剩的一点鸡汤给冰清送过去,忙完这些自己才开始吃饭,菜己经被邓氏吃了大半,陈母几乎没神过筷子,喝着白粥。
“娘,玉洁,我们回来了,快出来拿东西。”
“表哥回来了。”玉洁和陈母同时放下筷子,然后起身往外走去,没想到那邓氏听到声音也跟了过去。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天都黑了,赶路多危险啊!”陈母嗔怪道,“你哥呢?”
“娘,不是您让我们打听打听......”陈二郎正欲脱口而出,看到后面跟过来的邓氏,立马噤了声,又改了说法,“不是您让我们打听打听哪里有卖猪崽的吗?我们沿路问了几个村都没有,我哥还牛车去了。”
陈母见陈二郎这么说,心里了然。
果然下一秒邓氏就跑出来了,“买了啥好东西,给我看看。”
陈母瞪了她一眼,“孩子一个人在房里,你怎么就跑出来了?”
“怕什么,他己经睡着了,又不会丢。快给我看看,有没有带什么糕点回来?”这两天在陈家粗茶淡饭,她嘴巴快淡出个鸟来了,虽然才吃过饭,但还是想吃点别的解解馋。
不远处的大树后,陈大郎和瑞亲王父子在一起。从他俩
的表情不难看出,这就是他们要找的人。
“父王,果真是她。”世子神色冷峻,恨不得将邓氏挫骨扬灰,这个毒妇用石块砸伤了月姐儿,又偷走了他的大儿子。
不过为了孩子的安全,他们打算先从屋子后面翻进去,抱走孩子再来抓这邓氏,免得邓氏狗急跳墙,拿了孩子做要挟,毕竟若是邓氏发现他们跑回屋的时间绝对比他们短。
屋子有后窗,陈大郎带着他们轻而易举地翻了窗进去。
“孩子在那。”世子快步跑过去,见孩子睡着了,呼吸平稳,心里的石头终于放下了。
“志儿,看看孩子身上有没有伤。”
世子敞开孩子的衣服,将他全身上下都检查了一遍,除了在他的胳膊上发现了两块淤青,其他的就没有了。不过就那么两块淤青,也将爷俩心疼得不行。
“这个贱妇,回京必须将她送到大理寺。”瑞亲王一脸怒容,也许是这声音吓到了孩子,孩子醒了,哭得撕心裂肺。
正在院外的陈母听见了哭声,立马对邓氏说道:“你别吃了,孩子哭了,快去看看啊。”
邓氏不以为意,“怕什么,哭两声死不了,你是不是怕我把糖糕都吃完了?你这心眼也忒小了,知道是你儿子买的,我吃两块你们又少不了肉。”
陈母被她的话气得首接回了屋,“小宝啊,别哭,奶奶进来了。”
没想到话音刚落,就发现屋子里多了三个人,一个是她儿子,另两个身着锦服的人她不认识。
“大郎,他们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