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魔王意识到自己差点说漏了嘴,连忙住口。·我!的!书¨城^ ^无¨错.内\容-但他心中的疑惑更重了,李长生明明已经散去了修为,为什么现在还能给他这种压迫感?
围观的修真者们面面相觑,他们从两人的对话中察觉到了不同寻常的信息。
“李长生?这个名字好熟悉。”有人小声嘀咕。
“我想起来了!三百年前确实有个叫李长生的强者,据说实力通天。”
“可是他不是早就失踪了吗?”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那个李长生?”
青云子擦了擦嘴角的血迹,震惊地看着李长生:“前辈,您就是三百年前那位李前辈?”
李长生没有回答,只是专注地看着异魔王。他知道,今天这一战无法避免,而且必须速战速决。时间拖得越长,暴露的风险就越大。
“李长生,就算你还有一些实力,但你以为仅凭这些就能对付我吗?”异魔王狞笑着,“这三百年来,我虽然被封印,但实力却在不断增长。现在的我,比当年更强!”
话音刚落,异魔王的身体开始膨胀,原本就高大的身躯变得更加庞大。浓郁的魔气从他身上涌出,形成了一个巨大的魔神虚影。
“魔神降世!”
恐怖的威压笼罩了整个战场,那些实力较弱的修真者直接被压得匍匐在地,连站都站不起来。?g`o?u\g!o¨u/k.a·n?s¨h?u~.`c_o?m^
“好…好强!”有人颤抖着说道。
“这就是异魔王的真正实力吗?”
面对如此恐怖的威压,李长生却依然面色平静。他缓缓抬起右手,一股无形的力量从他身上散发出来。
“定!”
一个字出口,异魔王的动作突然停滞了。那个庞大的魔神虚影竟然在空中凝固,无法继续动弹。
“什么?!”异魔王惊骇欲绝,“这是什么法术?”
“言出法随。”李长生淡淡说道,“这是你永远学不会的境界。”
听到这四个字,在场的所有强者都倒吸一口凉气。言出法随,那是传说中只有最顶尖的存在才能掌握的神通,一言可定乾坤,一语可改天地。
“不可能!言出法随已经失传千年了!”无极真人震惊地说道。
“而且就算是当年最强的那些前辈,也只能在特定条件下使用。”另一位强者补充道。
李长生没有理会众人的议论,他一步步走向被定住的异魔王。-4·0¨0!t+x_t?.*c~o¢m,
“你以为这样就能困住我?”异魔王咆哮着,拼命想要挣脱束缚,“我是不死不灭的魔王!”
“不死不灭?”李长生摇头,“世间万物皆有生死,你也不例外。”
他伸出手指,轻轻点在异魔王的额头上。
“封!”
一道金色的光芒从李长生指尖射出,瞬间钻入异魔王的体内。异魔王发出凄厉的惨叫,庞大的身体开始缩小,魔神虚影也逐渐消散。
“不!我不甘心!我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完成!”异魔王拼命挣扎,但却无济于事。
“三百年前我就说过,邪不胜正。”李长生的声音很平静,“你应该早点明白这个道理。”
“李长生!你以为你赢了吗?”异魔王临死前发出最后的咆哮,“很快你就会知道,真正的绝望是什么!榜单上的第一名…”
话还没说完,异魔王就彻底消散了,化作点点黑光融入夜空。
战场陷入了诡异的安静。所有人都呆呆地看着李长生,脑海中还在回味刚才发生的一切。
一个看起来平平无奇的男人,竟然轻松解决了让他们束手无策的异魔王。这种强烈的反差让他们一时间无法接受。
“前辈…”青云子想要上前询问,但李长生却摆了摆手。
“我只是碰巧路过,看到你们有难,随手帮了一把。”李长生说道,“异魔王已经被消灭,你们可以回去了。”
“碰巧路过?随手帮忙?”有人忍不住嘀咕,“这也太谦虚了吧。”
“前辈,您刚才使用的是言出法随吗?”无极真人忍不住问道。
李长生看了他一眼:“你想多了,只是一个小法术而已。”
小法术?众人面面相觑,能够瞬间制服异魔王的法术,居然被说成是小法术?
“前辈,您能告诉我们您的真实身份吗?”有人大胆地问道。
“我就是个普通人,没什么特别的身份。”李长
生转身准备离开,“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家了。”
看着他即将离去的身影,青云子突然想起了什么。
“等等!前辈,刚才榜单上第一名出现的那个李字,该不会是…”
李长生的脚步顿了一下,但很快就继续向前走去。
“你想多了,天下姓李的人多了去了。”
说完,他的身形渐渐消失在夜色中,仿佛从未出现过一样。
留在原地的修真者们久久不能平静。今晚发生的事情超出了他们的认知,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男人,居然有着如此恐怖的实力。
“诸位,今晚的事情…”青云子环视众人。
“我懂,今晚什么都没有发生。”无极真人点头,“异魔王是我们大家一起消灭的。”
“对,就是这样。”其他人也纷纷附和。
他们都明白,如果李长生不想暴露身份,那就说明他有自己的苦衷。作为受他恩惠的人,他们有义务帮他保守秘密。
李长生回到家中时,已经是深夜了。篱落还在客厅里等他,看到他回来,立刻迎了上去。
“夫君,你回来了!”她仔细打量着李长生,“有没有受伤?”
“没事,只是处理了一点小事。”李长生温柔地抱住她,“让你担心了。”
“外面发生什么事了?我刚才看到天空中有很强的光芒。”篱落问道。
“有个坏人在作乱,不过已经被英雄们制服了。”李长生轻抚着她的头发,“以后不会再有这种事了。”
漫天黄沙中,两道身影疾驰而过。
李长生紧握着篱落的手,脚下御风而行,身后追兵的呼喊声越来越近。他回头看了一眼,密密麻麻的修士如蝗虫过境,遮天蔽日。
“累不累?”他侧头问篱落。
篱落摇头,“跟了你两千年,这点路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