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6章 燕临13

残雪压弯瑶华宫的白梅时,林漾攥着姜雪宁血书残片站在谢危书房。^微¨趣?小\说/ +追,最+新?章·节?血书里"密窟藏证"西字被指腹磨得发毛,而燕临正用燕家玉珏触动暗格机关——这是姜雪宁以死换来的线索,按剧版时间线,需在燕家平反后才能开启。

"机关在砚台左侧。"张遮的绣春刀指向案几,刀身裂纹又深了几分——这是剧中暗示他自毁前程的符号。暗格弹开时,林漾触到一枚玄铁面具,面具额心的燕家墨晶突然发烫,金手指反噬让她后颈刺痛【剧里谢危从不用度钧山人面具示人,这面具该是他故意留下的线索】。

燕临拿起面具,指腹擦过背面刻痕:"薛定非……"三个字让他猛地后退,撞翻了堆着燕敏遗物的锦盒。盒中掉出卷血书,正是燕敏绝笔:「薛家灭门时,幼侄定非藏于枯井」——这是剧中从未明说的细节,谢危竟把罪证藏在姑母遗物里。

"大人!"亲卫闯入时,林漾正触到面具内侧的暗纹,金手指本能地具现化出半块玉佩——与燕临怀中那枚严丝合缝。但她立刻按剧版逻辑收手,改为从面具夹层摸出枚烧焦的木牌:"度钧山人的信物?"

燕临盯着木牌焦痕,突然回忆起幼时姑母总在雪夜抚摸相似的灼伤:"这是火折子烫的。"剧中谢危惯用火遁,这焦痕正是他假死的伏笔。&??零£点\看?\?书+ 21更±新?±最??快~^?张遮翻开血书续页,上面用燕敏笔迹写着:「定非实为薛家遗孤,望燕家善待」

"谢危在流放途中遇刺!"亲卫的急报让林漾后颈伤疤骤痛。她随燕临赶到漠北峡谷时,谢危的月白囚服己被雪浸透,腕间护腕「非」字染血。他咳出的血滴在林漾手背,竟与剧中"七日癫"发作时的血色相同。

"表外甥媳妇……"谢危拽住林漾袖口,将半块玉佩塞进她掌心,"燕敏的玉珏……该合二为一了。"这是剧中他对燕家血脉最后的守护。燕临挥刀斩断锁链时,谢危突然抓住刀锋,鲜血顺着刀身流下。

"你既是薛家余孽,为何保燕家?"燕临的刀停在谢危咽喉,却见他望着玉珏苦笑:"姑母用命换我活,我岂能让燕家绝后。"闪回剧中燕敏自刎场景,燕临猛地收刀,想起幼时姑母总把他抱在膝头唱的童谣。

林漾后颈伤疤突然发烫,金手指不受控地具现化出火折子——这是谢危常用的道具。她借火折子微光发现岩壁刻痕:「薛氏灭燕于此」,正是剧中谢危回忆里的灭门现场。谢危看着刻痕咳出更大口血:"度钧山人己死……"说罢将烧焦的木牌塞进燕临手中,雪地上却没留下任何脚印。

"他没死。,第¢一·看_书¨网, _更_新!最·快^"林漾攥紧燕临的手,玉珏在掌心发烫。燕临低头看她,琥珀色瞳孔里没了戾气:"我知道。"他顿了顿,想起姜雪宁血书里"活着才有将来"的叮嘱,终于松开了握刀的手。

残雪映着瑶华宫的白梅,林漾后颈伤疤渐渐平复。燕临将玉珏系在她腰间,复刻剧中燕敏当年的佩戴方式:"以后,只做我的林漾。"

燕临堡的红梅开得正盛时,林漾正用金疮药替燕临擦拭腕间旧伤。玄铁护腕被他扔在案几上,内侧的「非」字在烛火下若隐若现——那是谢危假死后留下的唯一信物,燕临却看也不看。

"还在想谢危?"林漾用帕子按紧伤口,金手指反噬让她后颈隐隐作痛。三日前从漠北归来,燕临便遣散了所有追查谢危下落的亲卫,这在剧版里从无先例。

燕临反手握住她手腕,琥珀色瞳孔映着窗外来回踱步的张遮。佩刀在张遮腰间发出轻响,刀身裂纹己蔓延至护手"张遮说,宫里发现度钧山人的密信。"

林漾指尖一颤,药瓶险些落地。金手指不受控地启动,具现出半卷烧焦的密信——信上是谢危的笔迹,写着「燕临若复仇,便让他看看真正的灭门真相」。【谢危这老狐狸,到现在还在算计】

"烧了。"燕临抢过密信掷入火盆,火星溅在他新伤上,"我答应过你,不再追查。"他顿了顿,从怀中掏出枚羊脂玉珏,正是林漾一首佩戴的那半块,"你说过,活着才有将来。"

燕临的指腹擦过玉珏边缘的缺口,复刻着剧中燕敏抚摸玉佩的动作:"小时候姑母总说,燕家儿郎要像漠北的雪松,宁折不弯。"

"可雪松也需要阳光。"林漾接过玉珏,后颈伤疤突然发烫。金手指具现出燕敏的旧琴琴弦上还缠着谢危年少时系的红绳——谢危竟把对姑母的思念藏在琴弦里。

燕临盯着红绳,突然想起幼时偷听到的对话:"

定非,以后就叫谢危吧。"姑母的声音和谢危咳血时的沙哑重叠,他猛地折断琴弦:"原来他连名字都是假的。"

"但燕敏是真的。"林漾按住他手背,玉珏在两人掌心发烫,"她用命护着的,从来不是薛家遗孤,而是她的侄子。"剧里燕敏自刎的场景在她脑海闪过,血珠溅在谢危衣襟上的画面与眼前燕临的伤口重合。

张遮突然推门而入,绣春刀差点碰到燕临的佩刀:"宫里传来消息,谢危……"

"我不想听。"燕临将林漾护在身后,这个动作与剧中他替姜雪宁挡箭时如出一辙,"从今天起,燕临堡只有燕临和林漾,没有复仇者。"

林漾看着他决绝的侧脸,后颈伤疤传来久违的暖意。【燕临,你终于学会爱自己了】

"林漾,"燕临低头看她,瞳孔里映着红梅影子,"陪我去看姑母的牌位吧。"

燕临堡的祠堂里,燕敏的牌位前摆着谢危留下的玄铁护腕。燕临将两半玉珏合二为一,清越的鸣响中,牌位后突然滑出卷血书——正是谢危模仿燕敏笔迹写下的「吾侄定非,本性纯良」。

"他早就知道我们会来。"林漾抚过血书落款的「钧」字,金手指具现出谢危的折扇,扇面画着未完成的《寒江独钓图》,"连忏悔都算好了时机。"

燕临突然笑了,捡起护腕系在林漾腕间:"随他算计,我只要你。"这句台词让林漾想起剧版谢危对姜雪宁的告白,却在燕临口中有了不同的温度。

祠堂外的红梅被风吹落,一片花瓣粘在林漾发间。燕临替她摘下花瓣时,指尖触到她后颈的伤疤——那里不再发烫,反而透着玉石般的凉意。

"你的伤……"

"大概是燕敏在保佑吧。"林漾握住他的手,玉珏在两人相握处发出微光。剧里从未出现的温暖触感传来,仿佛姑母的手正覆在他们掌心。

张遮的脚步声在祠堂外停下,佩刀轻轻靠在廊柱上。他望着燕临堡的红梅,终于解下腰间裂刀。

"燕临,"林漾抬头看他,"以后教我练刀吧。"

燕临挑眉,复刻着初见时的神情:"这小丫头能懂刀法?"这句话让两人同时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