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高手过招,这种级别的战斗,普通人连靠近都做不到。′2*c′y/x~s\w/.?o`r*g_
但她也注意到,被绑在法阵中的年轻人情况越来越糟糕。他们的生命力正在快速流失,如果再不救他们,就真的来不及了。
篱落咬咬牙,趁着两人战斗的间隙,悄悄摸向法阵。
她刚碰到法阵边缘,就感到一阵剧痛。法阵周围有强大的结界保护,普通人根本无法靠近。
“落儿!”李长生注意到了篱落的举动,心中一急,出招慢了半拍。
月长空抓住机会,一爪朝李长生的胸口抓去。李长生勉强避开要害,但衣服还是被撕破了,胸前出现了三道血痕。
“哈哈,李长生,你老了!”月长空得意地笑道,“当年的隐刀,现在也不过如此!”
李长生擦了擦嘴角的血,眼神变得冰冷,“是吗?那你可能对隐刀有什么误解。”
话音落下,李长生的气势突然变了。如果说刚才的他像一座山,那现在的他就像一片海,深不可测。
月长空感受到这股气势,脸色微变,“你隐藏了实力?”
“不是隐藏。”李长生缓缓举起长刀,“只是很久没有认真过了。”
长刀开始发出轻微的嗡鸣声,刀身上浮现出复杂的纹路。_看·书_君· ?免`费′阅`读`这些纹路不是装饰,而是师父传授给他的特殊心法的外在表现。
“这是…破邪刀法?”月长空的声音中带着恐惧,“不可能!破邪刀法早就失传了!”
“没有失传。”李长生的声音很平静,“只是传人很少而已。”
篱落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此时的李长生和平时完全不同,身上散发着一种神圣而威严的气息,就像传说中的仙人一样。
李长生一刀斩出,刀光如长虹贯日,直奔月长空而去。
月长空想要躲避,但发现自己的身体仿佛被什么东西束缚住了,根本动弹不得。
“破邪第一式,斩妖!”
刀光瞬间将月长空笼罩。月长空发出凄厉的惨叫声,身上的黑气如潮水般涌出,在刀光中化为虚无。
“不…不可能…”月长空的身体开始崩溃,“血灵大人的力量…怎么可能被破解…”
“邪不胜正。”李长生收刀而立,“这是天理。”
月长空的身体彻底散架,化作一堆黑灰。但就在这时,一道红光从黑灰中冲天而起,想要逃走。
“想跑?”李长生冷笑一声,“破邪第二式,除魔!”
第二刀斩出,红光在刀光中瞬间湮灭,连一丝痕迹都没有留下。*搜!搜¨小~说?网¢ _无-错.内.容?
随着血灵的消散,整个法阵也失去了力量。被绑在法阵中的年轻人呼吸逐渐平稳,脸色也慢慢红润起来。
篱落连忙跑过去为他们松绑。这些年轻人虽然还昏迷着,但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
“结束了。”李长生长舒一口气,将长刀收回刀鞘。
篱落走到他身边,看着他胸前的伤口,心疼地说:“你受伤了。”
“小伤而已。”李长生不在意地摆摆手,“落儿,你没事吧?”
“我没事。”篱落摇摇头,然后认真地看着李长生,“但是我有话要对你说。”
李长生心中一紧,“什么话?”
篱落沉默了片刻,然后忽然笑了,“李长生,不管你是隐刀还是什么,在我心中,你都是我的夫君。”
李长生愣住了。
“我知道你担心什么。”篱落继续说道,“你怕我知道你的身份后会害怕,会远离你。但是你错了,我篱落不是那种人。”
“落儿…”
“你听我说完。”篱落打断他的话,“今天看到你战斗的样子,我确实很震撼。但震撼的不是你的武功有多高,而是你为了救那些无辜的人愿意拼命。这样的你,让我更加…更加…”
她说不下去了,脸红如苹果。
李长生明白她想说什么,心中涌起一阵暖流。他轻轻拉住篱落的手,“落儿,谢谢你。”
就在这时,上面传来脚步声。张无忌他们也找到了这里。
“李兄!”张无忌看到两人平安无事,松了口气,“月长空呢?”
“解决了。”李长生指了指地上的黑灰。
张无忌看着那堆黑灰,又看看满洞穴的邪恶符文,倒吸一口凉气,“血灵附体?李兄,你竟然能对付血灵?”
“运气好而已
。”李长生淡淡地说。
青衣女子不信,“血灵可不是运气能对付得了的。李兄,你到底还隐藏了多少实力?”
李长生没有回答,而是看向那些昏迷的年轻人,“先把他们救醒吧。”
云飞在一旁嘀咕,“李大哥真是太厉害了。刚才那两刀,我连看都看不清楚。”
篱落听了,心中涌起一种莫名的自豪感。这个让江湖高手都佩服的男人,是她的夫君。
半个时辰后,所有被抓的年轻人都醒了过来。他们虽然身体虚弱,但性命无忧。
“多谢各位大侠相救!”年轻人们跪下磕头。
李长生连忙扶起他们,“不必多礼,快回家去吧。你们的家人一定很担心。”
看着年轻人们离开的背影,篱落忽然说:“李长生,我想明白了一件事。”
“什么事?”
“为什么你不能过平凡的生活。”篱落看着他,“因为总有人需要你去救。你做不到见死不救,对吗?”
李长生沉默了。篱落说得对,他确实做不到见死不救。这可能就是他的宿命吧。
“那我陪你。”篱落握住他的手,“不管你要去哪里,面对什么危险,我都陪你。”
李长生看着篱落坚定的眼神,心中充满了感动。有这样的妻子,夫复何求?
“好。”他用力握住篱落的手,“我们一起面对。”
张无忌在一旁看着两人,笑道:“李兄,你真是太幸福了。”
青衣女子也点头:“确实,能找到这样的妻子,是李兄的福气。”
云飞不解地问:“师姐,为什么你们都这么说?”
青衣女子拍了拍云飞的头,“小孩子不懂。等你长大了就明白了。”
“我都说了我不是小孩子!”云飞不满地抗议。
众
李长生无奈地摇头,看来今晚注定要摊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