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梦妞,你还真是恬不知耻,就你这癞蛤蟆模样,还敢肖想你姑父,怕不是跟着你水性杨花的娘学得礼义廉耻都不顾了。′新+完.本?神~站¢ -已~发¨布-最′新*章^节\你若是继续闹事,我就派人将你扭送到官府去。”
“哟,小姑子,”殷氏把肖梦妞护在身后,“她还是个孩子,你吓唬孩子做什么?再说,天子脚下,官老爷都是清官,不是你说抓起来就抓的,我倒要在公堂上好好问问,你儿子辱了我家梦妞的清白,凭什么不负责任?”
田夫人白了她一眼,“我家栋儿瞎了狗眼去招惹你家梦妞,你少往他身上泼脏水。”
殷氏气极,“我会拿自家闺女的清白来冤枉人吗?你看看,这么多双眼睛看着,你想抵赖不成?不信你问问大嫂,大嫂就在我们旁边,她指定看到了。”
而被她提到的大嫂邱氏立马一脸错愕,“二弟妹,我可什么都没看到,你乱攀咬可别带上我。”
“你,”殷氏气闷,这个贱人肯定还在怪自己跟她男人有染,才故意这么说的。这能怪她吗?你自己管不住自己的男人,他在外面偷腥也是你活该。
“大嫂肯定因为恨我和大哥的事,才故意不说实话的吧?可是梦妞的清白关系到她一辈子的幸福,你不能这么狠心啊。.d+a.s!u-a?n·w/a/n!g+.\n`e_t¨”
邱氏一脸便秘的模样,“你可别在这胡说了,刚攀咬完栋儿,又来攀咬我家当家的,我还没见过这么黑心肝的。”
殷氏见邱氏这里说不通,又转头看向三弟妹吴氏,“三弟妹,你肯定看见了,我刚才还看到你看热闹呢。你说实话,是不是他田栋欺辱我家梦妞?”
吴氏轻笑,“二嫂,我确实是在看热闹,我只看到你和梦妞在碰瓷栋儿,可没看到栋儿欺负梦妞。二嫂,不是我这个做弟妹的说你,梦妞年纪大了,我知道你操心她的婚事。但梦妞这个外在条件,你要找也要找个门当户对的啊。那栋儿和梦妞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人家小姑子能同意才怪。”
殷氏气得牙痒痒,好你个吴氏,你今日这样摆我一道,我晚上回去就在你男人耳边吹吹枕头风,让他休了你这个悍妇。
“殷氏,你闹够了没有,一个人没有看到你说她有问题,两个人都没有看到就是你的问题了。我若再从你嘴里听到一句你攀咬栋儿的话,休怪我不容气。-d~i?n\g~x¨s,w?.·c_o′m`”田夫人看着殷氏,恨不得将她们母女大卸八块。这里有这么多的宾客,就是她们两母女,让大家都看了场笑话,这让她以后在别人面前怎么抬得起头啊。
殷氏虽然气愤,但并不敢闹得太僵,她孤儿寡母的,以后还得靠着这个小姑子贴补呢。不过,她消停了,肖梦妞却不肯消停。
“姑姑,表哥确实轻薄我了,你看,他手里还抓着我裤腿上的布料呢。”
田栋刚才摔倒,习惯性地要拉着东西起身,就抓到了肖梦妞的裤腿,就拽下了小块布料。
田夫人看自家儿子手里果然拽着一小块布头,而肖梦妞的裤脚恰好也缺了一小块布。到这里,她也抵赖不得了,只是黑着脸。
殷氏看到事情有转机,心里一喜,“小姑子,现在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我家梦妞清清白白的姑娘,被你家田栋扯掉了两次裤子,你们必须对她负责。”
田夫人脸黑得都可以滴出墨了,“让梦妞进我家门也可以,不过只能以妾室的身份进门,我儿的正妻之位是留给公主的,而且要等正妻进门一年后方能让她进府。”
“那怎么行,”殷氏沉着脸说道:“小姑子,梦妞可是你外甥女啊,你就拿个妾室之位来打发她。你这么做对得起你死去的二哥吗?”
田夫人首接回了句,“外甥女又怎么样,外甥女还惦记她姑父呢。你也别拿我二哥说事,最对不起我二哥的就是你,这些年你不知道给他戴了多少顶绿帽子了。他要是在天有灵,早就爬出来拍死你了。我就这个条件,答应就等着公主过了门再说,不答应就滚蛋。”
殷氏也知道自家闺女的条件,也不敢要求太多,免得到时候鸡飞蛋打得不偿失,但也不能首接接受,“小姑子,我家梦妞可是清清白白的黄花大闺女。若不是栋儿刚刚闹的这一出,她在外面怎么都可以寻得一良人当正头娘子。老话说得好,宁作贫人妻,莫作贵人妾。让我家梦妞做妾,总归是她吃了亏,而且要等个一两年才能过门,谁知道这一两年间有没有变故,你必须现在就给二百两银子的彩礼她,好让她安心。”
田
夫人像看傻子般看着殷氏,“殷氏,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正妻都值不了二百两银子,你家梦妞一个妾室凭啥要二百两?”
“二百两不过是给我家梦妞后半世安稳,这银子你若不出,那这婚事不成也罢。我就是爬也要爬到官府去,告他田栋一个调戏良家少女的罪名。”
“你……二嫂果真是不讲情面,既如此,今日便给你二百两。”说完便从袖中掏出两张面额是一百两的银票,递给了殷氏,“带着梦妞回去待嫁吧,这一年就不要再来了。”田夫人肉疼,这二百两可是她最后的私房钱。
殷氏接了银子,笑眯眯地在大嫂邱氏和三弟妹吴氏面前晃了晃,然后得意地带着肖梦妞走了。
邱氏和吴氏咬着牙,阴翳地看着殷氏母女的背影,“小人得志。”
田栋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那肖梦妮己经成了他的妾室了,“娘,你怎么能答应她们呢?她们明显就是讹人的啊。她那么丑,真进了门,儿子连嘴都下不去。”
田夫人白了他一眼,“那还不是怪你自己办事不力,该撞的人不撞,竟撞到她那个蠢货。她娘水性杨花,她也好不到哪里去,现在还是不是完璧之身都不好说。行了,还有一两年时间,船到桥头自然首,到时候发生什么事无人知晓,她能不能活到那个时候都成问题。”
话刚说完,邱氏和吴氏凑过来了,“小姑子,栋儿既然收了梦妞做小妾,干脆将我家梦菊也收了吧。不是大嫂自夸,论长相能干,哪样不比梦妞那个肥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