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春正在跟刘凤莲采购,身后有人喊他的名字。\新^丸·本¨榊~占′ ~哽.欣¨最¨快?
回头一看。
好家伙!
这不是我的好大哥蓝泉,还有那个白的不正常的女人,蓝泉的媳妇儿孙淑婷吗?
“嘿~我看背影就像你,结果真是你小子,你怎么在这儿?”蓝泉笑呵呵的问道。
“蓝哥,嫂......”
“呸!管谁叫哥呢?我跟你爸论哥们儿,你管我叫哥像话吗?”
“......”
“不是......”
“不是个屁。咱俩差二十多岁呢,以后叫叔。”
“来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家你婶子孙淑婷,你叫孙婶儿就行。”
李春感觉自己有点儿懵。
孙淑婷一改上次见面的冷漠,微笑道:“李春,上次真是不好意思,我......”
不等她说完,李春笑着打断她,主动说道:“婶子,那天晚上我有急事儿,没来得及跟你打招呼,可别见怪哈!”
孙淑婷顿了一下,随即笑着点点头:“没关系的,后来我跟老蓝去你家里来着,可惜你不在。”
说着,孙淑婷看了一眼李春身旁的刘凤莲,问道:“这,这位是你对象?”
“噗~”
李春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咸~鱼!看*书-罔. `最`鑫′蟑/劫·哽+歆~筷-
“婶子你可别瞎说嗷,这是我朋友的嫂子。她家办白事儿,我来给她家做席。这不是赶早来市场买肉嘛,你们怎么这么早出来了?”
孙淑婷尴尬的笑了笑,冲刘凤莲点了点头。
蓝泉递给李春一根烟说道:“我和你婶子每天起得都很早,出来溜达一圈儿换换新鲜空气,寻思着来市场买点儿菠菜,早上下点儿面条吃。”
蓝泉家距离大市场很近。
出了裕华路南口,间隔一条马路,对面就是他们家所在的桃李街。
“你小子,到市里了,也不来家里陪我喝点儿。”蓝泉埋怨道。
一说起喝酒,李春不由自主就想起那天晚上被这个酒蒙子支配的痛苦,笑容都有些扭曲了。
“那啥,我这次来是给人家做席,真没时间。原本打算这个礼拜日去你家看望我婶子来着,还想着周六找我戴叔给你打电话,问问你们周日有没有时间呢!”
“有时间,你小子要来,没时间也得有时间。你可不能忽悠我,礼拜天我就在家等你了,你要是不来,我跟你急。”蓝泉认真说道。
李春:“只要不是临时有人找我做席,我一准儿去。”
“做席?”
蓝泉忽然想起这茬了,指了指刘凤莲问李春:“就是这个大妹子家办席?”
“嗯呐!”
李春腹诽,这辈份都是搁哪论起来的呢?
蓝泉突然绕过李春来到刘凤莲面前,面带微笑的说道:“这位大妹子,你家办席酒水定下来没有?要是还没定下来,干脆用我们厂的热河酒,那是咱们热河市的老牌子了,口感和味道没的说.....”
“噗~咳咳!”
李春一口烟呛的剧烈咳嗽。+w^o\s*y!w..′c-o¢m+
孙淑婷惨白的脸瞬间变得通红,扶额把头扭向一边。
刘凤莲被蓝泉吓了一跳,下意识退后一步,用眼神向李春求助。
李春赶紧过去把蓝泉拉了过来。
“我说,市里让你当酒厂厂长,算是没看错人啊!哪有你这样的,你都把我嫂子吓到了。”
好家伙,后世最敬业的保险推销员都没有蓝泉这么敬业呀!
蓝泉咧嘴笑了笑:“我不是寻思,用啥牌子的酒都一样嘛!”
“你想多了,农村办席哪有用瓶装酒的,你快省省吧!”
孙淑婷过来给蓝泉扒拉到一边,赶紧转移话题:“李春啊!周日你是中午过来还是晚上过来,我好提前把饭做出来,你跟你蓝叔好好喝两杯。”
李春也没有矫情:“中午吧。你可别整太多,天气热放不住,咱们够吃就行。还有,我不挑食。”
孙淑婷笑着点点头:“不挑食好,那咱们就说定了哈!”
“好的。婶子,蓝叔,我们还有好多事要办,就先不跟你们聊了。”
“行,你快忙去吧,周日见面咱们爷们儿好好唠。”
“得嘞!”
李春和刘凤莲推着三轮车走了。
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孙
淑婷点点头笑道:“李春这孩子还真懂事儿,说话也好听。”
蓝泉对李春也是相当满意:“是个很不错的年轻人。”
孙淑婷:“李春周日过来,多数是要问工作的事儿,你抓紧给安排一下,我挺喜欢这孩子的。”
蓝泉点头:“这事儿我惦记着呢,安排工作随时都可以,但是最好问问李春喜欢干什么,还是周日见问清楚再说吧!”
“要不安排车队吧,我看年轻人都喜欢开车,这也是一门很吃香的手艺呢!”
蓝泉笑道:“还是问清楚为好,这小子跟一般人不一样。”
“你看着办吧。还有,你往后能不能不要这样,见到谁就跟人家推销酒,你是厂长,不是销售科的职工。”孙淑婷吐槽道。
蓝泉摇摇头:“我着急呀!对了,咱闺女这礼拜能回来吗?”
孙淑婷:“一会儿我就给她打电话,这礼拜必须回来。”
......
另一边,二人来到活禽区,李春自己掏钱买了六只大公鸡。
挑选的时候,李春亲自上手,确保活鸡没有安全问题,这才放心交易。
“李春兄弟,刚才你那个婶子长得可真好看,看着比我还显年轻一些,而且皮肤真白啊!”刘凤莲赞美道。
“呵呵,人家是城里人,跟咱们乡下人肯定不一样。嫂子,你等会儿我,我再买个东西。”
离开市场,路过一个白铁加工的摊子,李春走了过去。
拿起摊子上做好的烟囱看了看,手艺很精细,用料也实在,满意的点点头。
“小伙子,要做烟囱?”六十多岁的摊主大爷问道。
李春摇头:“不做烟囱,我要做两个璇子。”
“璇子?”
大爷一愣。
“那是啥玩意儿,没听说过呀?”
“很简单,我给你画个图,你一看就明白了。”
李春拿起摊子上的粉笔,在地上画了个简易的图样,虽然画工不咋滴,但大爷还是看明白了。
正如李春所说,这玩意儿太简单了。
“这东西有啥用?”大爷问道。
李春一笑:“跟你说你也不明白,你先看看能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