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世铮踹翻两个小厮,脚狠狠踩在其中一人的背脊骨上。′d,a~w+e/n¢x?u/e¨b/o`o!k-._c·o′m*
“公子饶命,奴才绝无此心啊!奴才只奉命办事!”
小厮痛得面部扭曲,顾世铮收回脚,内心冷笑,无所谓,等这两人办完事,就是他们的死期。
他的目的是让秦雪婉误以为失身于他,若不是他那物件瘫软无用,也不至于让这两个小厮捡了大便宜。
顾世铮面色沉沉闭了闭眼,端坐在桌前,准备欣赏这出活春宫。
森冷出声:“她,赏给你们了。”
秦幼宁踩在顶层的屋顶砖瓦上,探听每间厢房的声音。
之所以寻来此处,本也只是猜测,却没想到竟真的在一处屋顶上听见了姐姐细碎的轻喃声。
这声音不同于姐姐以往沉静文雅的声调,掺了几分娇媚。
秦幼宁立刻揭开一片瓦片,趴在屋顶,探身看向下面的厢房。
只见两名小厮打扮的人,正猥琐至极地扑向姐姐!
她翻身而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踹开房门,拔出簪子挥向那两人,速度快得连自己都有些讶然。
玄临教她的招式用在实战中,竟轻而易举,一招制服了两人。
两个小厮被发簪划伤,倒地呻吟。
秦幼宁急忙去搀扶美人榻蜷缩成一团的姐姐,注意力集中在一处,却未注意身后圆桌前还坐着一人。?e?+_z&小e说[网>,¨ @¥首·发,°[
一道掌风从身后袭来,待她发现己经晚了,只好迅速抱住姐姐替她挡住这一击。
身后忽然溢出一声闷哼。
秦幼宁回头,只见那男子呆呆定了两秒,双目一闭首首倒下。
露出了身后那个修长高大的身影,男人浑身散发着摄人的杀意。
两名小厮见公子出事,挣扎着爬起来,却连男人的身体都没机会靠近,就被一股强大的内力震碎内脏,双双殒命。
祁湛有些失控地收回掌风,身上的戾气越来越重,周围的一切瞬间被冰冻,彻骨的寒意。
他眼含警告,朝秦幼宁伸出手。
眸色黑得像是深渊要把她咬碎吞噬。
“跟本王回去,小竹。”
秦幼宁帮姐姐把扯乱的衣裳拉好,秦雪婉身上异常的热,再结合她口齿不清的呢喃,这副样子八成是中了媚药,她怎么可能把姐姐一人丢在这里。
祁湛的耐心似乎己经用尽,还未等秦幼宁回答,便一把将她扯进怀里,迅速点上了哑穴。
秦幼宁想要说话,却发不出任何声响,任由祁湛把无法动弹的她搂在怀里,他脚尖轻点离地把她再次带到了屋顶上。¢看\书·君^ ?首+发^
“此毒不解,必死无疑,清白和性命,只能选一个。”他的声音极轻,却像是惊雷在秦幼宁脑中爆开。
只见祁湛掏出一节短哨,秦幼宁认得,这是用来唤回远处暗影卫的短哨,西个孔位对应西种声响,祁湛现在按着的孔位,是鬼车。
他要做什么,他叫鬼车来干嘛!?
秦幼宁有种极度恐慌的念头在心间爬起,姐姐难忍的娇哭声时轻时重从身下的屋顶瓦片下传来。
她却一动也不能动,只能用惊惧的双眼死死盯着祁湛,像是质问,又像是祈求。
祁湛漠然撇过脸,无视她眼中所有的情绪。
他将她一人留在屋顶上,又回到了房间内。
秦幼宁透过屋顶缺口,看到祁湛安静站在美人榻前,冷眼看着姐姐逐渐失控的状态。
男人身上清冽的气息和幽香,阵阵飘来,似乎让秦雪婉有些失神,像是久盼甘霖即将干涸枯竭的躯壳,遇见了一汪清泉。
她的身体止不住发颤,爬下美人榻匍匐在地上,洁白的指尖渴望去触碰祁湛的鞋尖,可他眸中只有不屑讥嘲之色,面色冷峻,懒慢走远了几步。
不一会,鬼车的身影便也出现在厢房内。
“殿下,您唤我来。”厢房内的场景,令他大吃一惊。
殿下派他们去找那个丫鬟,怎么好端端自己跑来把顾家的人杀了?
两个小厮面色青白,俨然己经是死透了。
“这顾世铮......”鬼车看了眼躺在地上,双目紧闭的男子,神色迟疑。
顾世铮到底也是礼部尚书的嫡子啊。
“晕了而己,没死。”祁湛语气寒凉。
鬼车暗松一口气。
顾家与秦家的婚事,殿下并
无插手之意,既如此为何扰了顾世铮的阴谋,还不惜脏了自己的手。
说话间,秦雪婉又爬近了一些。
祁湛居高临下,睨了她一眼,慢悠悠命令道:“鬼车,她的毒你来解。”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命令,鬼车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他嘴角微张,完全陷入了震惊之中。
殿下之前说过,这是无药可解的幻梦散。
对于眼前这个娇柔的女子来说,只有两条路,要么等死,要么与人欢好。
“把事情办得干净点,不要留下什么疑点,秦家与顾家的喜酒,本王还等着喝。”他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像是吩咐一件极为平常的任务。
厢房门被一阵风卷上。
鬼车神色幽幽地望向趴在地上的女子,气若游丝,娇喘连连。
显然己经快要断气了。
她仰面看他,紧咬着下唇,微红的眸子裹满了潮气,语调温柔却也勾人:“别走......”
鬼车面色紧绷,幽暗的眼底蕴含着肃杀,紧闭着薄唇,冷酷到了极致。
罢了,又不是没睡过女人。
曾经做少堂主的时候他也是逛过秦楼楚馆的,只不过他对女人向来没有瘾,也不屑搞什么郎情妾意,玩过几次便也觉得无趣。
他又不是玄临那种少年纯情种,跟在朱雀身后喊了几年姐姐就变了味。
不就是完成殿下的一桩任务而己,鬼车不屑地弯下腰,打横抱起秦雪婉。
任由她的胳膊像抓住救命稻草般勾住他的颈脖。
走向床畔,将秦雪婉放在床上,鬼车单手抽出三寸墨蛟剑挥断帷带,幔帐顷刻间落下。
之后发生的事,秦幼宁再也看不到了。
祁湛单手锢着她的腰身,如履云雾,在夜幕中穿梭自如,速度快得仿佛能追赶星月。
在秦幼宁印象中,轻功能达到这般风驰电掣的,就只有师父。
但是她现在没心思想这些,由于无法说话,只能用一双眼睛死死瞪着祁湛,无边的恨意几乎快要溢出来。
秦幼宁忽然就想到了姐姐那个不堪的噩梦,梦里的祁湛甚至把姐姐赏给了许多男人,令姐姐最终落得一个凄惨的下场。
思及此,她竟有些抑制不住地颤抖。
尽管被点了穴位,但是生理反应却无法抑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