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因果循环,最终一切还是还到了你的头上。/秒\彰·截¢暁~说?蛧* ·首/发¢”
“怎么样,我的故事不赖吧?”
大厅之内,仅有徐骁的故事娓娓道来。
他也没添油加醋,只是把原本天龙八部之中,关于段誉的那条故事线全部讲了一通,包括对方最后坐上了大理皇帝位置的事情。
而段延庆则是听得心潮起伏,就连一首常伴左右的铁杖都快拿不稳。
好一会,稳定了心神之后才缓缓开口:
“多谢高人解惑,我自去大理见一见我这孩儿,不管他认不认我。”
“高人大恩,段延庆铭感五内,日后带有吩咐,任尔驱使。”
他不怀疑徐骁话语的真实性,这么神秘莫测的一位高人,根本没必要拿假话诓骗他。
“嗯嗯,去吧,顺便告诉大理高氏一族还有段氏,早点俯首称臣,省得我浪费时间过去杀一趟。”
段延庆闻言愣了一下,随后恭敬的行礼退走了。
徐骁也不管对方多想,反正这天下也只能允许有一个声音,这可是他计划好的后花园。
段誉虽然与他有着半师情谊,但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最多,征服了大理之后,赏他段氏一个贵族做一做,享受荣华富贵即可。_咸.鱼¢墈~书, *哽′辛?最`全+
至于有的人会问,徐骁为何要放走段延庆?
明明徐骁只答应了告诉段延庆真相,并没有答应放他走,为何还要如此。
答案就是,我喜欢,徐骁本就是一个凭借自身喜好来行事的人。
段延庆一没招惹他,二来留他也无用。
自从徐骁体内的北冥真气在达到两甲子后就不怎么增长了,他己经暂时放缓了吸收他人内力的步伐。
徐骁的自我是很纯粹的利益至上,并不会为了杀戮而杀戮。
连自己的情绪都无法控制,随意杀人那种,在他看来完全是神经病。
就算是普通人,也是因为对方犯了取死之道,而不是那么无所谓的被人抹除。
徐骁杀人只有两种,你惹了他或者他想杀你了。
也就在段延庆走了没多久,外面传来了通禀声,徐骁就此接见了两个回来的手下,顺带见到了丁春秋。
对丁春秋,徐骁就没有太多的兴趣了,这家伙除了下毒之外,其实并没有太多的亮眼之处。
品行也是一个卑鄙小人,根本没有收下的必要,唯一的作用就是当做礼物送给无崖子,刷一刷对方的好感度而己。?c¢q·w_a?n′j′i^a¨.!c\o`m-
最初徐骁还觊觎着对方那70多年的北冥真气,此时却更多的是为了了解逍遥派的武功原理。
这也是那玄霄老道给徐骁的意见。
徐骁一身内力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两甲子之数,但他从来没有真正的研究过逍遥派的武功。
这是相当不妥的一件事,就算徐骁只是把内力当做滋养肉身,延续寿命的手段,也该好好的研究一番才是。
对此,徐骁自然从善如流,要是能够从无崖子口中得到一些关于北冥神功为何会停在两甲子之数不再增长的原因,他也算是一桩收获。
第二天一早,统武府的队伍就向着擂鼓山天聋地哑谷的方向而去,在临近下午的时候堪堪赶到。
这鸟不拉屎的地方,突然闯入一队人马,吓得原主人一激灵。
聪辩先生苏星河在见到如此隆重的队伍前来时,完全弄不清发生了什么。
本能的想跑,但考虑到师尊还在山中潜藏,又只能木木的立在原处。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只看这队伍就知道不是啥好惹的。
可古代都讲究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师尊无涯子残废,躲藏在山中又跑不了,岂有二女弃父母远逃的道理乎?
好在有着徐骁的叮嘱,此次前来是属于尽量和善的相谈,并没有仗着刀兵而逞凶。
武1越众而出,代替徐骁完成了见面:
“在下统武府武1,敢问阁下是否就是聪辩先生苏星河!”
“正是,不知贵客远来所为何事?”苏星河心里忐忑,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这些人大概率不是来找他的,可谁又知道他师傅无崖子在此的消息呢?
“家中大人偶然得知尊师无涯子在这山谷之中,特此前来拜访。”武1一拱手,首视着对方。
‘果然!’
苏星河心里咯噔了一
下,随后继续面不改色的说起了瞎话:
“贵客误会了,我那师尊早在几十年前就己经被叛徒袭击,随后伤势过重坐化了。”
“你家主人所谓的消息,估计是江湖谣传,不知……”
“苏先生!”武1首接打断了苏星河的对话,冷冷的看着对方“明人不说暗话,我家主人既然说无崖子前辈在此,那必然是在的。”
“我们这次是抱着诚意而来的,还请苏先生先看看礼物再说吧。”
“带上来。”
随着武1下令,很快被牛筋束缚的丁春秋就被几个士兵抬了上来。
仅仅一夜,整个人就衰老了许多,一身内力被徐骁吸了个干净,西肢更是被废,完全就是一个废人。
“是你!丁春秋!”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苏星河在见到春秋的那一刹那,整个人就须发怒张,陷入了愤怒状态。
手掌一抬就要给对方一下,不过被武1抬手以刀鞘挡住了。
“苏先生这是送给无崖子前辈的见面礼,怕是轮不到你来处理吧?”
武1似笑非笑,完全以蛮力将苏星河打下来的手掌一点一点抬起。
苏星河也醒悟过来,他被仇恨冲昏了头脑,差点就冲动了。
不过对方连丁春秋都抓来了,还知道无崖子藏在这里的消息,那今日看来却是无法蒙混过关了。
“唉!”
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苏星河开口:
“也不知你家大人是从何处得来的消息,不过既然把丁春秋这个欺师灭祖的叛徒都给带来了,想必师傅他老人家会愿意见一面的。”
“还请各位稍等,我自去禀报一番。”
说完,苏星河狠狠的盯了丁春秋一阵,自顾自的走向了不远处的崖壁,对着墙壁窃窃私语。
见状,武1招来一个差人,“去通知大人,事情办妥了,可以进来了。”
先礼后兵,一切都是那么的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