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君越在家等了很久。?8+1!k*a~n*s!h′u+.·c¨o·m^明明既白他们昨日只是去参加了昭宁辰女的婚宴,怎么一夜过去了,他们还没有回来。
次日,天刚蒙蒙亮的时候,杨君越便起床了。
这一晚上,她睡得都不怎么安稳,既白他们都没有回来,她的心总是沉甸甸的,睡得很不踏实。所以,她早早地就起床了,想要出去打探一下消息。
她收拾好自己便出了门。
要说早上哪里最为热闹,那必然是早餐摊子。
她疾步匆匆地去了集市上最热闹的一个馄饨摊,要了一碗馄饨,坐了下来,也不着急吃,竖起耳朵听周围的人在谈论些什么。
结果没有让她失望,她很快就听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
“听说了吗?昨天在昭宁辰女的婚礼上,出大事了!”
杨君越迅速被这句话吸引了全部注意力,侧着身子,偷听两人的谈话。
“我听说了,就是那个二次觉醒空间的昭宁辰女吧?我听说有个男子在昭宁辰女的婚礼上强迫了一名辰女。结果,就在秦月女要判他死刑的时候,他突然爆出自己是一名女子!”
“天啊!”这是一旁另一位侧身倾听之人发出的叹息。
讨论的两人只是看了他一眼,便继续兴奋地谈论了起来。
“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事情呢,女扮男装还强迫辰女,这写话本的都写不出这样的桥段。¢秒?章¨节+小/说!网^ ?首`发′”
“可不咋的,你不知道,更劲爆的在后面呢……”第一个开口的男人声音低了下去,悄悄地凑到了他朋友的耳边。
“什么什么?我只听说秦月女在那人爆出自己女子身份后,就将所有在场的宾客都赶了出去,你怎么知道后续的事情的?”他的朋友一脸的惊叹以及兴奋。
那人洋洋得意:“我大伯的女儿的孙子在姚府当差。虽然宾客都被赶了出去,可他是伺候姚知府的,被留在了当场。这后面的事情都是他告诉我的,我跟你说,你可别告诉别人啊……”男人一脸的高深莫测,他朋友兴奋地点头。
两边偷听的人也将耳朵凑得更近了,杨君越自然也是侧耳偷听中的一员。
“我听说啊,那女子是一名虚女,就是为了逃避嫁人才装成男子的。秦月女当场就戳穿了她的伪装,要给她分配五个男人。结果你猜怎么着?”
他朋友一听给分配丈夫,整个人兴致都高昂了起来,恨不得自己昨日就在当场,也把她给婚配了去。
他眼神哀怨,一脸醋意:“究竟是哪几个幸运儿,被分配到了?不用嫁出去,能首接娶个妻子回去,往后还能做主君,在家里当家做主,还不用多出金银,真真是羡煞我也。*萝′拉%t小§(e说?±@ \已§发:ˉ布?`/最|$+新÷¨°章!?节_”
“不不不……”说话之人却否定了他的话。
“哪有那么好运的男子,你不知道,昨日,当场就有五个男人表示自己愿意嫁给她。连兴庆楼的少家主宁愿退了跟秦月女的婚事,都要嫁给那名小小的虚女。”
“天啊,他脑子坏掉了?”兴庆楼的少家主他知道啊,听说可是个大家公子,巅峰时期还是个望舒尊。
这样的人不嫁给月女,居然屈居为一名虚女的夫君,他真的不是中毒把自己的脑子给毒坏了吗?正常人谁不知道该怎么选?
不仅他这样想,周围偷听之人跟他的想法一模一样,听到这话都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甚至怀疑说这话的人是不是在说假话。
显然,说出这话的人也知道众人的怀疑,他当然不会说自己说的是假话,忍不住加重语气:“我说的都是真的,听闻他心悦那虚女己久,他这是为爱自降身份啊。”
众人忍不住唏嘘,这虚女得长成什么倾国倾城的相貌,才会让一位曾经的望舒尊屈尊出嫁啊?忍不住一阵神往。
那人继续开口道:“除了这兴庆楼的少东家,站出来说要嫁给那虚女的还有一名苍仪主和两名幽萤使,都是力量者,也不知那女子究竟有什么魔力,竟引得那么多力量者争相嫁给她。”
“那不还有一个夫君位吗?”
“这就更神奇了,你知道她最后一个夫君是谁吗?你绝对猜不到……”那人又打起神秘的官腔。
显然他的朋友并不想多想,急切地想要知道答案:“你快说,我不想猜。”
那人叹了一口气,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是昭宁辰女那刚出生不久的小儿子。
当时昭宁辰女首接将自己的儿子塞到了那人的怀里,首言要将自己的儿子送给她当童养夫。
也不知那女子有什么本事,除了有这么多力量者跟随,还笼络了昭宁辰女,让她不惜与秦月女作对,都要跟那虚女绑在一起。”
偷听到这里,杨君越忍不住开始沉思。
她从不觉得一介虚女值得昭宁这位辰女如此笼络,不惜得罪秦月女,将自己的儿子嫁给虚女也要与她绑定在一起。
她这么做,必然有天大的利益在里面,又或者说,那虚女对她有天大的恩情。而且,普通的虚女会让如此多的力量者倾心追随吗?
有了昭宁这个二次空间觉醒的例子在这里,杨君越开始发散思维,她甚至觉得,那虚女或许与昭宁一样,也二次觉醒了。
她必定与昭宁有着同样的目标,同样的利益,这才让昭宁不惜一切也要站在她那一边。
杨君越的想法虽不中,亦不远矣。
说话的那人还在喋喋不休:“你们可知,那虚女和那几位要嫁给她的男子最后的结局?”
一旁的人皆是点头。
见众人如此捧场,那人开始洋洋得意。他何曾被这么多人关注过?
“他们最后被秦月女关到大牢里面去了。秦月女说那虚女虽然是女子,但欺凌辰女的事情属实。
鉴于她是女子,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逃。
秦月女将他们一并发配到北疆去了,往后他们就要在镇北王的管制下讨生活了,那日子可不好过啊。
如今他们还被关在牢里呢,听说等到下午的时候,就要跟其他发配的人一道出发了。”
杨君越一听,腾地一下站了起来。看来她在家再也等不到既白他们了。既然如此,她眼神一暗,突然做下一个决定。
那虚女既然是昭宁要护着的人,那她不如就此一搏,或许,她的机遇也就来了。
之前昭宁总让她等等,说她觉醒空间的时机未到,而既白与白束则日日在等待白秋。
莫不是那名虚女就是白秋?想起之前她在老家见到白秋的种种,忽然升起一种明悟,他才是最关键的人物。
想到这里,她吃了一半的馄饨也不继续吃了,首接向着集市贩卖牲畜的地方而去。
她打算买一辆驴车,再置办一些吃食衣物,她要一同跟着既白他们北上,最好能在关键的时候帮他们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