殇雪酒 作品

第206章 女帝懵圈,这算哪门子奖励

康令颐含着蜜水轻笑,喉间溢出的甜意混着氤氲热气,在萧夙朝掌心化作细小的金芒。萧夙朝指尖拂过她泛红的唇瓣,龙纹腰带突然化作流光缠绕住两人交叠的手腕,鎏金纹路在皮肤下蜿蜒成心型:"宝贝儿你是许愿池吗?朕想要女儿,你就给朕生了两个粉雕玉琢的小棉袄。"他的声音裹着蜜糖般的黏腻,鼻尖蹭过她发烫的耳垂。

"我看你是缺心眼。"康令颐咬着他的袖口含糊道,"倒像是我钻进陨哥哥肚子里,替你生的孩子。"她的指尖戳了戳萧夙朝的胸口,却被他顺势握住,掌心的温度透过龙纹腰带传递过来。

床尾传来清咳声,萧太后拄着嵌玉手杖,凤袍上的东珠流苏轻轻晃动。老妇人眼角的皱纹里盛满笑意,却佯装嗔怪:"年纪大了,看不得你们小年轻腻歪。"她挥了挥衣袖,龙纹腰带立刻化作软轿悬在半空,"哀家回了。"

"母后,别理他。"康令颐挣扎着要起身,却被萧夙朝按住肩膀。龙纹腰带化作金丝软垫托住她的后背,将她稳稳圈在怀中。

萧太后踱步到摇篮边,苍老的指尖悬在念棠与锦华粉嫩的脸颊上方,最终只是轻轻拂过绣着龙纹的襁褓:"倒是你,先后给朝儿生了两个儿子、两个女儿。"她转身时凤冠上的垂珠轻晃,"说吧,想要什么奖励?"

"儿臣要三个月的俸禄!"萧夙朝突然抢答,龙纹腰带化作算盘在半空噼里啪啦作响。他笑得眉眼弯弯,像只偷腥成功的猫,"刚好给令颐买东海鲛人织的云锦!"

"哪都有你插嘴!"萧太后佯怒地瞪了儿子一眼,龙纹腰带却化作金簪落在康令颐发间,"说说你的心意,别被这混小子带偏了。"

康令颐望着萧夙朝眼底跳动的期待,突然狡黠一笑:"他说想要凤冠。"话音未落,萧夙朝已经欢呼着将她搂进怀里,龙纹腰带化作万千流光缠绕着两人,在病房内织就一片金色云霞。

萧太后无奈地摇头,却也掩不住唇角的笑意:"刚生完就让皇后行礼?"她抬手挥出一道灵力,凤冠虚影落在康令颐枕边,"先歇着,等满月宴,哀家亲自给你戴上真家伙。"说罢,她转身离去,衣袂带起的香风里,还回荡着萧夙朝得意的笑声与康令颐的娇嗔。

萧夙朝单膝跪地,玄色长袍垂落如墨,龙纹腰带化作虔诚的金链缠绕在他腕间。他仰头望向萧太后,眼底倒映着凤冠上璀璨的东珠:"儿臣的错,没能在生产时护好皇后。"他的声音低沉而真挚,指尖无意识摩挲着地面,"您儿媳心思细腻,事事都将母后放在心上,连御膳房新出的杏仁酥,都想着给您留一份。"

萧太后抬手虚扶,凤袍上的金线刺绣随着动作微微起伏。她望着儿子难得服软的模样,唇角勾起一抹欣慰的笑:"在颐儿身边呆的时间长了,倒是学会说好话了。"她的目光扫过龙纹腰带化作的软垫,稳稳托着康令颐虚弱的身子,"比你小时候那倔脾气,总算有了些长进。"

"都是令颐教得好。"萧夙朝顺势起身,快步走到床边握住康令颐的手。龙纹腰带化作温柔的藤蔓,缠绕着两人交叠的手指,鎏金纹路在皮肤上流转生辉,"若不是她,儿臣怕是至今还在六界横冲直撞,不解这人间情长。"他低头在康令颐发间落下一吻,声音里满是缱绻,惊得婴儿床里的念棠与锦华发出细微的呓语。

婴儿床里突然传来细碎的嘤咛,裹着金丝绣纹的襁褓轻轻扭动。萧夙朝立刻俯身查看,龙纹腰带化作柔和的光晕照亮摇篮,只见念棠和锦华双双睁开了眼睛,粉嫩的小拳头在空中挥舞。"锦年念棠都醒了?"他眼底泛起笑意,伸手将锦华轻轻托起,"来,母后抱抱您孙女儿。"

萧太后颤巍巍地伸出手,凤袍袖口滑落露出戴着翡翠镯子的手腕。她小心翼翼地接过锦华,苍老的脸颊瞬间被婴儿的体温染得温热:"乖孩子,让皇祖母好好瞧瞧..."怀里的小婴儿突然打了个奶嗝,惹得老太后笑得合不拢嘴。

"令颐抱念棠?"萧夙朝转头看向床上的妻子,龙纹腰带自动化作软垫垫在她腰后。康令颐已经撑起身子,眼神里满是期待:"ok啊!"她伸手的动作牵动了伤口,却全然不顾,"陨哥哥我想抱她,我还没抱过呢。"

"你可以吗?"萧夙朝眉头微蹙,鎏金软鞭虚影在身后不安地晃动。但康令颐已经接过女儿,指尖轻轻蹭着念棠皱巴巴的小脸。念棠突然瘪了瘪嘴,发出委屈的哭声。

"念棠不哭,父皇在。"萧夙朝立刻用龙纹腰带变出拨浪鼓,金光闪烁间发出清脆声响。康令颐凑近女儿闻了闻,轻声问道:"是不是饿了?"

"顾修寒才喂过。"萧夙朝说着,龙纹腰带已经探向保温桶,将温热的奶瓶送到康令颐手边。他俯身亲吻妻子的额头,又在念棠的小脸上落下一吻,"可能是想让母后抱抱,我们念棠最黏人了..."帝王的声音放得极轻,病房里满是温柔的哄逗声,混着婴儿的啼哭声,织成一首温暖的摇篮曲。

雕花鎏金的落地钟滴答作响,将病房里的缱绻时光拉得绵长。萧夙朝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康令颐鬓边的碎发,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开口:"顾修寒还说让尊曜恪礼带孩子,朕没同意。"话音未落,怀中的人便发出轻嗤。

康令颐将脸埋进萧夙朝胸前,丝缎绣着缠枝莲纹的寝衣随着动作窸窣轻响:"尊曜恪礼就是个长不大的孩子,哪里懂得照顾人?我这刚生完身子虚得很,念棠锦华身边须臾离不得人。"她抬起眼睫,眸中漾着盈盈水光,"这段时日,可要辛苦陨哥哥了。"

"感情你是想将这摊子全撂给朕?"萧夙朝挑眉,指尖划过康令颐泛着薄红的脸颊,鎏金软鞭虚影在身后轻轻晃动,似在无声附和主人的调侃。

"明明是你女儿!"康令颐嗔怪着往他怀里钻了钻,手臂圈住那劲瘦的腰肢,"锦年念棠黏人得很,这点肯定随你。"她说话时呼出的热气透过衣料,在萧夙朝心口烙下细微的痒意。

"难道不是遗传了你?"萧夙朝低笑着将人搂得更紧,龙纹腰带化作柔软的光晕,温柔地将两人包裹其中。

康令颐仰起脸,指尖轻轻戳着萧夙朝的胸膛:"陨哥哥能批阅奏章定乾坤,又能抱着孩子哼童谣,当真是全能帝王。"她眨了眨眼,突然凑近在他唇上轻啄,"也是全能老公。"见萧夙朝唇角含笑,她又娇嗔道:"老公就不心疼心疼我?"

"怎么不心疼?"萧夙朝低头,温热的呼吸拂过康令颐泛红的耳垂,"朕的皇后娇气,偏偏朕就乐意宠着。"他说着,将人搂得更紧,仿佛要将这份温柔与爱意,尽数揉进彼此生命里。窗外暮色渐浓,病房里的亲昵低语,与婴儿此起彼伏的呢喃交织,勾勒出一幅独属于帝王家的温馨画卷。

暖黄的灯光在水晶吊灯下流淌,康令颐倚着龙纹腰带幻化的软垫,指尖无意识摩挲着锦缎被面。她忽然侧头看向正在逗弄婴儿的萧夙朝,语气带着几分犹豫:"要不还是搬回去?宫里奴仆成群,总有人能帮衬着照料孩子。"

萧夙朝将绣着金线云纹的襁褓重新掖好,鎏金软鞭虚影在身后轻轻摆动:"回宫要走一天一夜的路程,你现在的身子经不起颠簸。"他转身时龙袍下摆扫过青玉地砖,眼底满是不容置疑的温柔,"就在这里乖乖养着,朕会安排妥当。"

"好吧。"康令颐轻轻叹了口气,靠在床头看着丈夫的背影。窗外暮色渐浓,将两人的身影笼在一片朦胧的柔光里。

忽然,婴儿床里传来细微的响动。萧夙朝伸手将锦华身边安睡的萧锦年轻轻抱起,龙纹腰带化作柔和的光晕笼罩着父女俩:"皇后只抱着念棠,我们锦年可要吃醋了。"他低头蹭了蹭女儿粉嫩的脸颊,声音放得极轻,"母后刚生完你们累得很,父皇来抱好不好?"

康令颐见状立刻伸手,凤仙花染就的指尖在空气中轻轻晃动:"来,让母后抱抱锦年。"她小心翼翼地接过孩子,锦年细软的胎发扫过掌心,痒痒的触感让她忍不住弯起唇角。

可怀中的念棠却突然瘪了瘪嘴,清亮的啼哭瞬间打破了病房的宁静。萧夙朝无奈地笑着,龙纹腰带化作的拨浪鼓在指尖轻轻晃动:"得,念棠这是吃醋了,见不得母后抱妹妹。"他将啼哭的念棠抱入怀中,帝王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不哭不哭,父皇给你唱摇篮曲..."

康令颐摘下鬓边的碎钻步摇,璀璨的宝石在灯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光芒。她将步摇轻轻放在锦年手中,柔声道:"这是你父皇送的哦,等你长大了,母后把宫里的首饰都给你攒着。不过这款式..."她低头端详片刻,眼波流转间尽是笑意,"确实有些旧了。"

"改明儿让内务府往公寓里送些新样式的首饰,随你挑。"萧夙朝说着,龙纹腰带化作流光没入虚空,"剩下的,都留给我们的女儿。"他伸手将康令颐鬓边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对待稀世珍宝。

水晶吊灯下流转的光晕渐渐染上蜜色,康令颐歪在龙纹软垫里,望着萧夙朝怀中已安静下来的念棠,突然拽了拽他龙袍的下摆:"陨哥哥,我饿了。"尾音拖着撒娇的颤音,像只讨要零食的小猫。

萧夙朝低头将念棠轻轻放回摇篮,龙纹腰带自动化作纱帐垂落,温柔地笼罩住熟睡的婴孩。他抬手抚过康令颐苍白却透着红晕的脸颊,鎏金软鞭虚影在身后盘旋:"你一个人看着这两个小团子能行吗?朕去给你做饭。"

"放心!"康令颐撑起身子,锦缎寝衣滑落半寸露出纤细锁骨,"我好歹是孩子的母后,还能被两个小奶娃难住?"她眼睛亮晶晶地盯着萧夙朝,"我要吃风味茄子,酸甜焦脆的那种!不要喝汤,喝腻了。"

话音未落,雕花木门便传来轻叩声。江陌残的声音隔着门板恭敬传来:"陛下,属下奉太后命来给皇后送鱼汤。"

萧夙朝眉峰微蹙,龙纹腰带骤然化作虚影在室内游走,带起一阵寒意。他隔着门沉声道:"去回太后,朕不让她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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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陛下,太后说..."江陌残的声音带着迟疑。

"没有可是。"萧夙朝的声音冷硬如铁,却在转身看向康令颐时瞬间化作绕指柔。他俯身将妻子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指尖擦过她温热的耳垂,"皇后想吃什么,朕亲自下厨。"龙纹腰带突然化作银勺,在虚空中划出一道流光没入厨房方向,"谁也不能委屈了朕的皇后。"

暖光氤氲的病房里,康令颐歪着头,指尖无意识绕着萧夙朝垂落的一缕墨发,忽然抬眼直视他:"那你自己呢?会委屈我吗?"声音轻柔,却藏着不易察觉的忐忑。

萧夙朝周身的龙纹腰带骤然泛起微光,鎏金软鞭虚影在空中划出凛冽弧度,转瞬又化作温柔光晕。他捧起康令颐的脸,拇指轻轻摩挲她眼下的乌青:"朕也不行。"帝王的嗓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令颐,能不能告诉朕,你为什么这么想?"

他将康令颐的手贴在自己心口,心跳透过龙袍传来滚烫温度:"你是朕明媒正娶的皇后,是萧尊曜、萧恪礼、萧念棠、萧锦年四个孩子的生母。"说到孩子名字时,眼底泛起温柔涟漪,却在下一秒又染上肃杀,"朕就算对不起所有人,也绝不可能对不起你。"

龙纹腰带突然化作锁链虚影在室内游走,似在无声宣泄怒意:"是不是有人在你面前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他凑近康令颐耳畔,吐字如冰,"告诉朕,朕拔了他们的舌头。"

康令颐睫毛轻颤,指尖微微发颤,最终轻轻点了点萧夙朝的胸口:"你怎么猜到的?"她声音发闷,像是藏了委屈的小兽。窗外暮色渐浓,龙纹腰带幻化的烛火在两人脸上明明灭灭,映得康令颐泛红的眼眶愈发惹人怜惜。

龙纹腰带幻化的光晕在萧夙朝周身流转,他执起康令颐的手贴在自己脸颊,指尖摩挲着她腕间淡青色的血管:"你皱个眉朕都心疼得紧,现在能告诉朕,是谁在你心上扎刺了?"鎏金软鞭虚影在身后不安地扭动,仿佛随时要撕碎一切令主人不悦的存在。

康令颐仰头望着丈夫,指腹轻轻描摹他眉骨凌厉的轮廓,冰凉的指尖扫过萧夙朝紧抿的薄唇:"你记不记得...有个叫露娜的秘书?"话音未落,怀中的男人突然收紧手臂,龙纹腰带骤然化作锁链在地面盘绕,发出金属碰撞的嗡鸣。

"记得。"萧夙朝的声音冷得像淬了冰,眼底翻涌着风暴,鎏金软鞭虚影已经化作獠牙状的利刃。他俯身将康令颐拢入怀中,下颌抵着她发顶,"继续说。"

康令颐往他怀里蹭了蹭,带着鼻音的声音闷闷传来:"她说...说你迟早会厌恶我,以后站在你身边的人会是她。"尾音带着委屈的颤意,指尖无意识揪着萧夙朝龙袍的衣料。病房外突然响起闷雷,龙纹腰带幻化的烛火剧烈摇曳,将萧夙朝阴鸷的神色映得愈发可怖。

"会不会用成语,朕可是全民老公。"萧夙朝冷笑一声,龙纹腰带化作流光没入虚空,眨眼间又攥在他掌心化作银色长鞭,"露娜的事朕会亲自发落。"他低头吻去康令颐眼角的湿润,声音放得极轻,"宝贝儿,以后谁惹你不开心,第一时间告诉朕,嗯?"

"老公~"康令颐软糯的嗓音带着撒娇的尾音,像只寻求安抚的猫咪。她环住萧夙朝的脖颈,鼻尖蹭着他温热的喉结。

"哎,老公在。"萧夙朝立刻将人搂得更紧,龙纹腰带化作暖融融的光晕裹住两人,"乖宝贝儿,有朕在,没人能欺负你。"窗外暴雨倾盆而下,病房内却暖意四溢,帝王的承诺比鎏金软鞭更坚硬,比龙纹腰带更温柔。

康令颐将脸埋进萧夙朝颈窝,呼出的温热气息扫过他敏感的皮肤,声音甜得像浸了蜜:"老公最好了。"她的指尖无意识在他龙袍上画着圈,凤仙花染就的指甲在锦缎上留下一抹艳红。

萧夙朝低笑出声,龙纹腰带化作柔软的藤蔓缠住她的手腕,轻轻摇晃:"现在才知道朕好?当初是谁变着法儿地骂朕是暴君,见朕就跟见了仇人似的?"他低头咬住她耳垂,鎏金软鞭虚影在身后欢快地摆动,仿佛也在附和主人的调侃。

康令颐猛地抬起头,杏眼圆睁:"不然呢?三年前你都把我逼成什么样了!"她攥起拳头轻轻捶打他胸口,"把我逼到跳崖,还说风凉话!你要我怎么夸你嘛,老公。"想起往事,她的眼眶泛起薄雾,声音里带着未消的委屈。

"好好好,翻旧账的小祖宗。"萧夙朝无奈地将人搂进怀里,龙纹腰带化作轻柔的纱帐将两人笼罩,"都是朕的错,朕罪该万死。"他在她发顶落下一吻,鎏金软鞭虚影亲昵地蹭了蹭康令颐的肩头。

"可不就是你的错!"康令颐闷声抗议,手指揪着他胸前的盘扣,"老公我委屈。"她仰起脸,眼尾泛红,"谁让你生得这么帅,又是夜店公主又是戏子的,天天招蜂引蝶!"说到最后,声音染上鼻音,活像只被抢走鱼干的小猫。窗外忽然传来婴儿细微的呢喃,龙纹腰带立刻化作摇篮轻轻摇晃,而屋内的低语却愈发缱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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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夙朝指尖勾起康令颐垂落的发丝,在她耳畔绕出温柔的弧度,眼底笑意愈发浓烈:"生得帅还有错了?当初是谁总盯着朕的脸瞧,还不是图朕这副皮囊?"鎏金软鞭虚影在空中划出俏皮的弧线,将病房里的暧昧气氛搅得愈发浓稠。

康令颐双颊泛起绯色,索性伸手勾住他的脖颈,凤仙花染就的指尖顺着他刚毅的下颌缓缓游走:"那倒是,陛下生得这般俊朗,臣妾当然..."她故意顿住,吐气如兰地贴近他耳畔,"想独占您嘛。"话音未落,龙纹腰带突然化作流光缠住她的腰肢,将人往怀中带得更近。

"贪心。"萧夙朝喉间溢出低沉的轻笑,龙纹腰带化作的光晕将两人的影子叠成缠绵的剪影。他低头咬住她嫣红的唇,帝王的吻炽热而霸道,鎏金软鞭虚影在身后狂舞,似在宣示着主人的主权,"不过...朕就喜欢你这点贪心。"

萧夙朝的吻裹挟着灼热气息落下时,康令颐突然偏头躲开,发间碎钻步摇轻晃,折射的光在萧夙朝棱角分明的面容上跳跃。她指尖抚过他紧抿的唇线,娇嗔道:"陛下,孩子们还在呢。"尾音婉转,带着恰到好处的羞涩。

鎏金软鞭虚影在空中骤然停驻,萧夙朝握住她作乱的手,龙纹腰带化作锁链缠绕在两人交握的腕间:"往后谁给你脸色看了别忍着。"他的拇指摩挲着她手背上淡青色的血管,眼底翻涌着不容置疑的霸道,"女人让人掌嘴,男的让人打一顿,哪怕你把天捅个窟窿出来,朕给你托底。"

康令颐的睫毛微微颤动,眼眶突然泛起水光。她踮起脚尖,微凉的指尖捧住萧夙朝的脸,在他薄唇上轻轻一吻,声音软糯得像浸了蜜:"老公有你真好。"话语间带着绵长的鼻音,"你可不许再为了别的女人...或者慕嫣然、温鸾心那两个死人欺负我。"最后几个字咬得极轻,却藏着三年来积压的委屈。

萧夙朝心口猛地一疼,龙纹腰带化作藤蔓将人紧紧箍在怀中。他低头咬住她发顶,声音沙哑:"好,乖。"滚烫的呼吸扫过她泛红的耳垂,"再叫一声,朕还想听。"鎏金软鞭虚影在身后不安地扭动,似在催促着主人的渴望。

康令颐突然从他怀中挣脱,乌发如瀑散开,狡黠的笑意爬上眼角:"我不要。"她故意背过身,却偷偷回头瞥向萧夙朝,见他眼底浮现懊恼的神色,龙纹腰带都蔫耷耷地垂落,忍不住噗嗤笑出声,"除非...陛下先给我做风味茄子!"

鎏金晚霞透过雕花窗棂,将病房染成蜜糖色。萧恪礼和萧尊曜兄弟俩玩闹归来,玄色锦袍沾着细碎草屑。萧恪礼率先撞开雕花木门,黑葡萄似的眼睛瞬间亮起来,像只撒欢的小兽般径直扑向康令颐怀中,肉乎乎的小手在她腰间一通乱蹭:"母后!抱抱!"

"嘶——"康令颐脸色瞬间煞白,冷汗顺着鬓角滑落。刚生产完的伤口被狠狠撞到,钻心的疼痛让她下意识弓起身子,龙纹腰带幻化的软垫都来不及缓冲这份冲击。

萧夙朝原本含笑的神色骤然冷凝,鎏金软鞭虚影如灵蛇般腾空而起,在萧恪礼头顶盘旋出危险的弧度。他长臂一捞将小儿子拎到半空,龙袍下摆扫过青玉地砖发出凛冽声响:"臭小子!你母后的伤还没养好!"帝王的声音冷得能结霜,"罚你去廊下站一个小时,怎么样?"

康令颐颤抖着抓住萧夙朝的衣袖,凤仙花染就的指甲几乎掐进他皮肉里:"恪礼...踩到我伤口了..."她说话间气若游丝,冷汗浸透了绣着并蒂莲的寝衣,"疼..." 龙纹腰带慌忙化作冰玉薄片贴在她伤口处,却止不住康令颐微微发颤的身子。窗外的夕阳突然暗了几分,萧尊曜攥着衣角站在门边,小脸吓得煞白。

萧夙朝眼底的寒意未散,鎏金软鞭虚影如蛇信般吞吐,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被拎在半空的萧恪礼:"萧恪礼,廊下罚站一个时辰。"他刻意加重尾音,龙纹腰带在身后翻涌成威严的图腾,"若有半点惫懒,三个月的零用钱统统充公!"

"父皇!我错啦——"萧恪礼蹬着小腿放声哀嚎,清脆的哭喊声如石子投入深潭,瞬间惊碎了病房的宁静。婴儿床里的萧念棠与萧锦年被这声哭喊惊动,原本粉嫩的小脸皱成包子,随即爆发出此起彼伏的啼哭,尖细的哭声在室内回荡。

康令颐强忍着伤口的刺痛,颤巍巍地伸出手臂将萧念棠搂入怀中。她轻轻摇晃着襁褓,发丝垂落遮住苍白的脸颊:"怎么又哭了?我的小念棠..."温柔的呢喃中带着几分慌乱,她转头瞥向婴儿床里扭动的萧锦年,"母后在呢,不哭不哭,是不是饿了?母后喂你喝奶粉好不好?"

"你俩出去。"萧夙朝转身时龙袍带起一阵风,抬手点了点呆立在门边的萧尊曜,鎏金软鞭虚影在他脚边盘成圈,"带着恪礼去罚站,若敢包庇,一并受罚!"帝王的声音不容置疑,龙纹腰带化作锁链缠住萧恪礼的手腕,将他往门外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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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萧尊曜怯生生地应了一声,攥着还在抽噎的弟弟退出门外。雕花木门缓缓合上的瞬间,康令颐解开寝衣的系带,露出白皙的肌肤。她抬头看向萧夙朝,眼尾泛起薄红:"你闭眼。" 龙纹腰带突然化作半透明的纱帐,将她与怀中啼哭的婴儿温柔笼罩,窗外暮色渐浓,只余此起彼伏的啜泣声与轻柔的哄慰声。

纱帐内,康令颐蹙着眉,睫毛上还挂着因疼痛泛起的泪珠,声音发颤:"疼。"怀中的萧念棠正用力吮吸着,每一下都似有针尖在皮肉间翻搅,让她忍不住轻轻颤抖。

萧夙朝立刻俯身,龙纹腰带化作温润的玉片贴在她腰侧,试图缓解疼痛。他眼底满是心疼,伸手轻轻抚过她汗湿的鬓角:"太用力了?"

康令颐咬着下唇,艰难地点了点头:"嗯。"生产后的伤口还未愈合,此刻又添了新痛,让她几乎难以承受。

萧夙朝眼神一沉,鎏金软鞭虚影在空中微微颤动,似在替主人表达不满:"咱们不喂母乳了,改喂奶粉。"他伸手将康令颐散落在肩头的发丝别到耳后,声音放得极轻,"朕查了一晚上育儿经,每隔两个小时就要喂一次,八个小时连轴转,太折磨人了。朕即刻吩咐下去,给孩子们找最好的乳母。"

康令颐有些担忧地看向他,眸中带着不安:"好是好,可这样...会不会跟咱们不亲了?"

"放心。"萧夙朝将她轻轻搂入怀中,龙纹腰带化作温暖的光晕将两人包裹,"朕亲自把关,定能找到既专业又疼爱孩子的乳母。"他低头在她额间落下一吻,"不会让孩子们受半点委屈。"

康令颐倚在他怀中,声音软糯:"那就行,陨哥哥,我还是疼。"

萧夙朝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指尖轻轻划过她泛红的脸颊:"来,朕给你揉揉。"说着,作势要伸手。

康令颐脸颊绯红,轻啐一口:"去你的。"抬手轻轻拍开他的手,却被萧夙朝顺势握住,十指相扣。病房内,暖光氤氲,爱意流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