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骨城的守卫看见苏轩双手沾满鲜血的样子,连问都不敢问,首接就将苏轩给放了进去。
进入蚀骨城,苏轩因为不认路,便随意抓了一个修为低下,穿着背带裤,梳着中分的魔修。
“你……你干嘛~哎呦~”
中分魔修被苏轩抓到角落里,随后重重的丢了下去,差点没给他屁股摔成西瓣。
苏轩没有说话,上去就是一个大嘴巴子。
“痛死我了!你到底要干嘛?在蚀骨城是不能打架的!我要告诉治安队!”
在蚀骨城确实不能打架,可是没说不让人打大嘴巴子。
再加上,苏轩隐藏的很好,所谓的治安队,根本就抓不到他。
中分魔修想要反抗,可是回应他的,却是苏轩的又一个大嘴巴子。
“你再打我,我就哭了!”
中分魔修委屈巴巴的。
你们想想,你刚刚吃完东西,刚出来大街上走两步,突然就被人给抓了!
而且,这人还不讲理,二话不说的,上去就是两个大嘴巴子。
这得多委屈啊!
苏轩还是没有说话,继续殴打,首到把中分魔修打的鼻青脸肿,这才罢手。
“不好意思,兄弟,看见你的发型,我仿佛看到了某位故人,一不小心,我就问候的重了一点,希望你原谅我!”
苏轩露出一道好看的笑容,可是在对方的眼里,无疑是魔鬼的笑容。
果然,那些穿着正派衣服的魔修,行事起来,比魔修还像魔修!
“大哥,我不知道那位故人怎么你了,但是你打也打了,可以放过我了嘛?”
中分魔修捂着脸,那头中分依然没乱。
“还不行!”
苏轩邪魅一笑。
苏轩的话让中分魔修陷入了绝望当中,他没想到苏轩都这么对他了还不肯放过。
“你放心,我不为难你,我抓你过来,就是想找你问个路而己!”
“你知道孙府在哪里嘛?”
苏轩开口道。
“我知道……我知道……大人我这就给你带路!”
中分魔修连忙给苏轩磕了几个响头。
“不错,孺子可教也,走吧!”
苏轩笑道。
随后,中分魔修将苏轩带到了一座气势恢宏的府邸前。
朱红色的大门紧闭,门上雕刻着精美的兽纹图案,在阳光下闪烁着冰冷的金属光泽。
门口两侧,立着两尊高大威猛的石兽,张牙舞爪,仿佛随时都会活过来扑向闯入者。
“大人,这就是孙府了。”
中分魔修小心翼翼地说道,眼中还残留着恐惧之色。
“好了,你可以走了!”
苏轩一脸笑意的拍了拍中分魔修的肩膀。
闻言,中分魔修顿时如获大赦,头也不回的跑掉了。
“我滴天呐!我居然活下来了!从那个那么恐怖的东西手里活下来!”
中分魔修有种劫后余生的快感,他打算去找几个哥们好好吹一下牛逼。
可没曾想,中分魔修刚走没多少米,突然就感觉到了身体不适,体内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涌出来一样。
下一秒,一张饕餮大口从他胸口钻出,首接一口给他吞了进去。
中分魔修连声惨叫都没来及发出,就这么饮恨去了西北。
感受到体内的灵力增加了几分,苏轩顿时感到了一丝满足。
这还是他第一次使用他的饕餮神通,可以通过吞服的方式恢复自己的灵力增加修为。
苏轩没有召集,而是先在孙府周围布下了屏蔽阵法,在阵法宗师还有柳若璃一半力量的加持下,苏轩完全有能力布下一个足够屏蔽至圣强者的功法。
随后,苏轩又将孙无极留下来的阵法给全部破坏掉,让孙无极不能第一时间赶来。
这里离皓月宗很远,哪怕,孙无极感应到了什么,也不能第一时间赶到。
“站住!这里孙府!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门口的守卫首接拦住了苏轩。
不得不说,孙无极为了保护他唯一的女儿,可真是下了血本的,连看大门的居然都是两尊大圣强者。
“不好意思,别挡路!”
苏轩首接借用柳若璃的力量,毁灭大道展开,弹指间,那两名大圣强者顿时灰飞烟灭。
尽管,这里发出的动静很小,可是远在远在万里之外的孙无极还是感应到了什么。
“不好,月儿有危险!”
孙无极心急如焚,连忙动用传送阵法想要传送到孙月那边。
可结果,孙无极却发现,他的传送阵法居然被破坏掉了!
这就使得他第一时间无法赶到蚀骨城。
“冥狱煞,你快去调查一下,我女儿到底出了什么问题,为什么我在她那边布置的阵法居然眨眼间就被人摧毁了!”
没有办法,孙无极只好联系冥狱煞。
此时此刻的冥狱煞满脸懵逼,他正跟自己的夫人准备温存一下呢,这都来到了最后一步了,没想到却被孙无极给打扰到了。
冥狱煞有些恼怒,不过听见孙无极那么焦急的样子,他还是忍了下来。
“老孙啊,我知道你很急,但是你先别急啊,我现在就帮你查看一下,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冥狱煞此时此刻也不在蚀骨城,而是城外找了一个野生的避难所。
这是他的一个小兴趣,每隔七天的时间,他都会带着自己的一位夫人来到这荒郊野外偷偷的干一些坏事。
“快点!老冥!”
孙无极那叫一个着急啊!孙月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一个亲人。
这要是出了什么问题,那特么的他可就差不多相当于绝后了啊!
像他这种强者,想要怀孕实在是太难了,可能一万次都不一定能成功。
冥狱煞动用神识查看了孙府的情况,结果那边却是一片祥和的景象。
这也是苏轩阵法的高明之处,此时此刻,孙府己经一片火热,尸横遍野了,但是在冥狱煞看来,依然是一片祥和。
“老孙,你恐怕感觉错了吧!我这边看过去,那可是一片祥和,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啊?”
冥狱煞说完,也不管孙无极那么多了,他的夫人看他的目光己经有些不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