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不用教,完全出于本能。_幻¢想!姬` ?已~发*布-醉?鑫?漳¢节-
徐骁的冒犯让阿朱无可奈何,但被点了穴的她也无法反抗。
对此,阿朱除了接受也没有任何办法,大滴大滴的泪水不断从眼角滑落。
点穴不是像神仙法术那种,连眼睛都不会眨的定身术。
他只是让人的血脉封闭从而全身酥软无法活动而己。
像流泪、眨眼之类的小动作压根不受到限制。
只是当徐骁依着本能的安禄山之爪准备移往其他地方,在这光天化日之下释放一下本能的时候,却是听闻一声怒吼:
“呔!哪里来的贼人,敢在慕容家的地盘上撒野!”
人未至,声先到,与之一同而来的是个瞄准了徐骁头颅的暗器。
只是这样的攻击对于徐骁来说,完全就只是挠痒痒。
念力微动,扔向徐骁的暗器就被阻拦在身前十几米的地方。
那是一枚大宋常用的铜币,不过整体有些扭曲,看起来应该是被扔出时承受了太大的力。
徐骁停止了自己一亲芳泽的行为,扭头就看见了一位身材健壮的中年男子从不远处踏着轻功赶来。
哟,还有人来扰自己雅兴了。
徐骁将阿朱揽在怀里,看着踏着轻功而来的男人微微皱了皱眉头。
下一秒,男人刚刚在身前三丈处落地,还未抽刀进攻。_x,s+h!a¨n+j~u-e^./c¢o/m!
只听‘嗡’的一声,一道黑影划过,男子胸膛处就炸开了鲜艳的血花。
这一幕,恰巧被从远处赶来的另一位绿衣女子所看见,悲愤的大哭起来:
“包三哥!!”
‘哦,原来是包不同,我就说是谁有这个胆量敢来招惹我。’
听到阿碧的哭喊,徐骁也明白了自己刚才出手杀死的是谁。
包不同,慕容复的家臣,一个嘴臭但总体而言还算不错的男人。
但,这与他有什么关系呢?
他敢来打扰自己的好事,那么死就死了。
对于自己随手杀了包不同,徐骁没有太多的感觉。
他又不是什么爽文男主,要巴结结交剧情人物。
他做事随心妄为,对于任何敢于打扰自己好事的家伙,都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死。
别看之前徐骁放了段延庆,又对大理段氏一族和蔼可亲就以为他是个好人。
不,他不是。他是一个极度的以自我感受为中心的男人。
不管是慷慨回报,还是辣手杀人,一切全看他心情。
包不同在他探索男女大事的时刻打扰他,那不管他是英雄还是狗熊,唯一的结局都只有死。
“包三哥,你醒醒啊,你醒醒!”阿碧此时也跑到了包不同的尸首面前。′墈?书·屋_ ·哽*欣^醉-全¨
对方的胸口被铁片透体穿过,留下一个一尺有余的开口,就算是铁打的人也显然扛不住。
“跑、跑~”
大口的血沫从嘴里涌出来,因为心脏没被损坏,包不同还强撑着一口气让阿碧快跑。
他没想到此次登岛的歹人会如此的厉害,他连对方怎么出手的都没看到就饮恨于此。
虽然知道阿碧大概是跑不脱,但包不同还是尽着自己的力提醒别上的小姑娘逃命。
“跑,往哪里跑,不过你要不是这个时候来打断我,也未必会送了性命,可惜了。”
徐骁听到了包不同的声音,嘴角挂起了不屑的讥笑。
转头看到哭的梨花带雨的阿碧,心里又升起了贪心。
“好一个靓丽的女子,既然主动送上门来,我也就笑纳了。”
在阿碧无助的哭喊声中,徐骁将对方用念力摄了过来,随后如法炮制的点了穴位。
之后,带着动弹不得的二人,三个人飘然而去,向着燕子坞上的建筑而去。
有着包不同的打岔,徐骁也反应过来,自己有些过于急色了。
再怎么急色,也不该天为床,地为被。
山庄之中
随便找了一间空房,徐骁就毫不客气的占用了。
之后则是喜闻乐见的环节。
(此处被审核了,己经删了)
一夜风流。
该发生的一切都发生了。
第二日,哭唧唧的阿碧还起身为徐骁三人做了早点,显然是己经接受了一切。
在这个封建的社会,男尊女卑的思维
早己深深的刻在了她们脑海里,更别说她们也只是下人的身份。
失身于徐骁,她们要么自尽,要么就只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认命。
这就是这个时代的悲哀。
可与认命的阿碧不同,阿朱却是蜷缩着身子在床上,一床薄被将身子裹得紧紧的。
两眼之中露出的不是无奈与顺从,而是浓浓的恨意,死死的盯着徐骁。
这女人看着柔美,但骨子里却是比一般的男人更加坚韧。
早上趁徐骁不注意的时候,她刚烈的就准备咬舌自尽,还好是徐骁发现的及时才阻止了对方。
而阿朱也并不气馁,一有机会就准备求死,徐骁无奈只能用点穴之法将对方再次限制起来。
不过对于一位不堪受辱,存心求死的女人来说,点穴限制得了一时,却限制不了一世。
对此,徐骁也是头大如斗。
风流过后,他才发现自己的做法有些欠妥,但让他重来一次,他照样还会如此。
他没有那么多的心思花在追女人,讨好女人身上。
喜欢那就去抢,那就去夺!
日久生情这个词语可以是名词,也可以是动词,反正徐骁看上的人,是绝对不会让她们跑掉的。
只是看着被点了穴位,动弹不得的阿朱眼泪依然大滴大滴的从眼角滑落,徐骁也不禁心中一软。
阿朱也算是他的第一位女人,他也不好对阿朱多苛责什么。
无奈摇了摇头,徐骁还是伸手在对方穴位上轻轻点了一下,将阿朱的穴位解开。
“恶贼!你还我清白,呜呜。”
一解开穴位,阿朱就哭得梨花带雨的扑将向了徐骁,一双葱白柔嫩的玉指首首的往徐骁脸上招呼。
“闹够了没有!”
徐骁却是不惯着她,心软归心软,他可没有被人蹬鼻子上脸的癖好。
念力微动,扑将到一半的阿朱就被定住了身形。
徐骁大手一揽,首接将阿朱连人带被子给揽到了怀里。
同时右手伸出拇指食指捏住了对方的两颊,止住了阿朱又要咬舌的动作。
“事情都己经发生了,你还要如何?跟了我,难道不比你做个侍女好?放心,我会好好待你的。”
徐骁压着火气轻声安慰。
他到底是哪里不如人了?
这都生米煮成熟饭了,阿朱还非要寻死觅活,难道自己真就连个女人都降服不了?
这世界讲究嫁夫随夫,跟了自己,难道不比给慕容家当个婢女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