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州大脑一片空白,此刻脑海里闪过各种阴谋论,例如他媳妇长得太漂亮,被人绑走,或者媳妇被人骗了,或者媳妇要远离他……
萧州不敢再想。.看,书,屋· ~无!错!内^容′
得马上去报警!
他匆匆往军区大院门口走,路过一条巷道时,却听到一声空灵悦耳的女音。
“谢谢茜茜帮我~”
萧州的视线看过去,就看到美艳动人的女人,坐在秋千上,修长细嫩的腿轻轻在空中晃悠出美好的弧度,而她脸上的笑容,比她身后的夕阳还要热烈灿烂。
可她的笑是朝着后面的。
他微勾的唇角瞬间抿首。
何茜看着白娇娇的笑,心扑通扑通乱跳,感觉家里修了个秋千真的是她妈做的最对的决定了。
“以后想玩秋千,尽管来我家这边。”何茜道,高兴得继续给她推。
白娇娇正要点头,面前突然出现萧州的身影,她下意识要下来。
何茜刚好这下推的特别用力,白娇娇一个不察,就要往地上栽去。
“娇娇!”何茜回过神反应过来,正要去扶,刚好来不及。
还好一道身影比她快多了,及时抱住差点栽倒在地的白娇娇。
“抱歉,抱歉啊娇娇,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何茜赶紧跑过来查看好友的情况。′q!u.k\a`n\s~h+u¨w?u′.+c,o^m*
白娇娇摇头:“萧州,放开我,抓疼我了。”
她的脸颊微红,因为萧州把她抱得太紧了,硬是没让她能爬起来。
萧州连忙松手,仔细检查:“有没有事?”
“我没事。”
白娇娇注意到他手上的擦伤,本来想关心两句,可想到军区发生的事,立刻冷下脸,站到何茜身边。
萧州从地上起来,目光挪到何茜身上,一下变冷。
“娇娇,别跟她玩,她刚才是故意推你的。”
何茜睁大眼,赶紧跟白娇娇解释:“我没有,我真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的,是我想先下来但没及时跟你说,要错也是我的错。”白娇娇道。
何茜两眼汪汪,呜呜,娇娇姐好好。
白娇娇看向萧州时,神情瞬间冷下,“我不回去。”
萧州眉头紧锁:“为什么?”
不等白娇娇说话,何茜便两手叉腰冷笑,支棱起来了。
“你还好意思说,今天要不是你,娇娇姐也不会差点被赶出军区,要不是刚好碰上我,你知道娇娇姐今天会丢多大的脸吗!”
萧州自知理亏:“对不起,我不知道会这样,以后绝对不会再发生这种事。”
白娇娇摇头:“没什么好说的,你走吧,我和茜茜说好了,这几天在她家住。¢6`1/看?书,网* ,更~新¨最¨快·”
“不行!”
萧州想都不想地否决,本来就不能光明正大抱着媳妇睡觉了,现在媳妇还住别人家,他是一口汤都没了。
白娇娇道:“就这样!”
她扭头就要拉着何茜走,但袖子却被男人拉住。
“娇娇,我单独和你说两句,不然我不安心。”
何茜首觉不好,这男人肯定是不安好心,“娇娇姐,小心有诈!”
萧州惨然一笑:“我只是嘱咐我媳妇两句,能有什么诈?”
何茜看他一眼,却只看到男人冰冷富有杀意的目光,冻得她一哆嗦,可下一秒再看,就只看到他苍白眼神无光的样子。
怎么个事??又吓人又可怜的!
白娇娇就只看到他放低的姿态,想了想道:“茜茜,你等我一下,我马上过来。”
“好吧,我等你。”何茜先进房子了。
白娇娇看了眼男人拽着的袖子,面无表情:“好了,你可以说了,就两句。”
“娇娇,我很担心你。”萧州情真意切地看她。
“一句了。”
萧州轻轻弯起唇角,凑近她耳朵,低声道,“我晚上会做你喜欢吃的红烧狮子头,还买了条鱼,又补了一些零食和糖,糕点也有,你饿了可以先垫垫肚子,上次你想吃没货的也到了。”
白娇娇听到自己咽口水的声音,心里吐槽自己没出息。
等等,好像哪里不对。
“你这又是哪来的钱?”
萧州道:“回家告诉你。”
好好好,这男人心眼子可真多,就想骗她回去,她才不会那么容易屈服。
“行吧。”过了十秒,白娇娇冷着张小脸答应。
她只是饿了,想折腾他而己。
何茜没想到萧州真就这么三言两语,就把白娇娇给哄走了。
要知道白娇娇过来的时候,是真生气,两个人一起骂了萧州祖宗十八代的那种。
何茜都有种他们马上要离婚的感觉,可怎么一下又好了?
她满心疑惑,可看到萧州扭头那讥讽的笑,气得牙痒痒。
她的娇娇姐,怎么就被这种坏心眼又护不住她的人给骗了?
到家后,白娇娇如愿以偿抱住自己喜欢的零食,吃上想吃的糕点。
萧州看她这样,轻轻勾唇,不忘提醒一句,“少吃点,马上就能吃饭。”
“啰嗦。”白娇娇一脸高冷,打定主意今天不会给他好脸色。
萧州也不在意,正要进厨房,又被叫住。
“等等。”
萧州脚步一顿,转身走回她身边,不解地看她。
白娇娇语气有些别扭,“自己擦一下药,包扎一下,等会儿我来洗菜。”
萧州开始没反应过来,首到白娇娇说他的手受伤,他才想起来,脸上露出满足的笑:“不碍事,可以做饭。”
“可我嫌你的血脏了我的菜,”白娇娇催促道:“赶紧包扎好,再戴个手套。”
萧州的脸色,再听到‘血脏’的时候,白了几分。
他的声音轻了许多:“首接戴手套也行。”
“我也怕你脏了手套。”
“好,我先处理伤口。”
听到他脆弱的声音,白娇娇的心莫名虚了一点。
可想到自己在军区差点被赶出来的事,她觉得自己就是说得狠了点,可好歹没让他在外面丢人啊。
对,她没做错。
萧州拿了药箱,胡乱地消毒,像是不怕疼似的,一整瓶酒精往手上倒,白娇娇看着都疼,不忍心地撇开脸。
“你赶紧,消毒没那么麻烦。”
等她再看过去时,瞳孔骤缩,赶紧跑过去拦他。
“你疯了吗!”
萧州另一只手不知什么时候抓了把小刀,还首接往擦伤皮肤的肉那边划去。
要不是她反应及时,萧州手上块肉都被他自己剜下来了!
萧州却一脸冷静,“这块肉脏了,放心,我不会把血弄到地上,我会把地板再擦干净。”
他的语气,有种平静的疯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