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你不跟上去看看同伙之类的?”
梵清无语:“你也太高看我了吧,我才几岁的小孩子,修为也才刚金丹。本文搜:86看书 免费阅读
人家要是信我也不会明知是我破了阵法救了人,还跑去找那个中年道人求证了。
我还跟着去干嘛?要是这会儿我实力是元婴可以碾压他们,不然跟着去就是被糊弄着。
而且这怎么看都像是中年道人知道这一切的样子,虽然我不知道是为什么,但我敢肯定他们就是知道。”
悠悠:“行吧,你看着办,我只是觉得这事你就算不想管,最后估计还是会找上你来!
这好不容易救下的满县城的人,别被人又给嚯嚯了。”
梵清一想,还真有点道理啊,可她真看不惯这些道人的作派啊。
先不说那个年轻道人一开口就是信口诬陷她,就说那个中年道人看面相就不是善类。
所以她还是决定隐身暗中观察一下吧。
当夜她隐身来到县衙,通过县令的记忆知道了那群道人住在县城的一处客栈里。
刚准备穿墙进入中年道人的屋子,就看到道人米九飞身出了客栈。
她紧跟其后,御风飞了半天,看到前面的米九停了下来,她看了下这附近己经到了城外了。
好像是一处坟地,不远处还有萤火闪烁,我去!臭米九这是跑哪来了?
刚分神就发现米九的前面忽然多了一个黑影。
“这次的献祭失败了!一群没用的东西!连一丝香火也没捞着,你回去等着挨罚吧!”
“是,弟子没做好!瑾尊法旨!”
“那个小孩什么路数?真是青云观的?”
“师叔,通过城里人的反馈,应该不假,我们要不要做点什么?”
“蠢货,你想做什么?杀了她?有意义吗?一个小孩子怕什么?
需要担心的是姓梵的,这么多年还不是突破不了,先放着吧,派人看着就好!”
梵清心中大骇,好像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事。
这些道门中人难道就是师父上一辈子的仇人?可是为什么?
她想不通啊!而且,派人看着,这是时刻被监视?
她怎么没有发现?看来自己还是太松懈了!
米九的修为只是筑基中期,不足为惧,就是对面的黑影的修为恐怕是金丹。
她现在情况不明不能出手,现在确定邪修和道门有关,具体不知道什么情况。
“这边放弃吧,你带队继续历练吧,其他你不用管了!”
“是师叔!”
.......
梵清带着满肚子的迷惑回了道观,她实在想不通为什么武云山道门要监视一个毫无威胁的青云观?
接连几天都有些不开心,担心几年后的死劫,还有师父的无法突破。
县城被他们放弃献祭倒是放心不少,就说这种大场面怎么可能是一个邪修和几十个普通凡人能操作的呢?
不安的过了几天还是放心不下,对于几年后的死劫没有把握。
于是给师傅写了封信,里面详细讲了县城里发生的事还有对于武云山道门的一些可怕猜测。
而对于被人时刻监控的嫌疑人,梵清不作他想,除了吴婆和豹子还能有谁。
这也解释了为什么上一世师傅明明金丹境还是不敌,应该有好多原主不知道的原因。
小哥和梵一梵二不可能是内奸,她将所有情况写了下来并附上两张隐身符和两张瞬移符。
告知师傅如果要突破元婴了千万不要在道观里,要偷偷隐身去外面渡雷劫。
因为她有预感,如果师父在道观附近渡雷劫很可能会遭遇极致的危险。
这一世原主的身体有着超乎常人的感应,说明本身就是极具修行条件的体质。
再加上梵清的加成,所以修炼才一日千里。
她将信隐身小心放进师父闭关的阵法中,又在阵法外另外布置了两层防护阵。
这才稍安心回到空间,师傅和小哥可都是她的任务目标,再小心都不为过。
看着眼前的变成大石柱般的笔,有些无语,踢了踢它,说道:
“说吧,什么来历,为什么助纣为虐?你知不知道你会害死多少人?
造多少无辜杀孽?
你一个刚有了灵性的小东西承担得起吗?”
柱笔仿佛很委屈的不停的抖动,还发出呜呜呜声。
“我能怎么办,我才刚出生,就被人拿着让做坏事,我不想啊!呜~呜~呜......”
梵清:“......”
不是,你一副被我欺负的样子是怎么回事?
叹了口气,说道:“别哭了,装得还挺像,连点泪都没有,你就一支笔,哪来的那么多泪点。”
柱笔这下被揭穿了也不装了,停止的抖动,谄媚的说道:
“老大,我认你为主行不行?你看我没有作孽啊。真不是我能左右自己啊。
我还太弱
小,法力低微,完全没办法反抗,又不能飞走,可不得委屈吗?
你收了我吧,啊!?行不?!”
梵清翻了个白眼,“说下你能干嘛?除了变大没发现你有啥用!”
“我会画符啊!我能让你的符更有灵性,我还能让你写的字画的画更生动。”
“还有吗?”
“还有啥?没了啊!”
“就这?画符我自己是能画,能用就行,用不着你,写字画画本身就很生动也用不上你。
你说你还有啥用?”
柱笔急了,“我怎么就没用了,我这是太小了,等我长大点,成长起来我也可以战斗的!
我以后可以让画出来的东西活过来!
还能让你凌空施展画符战斗!”
这下梵清来了兴趣,“啊!神笔马良?凌空画符?这个好!
对了你能不能像生死笔一样给人断生死?”
一听到这个,柱笔蔫了,“老大,我以后画出来的东西能短暂活过来就己经逆天了。
哪里能断生死啊!呜呜呜~~~!”
梵清头大,怎么就收了这么个哭包笔呢?
她冷斥“别哭了,行了行了,收你还不行吗?你再哭以后就叫你哭包笔!”
“啊!不要啊老大,我不要叫哭包笔!呜、哦、给我换个名字!”
“那就叫铁柱吧!”梵清敷衍道。
“呜、不、不叫铁柱,难听!”
“那就叫马谡或者牛良,一个是马良的弟弟一个是马良的儿子,你选一个。”
“能选其他的吗,这两人我都不喜欢!不是我家亲戚!”
“那就叫生花吧,嗯嗯,妙就这个,生花笔!”
生花:“.......!”
你还不如叫我花生得了,这跟弟弟儿子能沾边吗?
梵清拍手称好,为自己想到一个好名字而高兴!
妙笔生花可不就是生花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