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自己打自己

“是因为陈二壮他们吗?”萧州自己猜测,眸色暗了几分:“我会再找人教训他们。+d\u,a¢n`q.i-n-g\s·i_.~o?r!g·”

白娇娇没说话,闷着被子朝另外一边,不过她没忘记提醒。

“萧州,别忘了,你在人前脾气很好。”

萧州看着她的后脑勺,抿了抿唇:“我在人后脾气也好的。”

白娇娇没说话。

萧州有些委屈,是他今天做的还不够好吗?

刚才,媳妇明明还更喜欢他,主动摸他了。

萧州从来没见过这么难处理的情况,这会儿他还不懂什么是女人心,海底针。

“娇娇,很困吗?”

白娇娇没说,假装自己睡了比较好。

萧州不傻,看得出她特地避着自己。

“娇娇,以后你能都叫我阿州吗?”萧州小心翼翼道。

“……”

“不说话的话,就是同意了,叫错我就亲你一口,就算有人在我也亲。”萧州道。

白娇娇无奈叹气:“萧州,不可以这样。”

“娇娇,你能不能看着我说话?”男人低哑的声音隐约带着几分委屈。

白娇娇今天硬下心肠。

“不要,就这样说。”

忽得,被子被轻轻掀开,很快钻进来一具炙热的身体,从后面紧贴着她,真跟火炉一样,把她冰凉的身体一下热暖和了,她甚至想转过去再贴紧一点。<3+鸿/?*特o>小÷.[说¤网# ;免¨?¢费|>阅°a读,?

白娇娇:“!”

正要张口,唇被一只温热的大掌捂住,男人低声在她耳边道:“小点声,爸妈都睡了。”

说完之后,他慢吞吞地放手。

萧州:高兴!媳妇今天又摸他,又亲他手!

白娇娇磨牙,刚才她是差点叫出来了,她压低声音:“……你放开我!”

“不要,媳妇冰冰凉凉的,抱着舒服。”

白娇娇翻白眼,大冬天冰冰凉凉的东西怎么可能抱着舒服!

还有……

“别叫我媳妇!”

“媳妇叫我阿州,我就不叫你媳妇。”

男人极其耍赖,一点道理都不想讲,只想拉近两人的距离。

白娇娇被他的厚脸皮给震撼到了。

她使劲挣扎,但男人的力气比她大太多,而且,她感觉到了某个变化,一点都不敢动了。

“萧州!”

“叫阿州。”

他今天很执着于称谓问题。

男人的声音又哑了几分,似是带着细沙柔柔的粗粝感,一点点钻入耳朵,酥麻入骨。

白娇娇光听这声音,就软了身体,小脸通红。

“阿,阿州……”

“再叫一遍。_k?a.n?s_h`u,p¨u\.*c~o·m¨”

“阿州。”

“真乖。”

白娇娇的身体被掰过来,萧州毫不犹豫贴上她的唇。

暗色下,男人无懈可击的俊朗五官却格外清晰。

光是对上那双漆黑又深情的双眸,就让人失去拒绝的能力。

白娇娇的双目逐渐失神,某一刻差点彻底沉浸在男人编制的海洋中。

“娇娇,可以吗?”萧州低声在她耳边轻喘,说不出的欲。

白娇娇微红的双眸颤了颤,细白的手无力搭在他的肩上,紧紧攥住他的肌肉,但对男人来说不痛不痒。

“你还记得,答应我的吗?”她说。

萧州期待的眸子,瞬间暗淡,缓缓往她旁边倒去。

“没忘,我会等。”

白娇娇松了口气,差点就被男色诱惑了。

还好,他并不坚持。

白娇娇默默把凌乱的衣服拉好,心底暗道,她这具身体勾不勾人不知道,但他是真的勾人。

不愧是po文里最有魅力的角色。

萧州根本睡不着,身体越来越烫,就跟中了毒一样。

而身边的她,就是他的解药。

很近,又遥不可及。

萧州其实感觉到白娇娇对自己的抗拒,好像一瞬间又回到很久之前,他刚失忆,她最排斥他的时光。

他只恨自己以前亏待了她,所以现在娇娇才会这么排斥他。

明明他己经感觉到媳妇喜欢上他了。

萧州抬手,重重给了自己一巴掌。

“啪!”

废物!

自己老婆都哄不好,还不如他!

旁边己经睡着的人似是要被吓醒,他忍着滚烫的热意,轻轻拍了拍她,哄着继续熟睡。

隔天,白娇娇就看到萧州脸上明显的巴掌印,有点呆住。

“我打的?”

萧州:“……不是。”是他自己打的。

“对不起。”她真以为是自己干的,虽然没记忆了。

还好白娇娇买了点遮瑕的,给他抹上,比了比自己的手,手印好像比她的大一点,因为打上去的时候摩擦了?

萧州垂着浓密卷翘的睫毛,轻抿薄唇,细看他的皮肤也特别好,又英气十足,格外有男子汉气概,此刻又特别乖。

盯久了,就想亲。

白娇娇加快动作,又忍不住暗自捏了两下他的脸,不着痕迹收手。

“好了。”

萧州抬眸,漆黑的眼底染过浅浅的笑意:“好捏吗?”

白娇娇:“我就是试试妆牢不牢靠。”

萧州捏了捏同样画了淡妆的媳妇的脸,再看一眼自己干净的手。

“是挺牢靠。”

白娇娇没出息地红了脸,但她对此的解释是被夸脸红的。

“那肯定,我可是美妆达人,化妆界的高高手!”

“嗯,娇娇最厉害。”他配合应声。

“……敷衍!”白娇娇哼了一声,穿好自己的贴身小棉袄,傲娇出门。

吃完饭后,萧父就带着自己媳妇去了萧家族长那边,就怕晚了被人误会。

萧州也打算出门,看着陪自己妹妹玩土堆的白娇娇,叮嘱道:“好好待着,别乱跑,我很快就回来。”

白娇娇比了个ok的手势。

萧州还是不放心,走的时候没忘记把门锁了。

白娇娇早就习惯了,之前她独自在家,门都是被锁的。

天空又有下雨的征兆,一两滴,散乱地打下来。

白娇娇寻思着萧父跟萧母在一块,也安下心了。

外面待不住了,她就带萧月月进房间,给小丫头和自己洗了个手,觉得无聊,又给她讲了故事。

七零年代好玩的东西太少了,白娇娇都觉得讲故事是一件很有趣的事,而且还有个看着很认真的听众。

忽得,门口响起一阵动静。

白娇娇皱眉,这声音不像是开门的,倒像是撬门的。

“嘎吱。”

门被打开了。

白娇娇看向窗外,瞥见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面色一变,连忙抱起萧月月,想从后门离开。

要走到时步伐一顿,捡起旁边的斧子,小心翼翼地打开后门。

外面的人,己经走了进来。

而后门口站着的,赫然是前不久刚见过的陈二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