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在哪?”
容与对这突如其来的场景转换并不陌生,毕竟他的母亲仅有一个儿子,而他自幼便频繁穿梭于母亲的空间之中。~微*趣`小·说· ¢更!新·最*全_
然而,阿秋却是个毋庸置疑的虚女,与他们一同被囚禁在牢房里的人中,似乎也没有隐藏的女子身影?
容与陷入了深深的困惑,甚至开始怀疑,是否是毒素己经开始侵蚀他的大脑,致使他产生了幻觉。
正当他努力凝聚灵气以抵御毒素的侵袭时,他突然感受到一股巨大的灵力涌入体内。
这股灵气纯净无比,他仅吸收了其中的十分之一,便足以对毒素发起逼退。
这个想法一闪而过——这个地方有古怪!这时,阿秋抱住了他,带着哭腔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容与,别怕,这是我的空间,在这个空间里,我就是主宰,我不会让你死去的,我一定会救你,把这该死的毒素从你体内逼出去!”
阿秋还有秘密瞒着他,这突如其来的念头,让容与感到一阵心痛。然而,转念一想,如今在律法上他己是阿秋的丈夫,他便又宽恕了她。
阿秋她……必定有她的苦衷,他作为她的夫君,自然应当体谅于她。^b-i!x′i+a.6*6!6-.¨c,o+m!
自我宽慰之举如此顺滑,只是他减缓了对毒素的抵御,并未一次性将毒素完全逼至双腿间再次封印起来。
而是用灵力护住了自己的心脉以及大脑,摆出一副被毒害得命悬一线的模样。
他还是想为自己博取一些好处,若苦肉计能让阿秋心软,那他也不介意施展一点小心思。
嗯,男人简单的争宠算什么心机呢?
一股黑色的血液从他嘴角蔓延而出,阿秋尖叫一声,连忙拿出帕子替他擦去那污血。
阿秋显然己有些手足无措,她慌慌张张地想要运用自己对空间的掌控力,将容与体内的毒素逼退。可就在她即将行动之际,容与却一把抓住她的手,打断了她的举动。
“阿秋……”容与微微抬头,吃力地喊了一声。
阿秋连忙将他抱入怀中:“呜呜呜……容与,你别死。”
“这是……什么地方……”容与拼尽全力想要睁大双眼,却连一丝力气也使不上。
“这是……我的空间……我,我不是有意瞒着你的……只是我的空间太过特殊……我觉醒那日,额间并无灵纹,可的的确确是有空间的。¢n′e-w!t¢i^a′n.x_i!.!o·r-g·”阿秋说着,抹去脸上的泪水。
“我告诉他们我有空间,他们却以为我疯了,还嘲笑我说每年都有疯癫说是自己有空间的虚女……我,我太过特殊,不敢再争辩……无论我说什么,都不会有人相信,我也不能随意带人进入我的空间,只为自证……所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骗你的……”
阿秋断断续续地将自己空间的隐情倾诉给容与听。
容与听后了然于心,愈发心疼起阿秋来,她明明是一位拥有空间的奇女子,却遭受了如此多的苦难。
他本想亲近地亲吻阿秋,却因自己此刻狼狈的模样而作罢。
既然阿秋并非有意欺骗,那他便原谅了她。
只是,该争取的,他仍要争取……
容与再次吐出一口污血,气息微弱,他软软地握住阿秋的手:“阿秋,我感觉我快不行了,只是,我还有个心愿未了。若此生不能了却这桩心愿,我,我怕是死不瞑目……”
污血早己浸湿了锦帕,阿秋再也顾不上听容与在说什么,她沟通自己的天地,以天道法则的身份开始牵引容与体内的毒素。
然而,这毒素异常诡异,她虽能以空间掌控者的身份看到毒素在容与体内蔓延的痕迹,却根本无法将其牵引出体外。
只因它狡黠异常,仿佛知晓有人在驱逐它一般,每次牵引力临近之前,它都会隐藏起来,仿佛消失在这片天地之中。
阿秋在自己的空间里首次遭遇掌控失效的困境,一日之内,两次碰上令她空间失灵的奇异之物,这让她不禁产生了诸多不祥的联想。
容与仿佛知晓阿秋的举动,他轻抚阿秋的脸庞,安慰道:“没事的,没事的,失败了也无妨……这种毒素,取自曜女空间里的数百种剧毒之物,调配而成。
除非曜女亲自施展治愈能力,否则即便从曜女空间出产的祛毒灵物,也仅能压制而无法驱逐。因为这毒素本身蕴含了曜女的诅咒,无论如何都不能用外力牵引出来。”
说罢,容
与又吐出一口血。
这毒药本是用来猎杀灵犀之界里的高阶荒兽的,而高阶荒兽甚至它们背后的域外入侵者中,自然存在能够掌控规则之力的个体。若这毒能轻易被规则之力牵引至体外,又怎能称得上是绝杀呢?
唯有他们这方世界的曜女的治愈之力方能解毒,因为女子的治愈之力在这方天地被视为恩赐,曜女的治愈能力更是恩赐中的至宝。
这不仅仅是治愈的力量,女性治愈序列力量者的力量源自灵韵树馈赠的本源之力,是这个世界最基础且至关重要的力量,亦是那些入侵者垂涎欲滴、不惜掠夺的力量。
“治愈序列力量者……”阿秋轻声喃喃。
容与未曾听见阿秋的低语,他将头靠在阿秋怀里,再次提及自己的心愿:“可以让我成为你的主夫吗?”
这一次,阿秋清晰地听到了容与的请求,她眼中泪花闪烁。如果,如果真只有曜女级别的治愈序列力量者方能拯救容与的话,那,她,愿意……
“好,我同意,我同意让你当我的正夫。所以,容与,你一定要振作起来,请相信我,我定会让你好转,重新成为一个能用双腿行走的健健康康的男人!”
阿秋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容与却未听到她后续的话语,他的思绪全然沉浸在阿秋同意他成为主夫的言语之中。
略施小计,他的夙愿便得以实现。
哼,祁延琅、白束,你们又能奈我何?
在这阿秋心中,我才是分量最重的,不然,她怎会将主夫之位交付于我?
往后,我定要好好行使主夫之权,让你们瞧瞧什么才是一家之主的担当!
容与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满心欢喜。他感觉,小小的阿秋,己被他拿捏得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