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令颐刚将沾满红油的筷子送入口中,远处传来熟悉的汽车引擎轰鸣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她猛地抬头,凤眸中闪过一丝慌乱,龙纹腰带也如受惊的小兽般在她周身乱窜:"你父皇回来了!"
萧尊曜反应极快,镜片蓝光爆闪,龙纹腰带瞬间化作旋风,将桌上的酸辣粉、麻辣香锅连同汤汁残渣卷入床底铁盒。萧恪礼手忙脚乱地擦着嘴角,连带着龙纹发绳都歪到了一边:"愣着干嘛,收啊!母后先回房间装睡,记得留个小夜灯!"
康令颐攥着裙摆冲进卧室,龙纹腰带贴心地替她拉好被子,只留一盏星星形状的小夜灯散着微弱的光。她屏住呼吸闭上眼睛,听着门外传来开门声,皮鞋踏在地板上的哒哒声由远及近。
黑暗中,萧夙朝推门而入,龙纹腰带在他周身翻涌成暗金色的雾霭。他利落地换上睡衣,走进浴室时带起一阵冷风。水流声响起十分钟后,康令颐感觉到身后的床铺凹陷下去,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萧夙朝的手臂自然地环住她的腰,指尖轻轻摩挲着她柔软的腰肢:"吃什么了,一股味。"
康令颐睫毛颤动,强装镇定:"没什么......"话未说完,就被萧夙朝低沉的声音打断。他将脸埋进她发间,龙纹腰带突然暴涨,在屋内掀起暗金色的风暴:"你吃酸辣粉了?"帝王的声音裹着危险的笑意,吐字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瞒得过别人,还能瞒得过朕?"
康令颐紧闭着双眼,睫毛在眼下投出细密的阴影,强装镇定地往被子里缩了缩:"没,我困了。"她试图往床沿挪动,却被萧夙朝长臂一揽,整个人陷进带着龙涎香的怀抱里。
萧夙朝翻身将她压在身下,鎏金腰带化作炽热的锁链缠住她的手腕。暗金色的眸光扫过她泛红的耳尖,指腹轻轻擦过她唇角残留的红油:"红油都没擦干净,还敢诓朕。"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蛊惑人心的危险,龙纹腰带顺着他的动作化作温柔的绸缎,缠住她纤细的腰肢。
康令颐被他灼热的掌心烫得浑身发软,龙纹腰带在两人周身翻涌成暧昧的光晕。她挣扎着想要推开他,却被他咬住耳垂:"我就吃了一点......"她的声音带着委屈的颤音,"我都一个月没吃辣的了......"
萧夙朝的拇指摩挲着她胸前的柔软,龙纹腰带化作炽热的火焰舔舐着她的肌肤:"萧清胄还是两个兔崽子?"帝王的声音冷得像是淬了冰,鎏金软鞭的虚影在窗外发出震天的嘶鸣,"敢背着朕给你吃辣?"
"你干嘛?"康令颐气得眼眶发红,龙纹腰带不安地在她发间乱窜,"萧夙朝,我吃个酸辣粉都不行?"她仰起头,凤眸里满是倔强,"你再这样,我真的要生气了!"话音未落,萧夙朝已经封住她的唇,龙纹腰带化作细密的金线,将两人的身影彻底笼罩在暗金色的光影里。
萧夙朝咬住她的下唇轻轻碾磨,鎏金腰带在床头幻化成荆棘,将康令颐的手腕牢牢缚住。他鼻尖擦过她泛红的脸颊,暗金色瞳孔里翻涌着滔天怒意:"晚了,朕已经生气了。"龙纹腰带化作滚烫的锁链缠上她的脚踝,"说,谁给你吃的酸辣粉?"
康令颐被他禁锢得动弹不得,发丝凌乱地散落在枕间。她倔强地别过脸:"没谁,我自己!"话音刚落,萧夙朝突然扯开她睡衣的肩带,龙纹腰带化作炽热的绸缎滑过她细腻的肌肤,在敏感处烙下暗金色的印记。
"需要朕现在把他们叫起来挨个审问?"萧夙朝的指尖挑起她的下巴,鎏金软鞭虚影在窗外疯狂甩动,将夜色割裂成碎片,"你想眼睁睁看着萧清胄、萧尊曜、萧恪礼,因为你贪吃受罚?"帝王的声音裹挟着森冷杀意,龙纹腰带在屋内掀起暗金色的风暴,将烛火尽数扑灭。
康令颐眼眶瞬间泛红,龙纹腰带不安地在她周身乱窜,化作细小的光点试图安抚她。"就一碗酸辣粉你至于吗?"她声音发颤,泪水在凤眸里打转,"我都一个月没碰着辣的了......"话音未落,萧夙朝突然低头咬住她的脖颈,龙纹腰带化作炽热的火焰将两人彻底包裹,屋内温度急剧攀升。
月光被厚重的窗帘隔绝在外,屋内只余床头一盏暗金色壁灯,将萧夙朝周身翻涌的龙纹腰带染得猩红如血。他单手扣住康令颐的双腕举过头顶,鎏金软鞭虚影在墙面上投下狰狞的轮廓:"是吗?来人!把萧清胄、萧尊曜、萧恪礼三人带过来!"帝王的声音裹挟着威压,震得整座别墅的水晶吊灯都微微发颤。
康令颐剧烈挣扎,龙纹腰带却如跗骨之疽般缠住她的腰肢,将她死死按在丝绒床榻上:"我自己吃的!一碗酸辣粉你至于吗?你放开我!"她的发丝凌乱地散落在枕间,凤眸里蓄满了愤怒与委屈。
"至于。"萧夙朝俯身咬住她的耳垂,龙纹腰带化作滚烫的锁链缠住她的脚踝,暗金色瞳孔里翻涌着偏执的占有欲。不过片刻,门外传来凌乱的脚步声,萧清胄揉着惺忪睡眼被龙纹腰带拽进来,萧尊曜护着瑟瑟发抖的萧恪礼踉跄跪倒。
"哥!不是我干的!"萧清胄话未说完,三道鎏金软鞭破空而至,在三人脊背炸开血痕。血腥味在空气中弥漫,萧恪礼强忍着痛呼,龙纹发绳早已被冷汗浸透。
"萧夙朝你疯了?"康令颐眼眶通红,拼命扭动身体却挣不脱束缚,龙纹腰带反而收紧几分。她望着满地蜷缩的亲人,泪水夺眶而出,"他们是你的亲弟弟、亲儿子!"
萧夙朝掐住她的下巴,鎏金腰带化作荆棘缠住她的脖颈:"若不是顾念你刚出月子身子尚且虚弱,朕照样罚你!"他的声音冷得像淬了冰,"敢背着朕碰辣,就要付出代价。"
"我说!"康令颐突然大喊,声音带着哭腔的颤抖,"你先停手......"龙纹腰带骤然凝滞,她望着萧夙朝眼底翻涌的风暴,终于意识到这场由酸辣粉引发的风暴,远比想象中更加危险。
萧夙朝指尖捏着从萧恪礼房间搜出的酸辣粉调料包,鎏金腰带在他身后翻涌成咆哮的巨兽虚影。他俯身逼近康令颐,暗金色瞳孔里映着她苍白的脸:"萧清胄教萧恪礼藏的酸辣粉,萧尊曜接的水。而你,在朕哄你睡觉走了以后——"龙纹腰带骤然化作锁链缠住她的腰肢,"并没有睡觉,自己跑去萧恪礼房间跟他们一起吃的,对吗?"
康令颐浑身僵住,凤眸里满是不可置信:"你监控我?"床头的龙纹壁灯突然剧烈闪烁,映得萧夙朝的面容愈发冷峻,鎏金腰带在空气中发出刺耳的嗡鸣。
"对。"萧夙朝的声音冷得像千年玄冰,指尖抚过她泛红的眼角,龙纹腰带顺着他的动作化作锋利的刀刃,悬在跪在地上的三人头顶,"为了防止某些不听话的小猫再偷嘴,朕自然要时刻盯着。"
"萧夙朝你不是人!"康令颐突然剧烈挣扎,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打湿了龙纹腰带凝成的绸缎,"我只是吃了一口酸辣粉,你抽他们鞭子?清胄是你亲弟弟,尊曜恪礼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孩子,你的儿子!"她声嘶力竭的哭喊回荡在房间里,连窗外的鎏金软鞭虚影都微微颤动。
"狠?你说朕狠?"萧夙朝猛地攥住她的手腕,龙纹腰带瞬间收紧,在她腕间勒出暗金色的痕迹,"你知不知道月子里吃辣会落下病根?你知不知道上次偷吃西瓜差点受寒,让朕担了多少夜的心?"他的声音带着压抑的狂怒,帝王的威压如潮水般漫开,将整座别墅笼罩在暗金色的风暴中。
康令颐望着他发红的眼眶,突然意识到萧夙朝眼底翻涌的不只是怒意,更多的是近乎偏执的担忧。龙纹腰带不安地在她周身缠绕,化作轻柔的光带试图擦拭她的眼泪。"不要......"她的声音突然软下来,伸手抓住萧夙朝的衣襟,"萧夙朝我错了。你要罚罚我,别罚他们......"
萧夙朝周身的龙纹腰带骤然暴涨,化作遮天蔽日的暗金色漩涡,将整座别墅的烛火尽数吞噬。他甩开康令颐的手,鎏金软鞭虚影带着破空声呼啸而出,在萧清胄脊背炸开第三道血痕时,康令颐撕心裂肺的哭喊终于刺破了他的理智:"别打了!萧夙朝我不吃了!求求你......"
帝王猩红的瞳孔猛地收缩,龙纹腰带凝滞在半空,鞭梢滴落的血珠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光。萧夙朝剧烈喘息着,看着康令颐瘫坐在地,发丝凌乱地沾着泪水,方才想起自己竟在盛怒之下将她推倒。
"停手!"他的声音带着破碎的沙哑,龙纹腰带如潮水般退去,只余几道暗金色锁链缠绕在手腕。他指向跪在地上的三人,喉结滚动着吐出冰冷的命令:"萧尊曜、萧恪礼,戒尺二十,打左手!滚去藏书阁抄书百遍!"话音未落,两柄刻着龙纹的戒尺悬浮而出,重重落在少年们颤抖的掌心。
"至于你——"萧夙朝转向萧清胄,鎏金腰带重新凝成实质的软鞭,"鞭责二十!"
"喏,荣亲王走一趟?"清冷的声音突然从阴影中传来。江陌残踏着满地破碎的月光现身,玄色劲装下暗藏的利刃泛着寒芒,腰间缠绕的锁链发出细微的嗡鸣。
萧清胄抹去嘴角的血迹,龙纹腰带垂头丧气地耷拉在他腰际。他望向康令颐泛红的眼眶,又看了眼兄长阴沉如雷的脸色,最终苦笑一声:"嗯。"随着铁链哗啦作响,他挺直脊背走向阴影深处,唯有腰间黯淡的龙纹腰带,还在倔强地闪烁着微光。
康令颐踉跄着扑到萧夙朝脚边,龙纹腰带慌忙化作软垫垫在她膝下。她攥住他的衣角,指尖被暗金色织锦磨得发红:"我不吃辣了,你别生气......"泪水砸在绣着龙纹的靴面上,晕开深色的痕迹,"你让医生给他们看看,伤口化脓怎么办......"她仰起脸,睫毛上还挂着泪珠,"你要罚罚我,我真的错了。"
萧夙朝居高临下地望着她,鎏金腰带在身后翻涌成汹涌的暗潮,却在触及她颤抖的肩膀时骤然化作温柔的绸缎。他蹲下身,指尖捏住她的下巴,暗金色瞳孔里翻涌的怒火未消:"朕为何不让你吃辣吃凉的?"龙纹腰带缠上她的手腕,化作细密的金线轻轻勒住,像是无声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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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令颐哽咽着别开脸,龙纹腰带乖巧地拂去她脸颊的泪痕:"因为我上次背着你吃完冰镇西瓜后,胃疼了一夜......"回忆起那个蜷缩在床榻上辗转难眠的夜晚,她声音愈发颤抖,"我的胃不好,你守着我熬了整夜......"
"那你还吃!"萧夙朝突然攥紧她的肩膀,龙纹腰带瞬间暴涨,在屋内掀起暗金色的风暴。他俯身逼近,鼻尖几乎擦过她的,"明知道自己的身体,还要让朕担心?"帝王的声音里裹着未消的惊怒与后怕,鎏金软鞭虚影在窗外疯狂甩动,将夜色割裂成碎片。
康令颐猛地抬起头,凤眸中翻涌着委屈与不甘,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月子里你总说等我出了月子,就能吃最辣的水煮鱼!"她的声音带着控诉,龙纹腰带在她周身不安地扭动,化作丝丝缕缕的光带缠绕在萧夙朝手腕上,"我盼星星盼月亮,好不容易熬过三十天,你又说等我彻底痊愈!萧夙朝,你这是在给我画饼充饥吗?"
萧夙朝的喉结剧烈滚动,龙纹腰带突然暴涨,在两人之间掀起暗金色的风暴。他颤抖着伸手,想要触碰她泛红的脸颊,却又在半空握紧拳头:"朕怕你胃疼!"帝王的声音几近崩溃,鎏金软鞭虚影在窗外疯狂甩动,将月光割裂成碎片,"上次你偷吃西瓜疼得冷汗湿透衣袍,在朕怀里疼得直发抖......你当朕不心疼?朕怕你生病,怕你再受一点罪!可你倒好......"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龙纹腰带如受伤的兽类般呜咽着,化作温柔的光晕将康令颐包裹。萧夙朝猛地将她拽入怀中,下巴抵着她发顶,声音沙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你怎么就不明白,朕做的一切......都是因为舍不得你疼。"
康令颐突然挣脱开他的怀抱,凤眸中泛起水光,语气里满是压抑许久的委屈:"我想吃!"她攥着萧夙朝的衣襟,龙纹腰带在她身后疯狂翻涌,化作火焰状的银丝缠绕在两人交握的手上,"我都吃了近一年的清淡饭菜了!每天面对那些寡淡无味的粥汤,我连味蕾都快失去知觉了!我只想吃口辣的,喝口酒,就那么难吗?"
萧夙朝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暗金色瞳孔泛起危险的红光,鎏金腰带化作锁链缠住她的手腕:"不行!"他的声音像是从齿缝间挤出来,龙纹腰带在屋内掀起暗金色的风暴,将整座宫殿的烛火都染成血色,"你忘了上次吃辣后上吐下泻的样子?忘了胃疼到整夜睡不着,只能蜷在朕怀里的模样?酒更不行!你的身体根本受不了!"帝王的威压如实质般蔓延开来,鎏金软鞭虚影在窗外发出阵阵怒鸣。
康令颐猛地挣开龙纹腰带织就的光茧,发丝凌乱地散在肩头,凤眸中燃烧着近乎偏执的渴望:"我想喝!"她踉跄着撞进萧夙朝怀中,指甲深深掐进他绣着金线的龙袍,"我不要吃御膳房那些温吞水似的菜!清蒸鱼没半点油气,白灼虾连盐粒都舍不得放,我受够了!"龙纹腰带在她周身盘旋成炽热的漩涡,将床幔都燎出焦黑的痕迹。
萧夙朝扣住她的手腕,鎏金腰带瞬间化作丝绸缠住她躁动的指尖,暗金色瞳孔里翻涌着疼惜与无奈:"朕说了不行。"他将她颤抖的手按在自己心口,龙纹腰带化作细密的金线,温柔地缠绕在她发凉的指尖,"乖宝贝儿,再给朕些时间,等太医说你能吃......"
"你又给我画饼!"康令颐仰头时滑落的泪珠,正巧砸在萧夙朝的衣襟上"陨哥哥......"这声带着颤音的昵称让帝王周身的龙纹腰带骤然凝滞,她攥住他垂落的玉带,声音破碎得如同风中残烛,"我不想等了,每顿对着那些清汤寡水,我觉得自己快变成一尊瓷像了......"
康令颐猛地坐起身,散落的长发间缠绕着尚未消散的龙纹光晕,她伸手狠命推搡着萧夙朝的胸膛:"你起来!现在就把医生叫过来!"凤眸里燃着倔强的火苗,龙纹腰带在床幔间不安地翻涌,将垂落的丝绸烫出焦痕,"我要吃辣!我要喝酒!"
萧夙朝被她推得向后仰去,玄色龙袍下的腰带化作流光缠住她的手腕,暗金色瞳孔里浮起无奈的涟漪:"太晚了,明天行不行?"他放软声音,鎏金腰带顺势化作温软的绸缎,轻轻擦拭着她泛红的眼角。
"不行!"康令颐突然抓起枕边的玉枕狠狠砸向地面,碎裂的珍珠散落在龙纹地毯上,"萧夙朝你别拿明天敷衍我!"她的声音带着哭腔,龙纹腰带在屋内掀起暗金色的风暴,将悬挂的宫灯都震得摇晃,"现在半夜十一点又如何?为了一口吃的闹又怎样?我受够了!"
帝王叹息着将她颤抖的身体搂进怀里,腰带化作细密的光网将她裹住:"康令颐,你该懂事些。"他下巴抵着她发顶,声音里混着酒气与疲惫,"凌初染千叮咛万嘱咐,要求你饮食清淡......"
"我不管!"康令颐突然剧烈挣扎,指甲在他龙袍上抓出凌乱的褶皱,"你今晚应酬喝了那么多酒,还能吃辣菜!凭什么我连碰都不能碰?"她仰起头,泪水划过泛红的脸颊,"厨房那些没滋没味的饭菜,我看着就恶心!陨哥哥,我真的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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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夙朝的喉结滚动着,龙纹腰带在两人周身凝结成锁链又松开,最终化作温柔的光晕轻拍着她后背:"小宝贝受委屈了......"他的声音沙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鎏金腰带在暗处发出呜咽般的嗡鸣,"乖,再等等,还没到那个时候......"
"不必等了!"康令颐猛地推开他,龙纹腰带瞬间僵在半空,"从今天开始,你去书房睡!"她裹着被褥缩到床角,凤眸里盛满冰霜,"孕期忌口也就罢了,月子里吃清淡我也忍了!可出了月子还不行?萧夙朝,我真的生气了!"屋内的龙纹腰带突然疯狂扭曲,将满室的月光绞成碎片。
萧夙朝僵在原地,暗金色瞳孔里翻涌的情绪如同即将爆发的火山。他喉间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龙纹腰带如灵蛇般窜出,在两人之间盘成一道光墙:“康令颐!你当真要与朕这般置气?”帝王威压轰然炸开,整座别墅的水晶吊灯剧烈震颤,洒下的碎光与腰带的暗金光芒交织成惊心动魄的漩涡。
康令颐毫不示弱,随手扯下头上的龙纹发簪狠狠摔在地上,鎏金碎块溅起的声响刺得萧夙朝太阳穴突突直跳:“是!我就是要置气!”她赤脚踩在冰凉的龙纹地毯上,踉跄着逼近,泪水却倔强地不肯落下,“你总说为我好,可谁问过我真正想要什么?”腰带化作荆棘缠住她脚踝,却被她狠狠甩开,“你把我当金丝雀养着,连一口辣菜都要管!”
萧夙朝突然掐住她的腰将人拽入怀中,鎏金腰带如潮水般将她包裹,却在触及她颤抖的肩膀时骤然化作柔软的绸缎。他的呼吸灼热地喷洒在她颈间:“你若吃出好歹,金丝雀没了,朕连这牢笼都不必要了!”龙纹腰带在屋内疯狂游走,将窗户震出蛛网般的裂痕,“凌初染说你体寒未愈,酒气入体要遭十倍反噬!你若非要吃,就先剜了朕这条护着你的腰带!”
康令颐浑身一震,凤眸望向他眼底翻涌的血丝——那是无数个守在她病床前的夜晚刻下的痕迹。腰带突然温顺地缠上她手腕,化作细密的金线轻轻摩挲着她的脉搏。她咬着下唇,声音突然泄了气:“可我真的......真的馋得厉害......”
死寂蔓延的瞬间,萧夙朝猛地扯开龙纹腰带,暗金色绸缎在空中裂成两半。他一把抱起康令颐,靴底碾碎地上的发簪残片:“去厨房。”帝王的声音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然,“朕亲自下厨,若是吃出病来,朕陪你一起疼!”腰带化作流火照亮长廊,惊起的夜枭在窗外发出凄厉的鸣叫,却盖不住怀中人突然迸发的笑声。
萧夙朝将雕着螭纹的白玉碗推到康令颐面前,碗中琥珀色的养胃汤腾起袅袅白雾,在龙纹壁灯下泛着温润的光。鎏金腰带化作细长的银丝,轻轻卷住她的手腕:"把养胃汤喝了。"他的声音低沉而不容置疑,暗金色瞳孔紧盯着她苍白的脸。
康令颐别过脸,凤眸里满是抗拒,发间的珍珠步摇随着动作轻轻晃动:"不喝!"她猛地甩开银丝,龙纹腰带在空中发出不满的嗡鸣,"我都喝了一年了!每次吃饭前都要喝这个,闻着味我就恶心!"
"养胃的。"萧夙朝的眉峰拧成锋利的弧度,鎏金腰带骤然收紧,在她腕间勒出浅浅的红痕,"别磨叽。"帝王威压如实质般压下来,将整座寝殿的温度都压低了几分。
康令颐咬着下唇,极不情愿地端起碗,勉强抿了一口。突然,她脸色骤变,猛地转身干呕起来,龙纹腰带慌忙化作帕子垫在她唇边。碗中剩余的汤药泼洒在龙纹地毯上,晕开一片暗黄。
萧夙朝的瞳孔瞬间收缩,鎏金腰带如闪电般缠住她的腰肢,将人猛地拽进怀中。他的声音冷得像是淬了冰:"朕这一年可没碰过你......"暗金色的光芒在他眼底疯狂翻涌,"你怀孕了?"龙纹腰带不安地在两人周身游走,将散落的发丝都染上一层微光。
"你才怀孕了!"康令颐涨红着脸挣扎,凤眸里满是羞恼,"萧夙朝你松开!"她的指尖抵在他胸膛上,却被帝王牢牢扣住手腕,龙纹腰带化作锁链将她禁锢在怀中,屋内的空气骤然变得灼热而紧绷。
萧夙朝的指尖狠狠扣住她的下颌,鎏金腰带瞬间化作锁链将她困在怀中,暗金色瞳孔里翻涌着惊怒与猜疑:"当真?"他的声音像是从齿缝间挤出来,龙纹腰带在屋内掀起暗金色的风暴,将悬在梁间的纱幔绞成碎片。
康令颐猛地咬向他的掌心,凤眸中燃烧着熊熊怒火:"你就差把我拴在你裤腰带上了!"她挣脱开禁锢,发间的金步摇剧烈晃动,"偷吃酸辣粉都被你抓个正着,现在还怀疑我给你戴绿帽子?萧夙朝,你是不是疯了?"龙纹腰带在她周身盘旋成刺目的光盾,将帝王威压尽数反弹。
"你还敢给朕戴绿帽子?"萧夙朝的龙袍无风自动,鎏金腰带化作无数软鞭破空袭来,却在触及她衣角时猛然僵住,"谁的种?"他的声音低沉得可怕,整座宫殿的烛火都在这威压下剧烈摇曳。
"我没怀孕!"康令颐突然冷笑出声,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我又不是慕嫣然那种夜店里的公主,人尽可夫!"她的声音带着刻骨的嘲讽,龙纹腰带在她身后凝结成狰狞的兽首虚影,"一年前陛下睡夜店公主怕是得到满足,毕竟她花样多,把陛下迷得神魂颠倒的——我可比不上!"
"你敢不敢再说一遍!"萧夙朝周身的龙纹腰带轰然暴涨,化作遮天蔽日的暗金色漩涡,将整座宫殿的梁柱都震得簌簌作响。帝王的威压如同实质的利刃,在地面割出狰狞的裂痕。
"敢!"康令颐仰起脸,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她直视着萧夙朝猩红的双眼,龙纹腰带在她周身炸成璀璨的光焰,"我就是要让你听清楚!"
萧夙朝突然掐住她的腰将人狠狠抵在墙上,鎏金腰带化作滚烫的绸缎缠住她的手腕:"康令颐,你过分了!"他的呼吸灼热地喷洒在她脸上,龙纹腰带在两人之间疯狂翻涌,"朕没碰她!是惑心香控制住朕!"他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怒吼,暗金色瞳孔里翻涌着滔天的委屈,"朕守着你这个风姿绰约的女帝,用得着去找她?"龙纹腰带化作细密的金线,温柔却霸道地将她的指尖与自己交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