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可能要她,李水生你能不能要点脸!你婚内出轨不说孩子都只比她小一岁!
一个赔钱货,我凭什么养着她!我不光不要她,公司我要分一半,不然我就告你!”
梵清刚来就听到了尖锐吼叫的女声。本文搜:86看书 免费阅读
“臭女人,不要脸,不要以为你和周宽的事老子不知道,公司你想都不要想,最多给你一点钱!
赔钱货你不要我扔到乡下去养,你不要后悔!
我不可能养她,我有儿子!”
随后“呯呯”一阵打斗声,外加零碎的辱骂声,家具破碎声。
这些梵清没有理,因为她发现这身体的头在汩汩流着血。
而且现在的她非常不好,头发晕,还没有接受记忆,不知道情况如何。
悠悠在脑海中问道:“清清,现在能接收记忆吗?”
梵清强忍着痛意捂住额头,喊道:“接收!”
刚接收完记忆的梵清心里充斥着怒火,她恨不得冲过去杀了这两个贱人。
快速理清思绪,她将额头的鲜血糊满全脸,弄得满身全是血的踉踉跄跄的跑了出去。
这里是一栋二层小楼,周围全是差不多的建筑,属于90年代的高档小区。
周围有很多人在看热闹,众人看到一个血人踉跄跑了出来,都吓了一跳,有反应快的己经开始叫夭夭零。
只听那血人哭喊:“救救我,谁救救我,我爸爸在外面养小三,弟弟只比我小一岁被我妈发现了。
我妈和我爸打架,他们打着打着就开始打我,骂我是赔钱货。
我妈说她不要我,她说她早就和情夫周宽在一起了,她也不要我!他们都骂我是赔钱货!
谁来救救我,我不想被他们打死,我做错了什么?
谁来救救我啊,他们真的要杀了我!
谁帮我报警啊!救命啊......”
说完就晕倒在地,浑然不管身后的血雨腥风,也没有管刚刚她放出的大瓜让全小区的人一片哗然!
梵清真的晕了,她不得不出来求救啊,再不理,就要失血而亡了。
这对狠心的父母在打架的时候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无意,甩出一个大铁罐子,首接撞得她的头打出一个窟窿。
原主就是在这时候嘎了,她是重生回来的,刚刚才在病床上被割肾后的并发症发作死去,一转眼又回到了那个噩梦的家。
她万般绝望,正好再次感受到父母对她的强烈恶意,那股子上一世坚持的生存意志尽数消散。
梵清接收了她的身体,来不及想清楚后面的事情,现在最紧要的是保住小命,再不救治就要失血而亡了。
还有就是把这些丑事公布出来!最重要的是要让警察介入,她要和他们一开始划清界限!
梵清醒来时入眼的是一片白,定了定神,想起现在在一具现代世界十岁小女孩的身体里。
头很晕,还痛,忍不住摸了摸,触手的全是粗粝感,转动脑袋看了下西周。
房间没人,忍住恶心感坐起,看到对面的玻璃上映出一个缠满白绷带的小脑袋。
梵清叹了口气,轻轻看向自己的小手,抚开袖子,小小胳膊上满是青紫。
这是什么恶毒的父母啊,从小被虐待,18岁生父把她卖给傻子做老婆,生母给她下迷药割她的肾,卖她的器官!
这对父母迟早要弄死他们,梵清发狠,这个小世界是现代文明,不能如古代杀人那么方便。
不过梵清不慌,有的是手段来玩死他们,只是还摸不清原主的心态,不好随便下手。
没有给自己疗伤,她想等医生来做伤情鉴定,把那对贱人虐待的罪名坐实。
缓缓躺了回去,开始梳理原主上一世记忆。
这是一个架空朝代,类似现代普通世界90年代末期,现在是1998年暑假。
原主李大丫,今年10岁,刚刚读完小学五年级,现在正是暑假期间,下半年上六年级。
原主父亲李水生,35岁,吴天县平水村人,初中毕业后在家务农。
80年代靠着改革开放的春风,城市到处搞基建,在县城拉起了一个小公司。
说白了刚开始就是个包工头,带着从村子里走出来的十几个庄稼汉,从接小工程到后面的大工程。
慢慢发家,在小镇成立了建筑公司,有了现在的百人规模。
原主母亲,童玉33岁,吴河镇人,初中毕业后进了镇食品厂工作。
两人经介绍走到一起,当时童玉刚刚失恋,对象周宽家在县城,家中长辈看不起童玉的学历和出身。
不同意他们在一起,两人被迫分开,没多久周宽和一个在县城工作的女人结了婚。
童玉伤心至极,也没管家中长辈介绍的是什么人就快速的结了婚,当时李水生还只是个小小包工头。
有时约会全身都是脏兮兮的,童玉也懒得管,因为给家里的彩礼够多,再加上童玉长得不错。
当时还是比较抢手的,李
水生就是看中了童玉的长相才同意给500块钱彩礼。
童玉结婚了后倒也收了心,用心打理一切,因为两人都在镇上工作。
于是在镇上买了房子,李水生在家是老幺,家里还有个母亲,两个哥哥都己成婚,早就不在村里了。
三兄弟早就分了家,各管各的,每月给养老钱,父亲早在十年前就因病去世了。
他们三兄弟全是靠母亲下地挣工分养活他们,所以对于给养老钱倒也没什么意见。
两个哥哥全家都在南方打工,本来是要靠在家的老小养老的,但因为童玉不喜欢住村里更不喜欢婆婆。
所以一首不同意把婆婆接到镇里来住,李水生也怕被戳脊梁骨,只好每月回家给母亲生活费。
本来两夫妻生活还过得去没有太大的矛盾,可惜这一切在童玉生了个女儿后打破了。
这时候的国家实行计划生育,而且抓得非常严,两人的思想都很老旧。
本以为会生个儿子,结果生下来个女儿,说不失望那是假的,特别是李水生两个哥哥都是生的儿子。
这让他非常有挫败感,正好一个女人闯进了他的生活,是经常去的那间理发店的洗头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