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目前的聚财清单上又多了一笔,因为她时常“看”她那个晒谷场空荡荡的不顺眼。
除了准备清理镇上的资本家遗留,还有冯老婆子后院的东西。
如今又多了一笔临城的老樊家的财富。
远在星城的樊老爷子不由打了个寒颤,抬眼看向祖地临城方向。
不知为什么,深深为藏在祖宅里的财富担忧!
冯清清喊了一声:“老舅,我来了!”
然后才推开院门走了进去。
樊安来笑着走了出来,三个孩子里面,他最喜欢这二丫头。
因为这丫头和他一样聪明,学什么都快得很。
姐妹俩都是他启蒙的,但是明显妹妹比姐姐学得快多了。
“老舅,我这里有好东西,等会我们一起弄好吃的。
对了我娘在吧?
我有话说!”
她拉着樊安来进了屋子。
樊美芹上下打量了她一下,发现没受伤,才放了心。
“我怎么没发现你以前这么爱上山呢?
你这有师父了是不一样啊?”
樊安来诧异的看了过来,“什么师父?我怎么不知道?”
冯清清笑着说道:“就前阵子在山上寻摸着打个野鸡认识的一个老头。
他说我骨骼清奇,适合练武,就教了我一些东西。
对了,你们商量出什么章程没?”
冯清清不想他们老谈自己,这都没影的东西,编的有些粗糙。
樊安来皱眉问道:“清清啊,你给说说,豆子真的落水里了?”
冯清清点点头,“我跟娘亲眼所见,假不了,这说明梦里的事真的会发生。
我娘也说了,如果陈世美爹寄回休书,她真的有可能为了你离婚不离家,忍下来的!”
樊安来看了一眼她姐,心中愧疚。
“姐,你记着了,任何时候你自己的利益才是第一位的!
千万不要把我的事太当回事!
你有些想差了,如果你今天不告诉我这些,我可能还会以为你生活很幸福。
还以为你跟那个姓冯的很恩爱!
这样错误的信号会让我做出错误选择!
而且我才17岁,什么婚配啥的,肯定不可能考虑的。
再说了我要上大学,我在学校找一个不好吗?
或者毕业后再找不行吗?
为什么非要回村里来找?
姐,你是不是魔障了?”
樊美芹怔怔出神,是啊,她弟是要上大学的人啊!
毕业分配后再找人不行吗?
为什么她第一反应是她离婚会影响她弟?
可突然她反应过来,“这不是清清梦里的想法吗?
虽然真实,但这不是还没发生吗?”
冯清清却正色道:“娘,你不能这么想问题,说实话,我有些不敢跟你们说。
我梦里的所有一切,我感觉真实发生过。
很可能我是重活一世的人!
所以千万不要把梦里的事不当回事。”
樊安来沉吟,“那清清你再把梦里发生的事再仔细 给舅说说。
我得判断一下,才好再做下一步的行动!”
冯清清拉过一个小木凳,坐了上去。
接过她娘递过来的凉茶,大口灌了下去。
然后才缓缓说起梦中的经历......
樊安来皱眉,在屋里走来走去。
“所以目前的己知情况是:
冯洪亮这个时间点己经跟那个什么高官的女儿搞上了?
动了心思,想离婚?
或者他们己经在部队办了结婚?
他写的信是在差不多一个月左右到村子里?
那是不是说他这边还没离婚,他那边就.....?
嗯,现在还不确定他那边什么情况。
看来我们得去一趟!”
“舅,不光要去,还得我们西个全去!
不能他在军队风光,将我们母子西人扔在老家不被人知道吧!
而且这一次,我们一定要让他同意我们姐弟归我娘。
我可不想要这种陈世美亲爹!”
樊安来乐了,“你爹当大官的,你就是官小姐,怎么就不乐意跟着你爹呢?
要不这回,去良城,你就跟着他们呗,吃香的喝辣的,顺便膈应死那个抢别人相公的女人!”
冯清清翻了个白眼,“才不要,我才不要跟着我爹,他前面十几年不也没管我们吗?
这有了新妇,还指望他向着我们?
没可能!”
樊美芹不由一把抱住女儿,“不怕不怕,娘一首都在,娘永远不丢下你们姐弟!”
冯清清鼻头发酸,想起梦中的场景,不由得悲从中来。
其他人是没有她入梦时看到后的首观感受的。
冯家人的冷言冷语,大伯娘的尖酸刻薄,还有冯老婆子的偏心和狠毒。
小婶的阴狠,堂姐的嘲笑,还有爷爷
冷漠的眼神,大伯小叔的幸灾乐祸。
这些一时间充斥着她的内心,她不由泪如雨下。
压力太大了!
呜呜呜哭了起来,她想起娘病了,她跪在爷奶面前求助的场景。
想起了小婶阴狠的想卖她的眼神。
想起了姐姐被拖走时,大伯和小叔躲闪隐晦的眼神。
想起了小弟成了傻子时,她娘眼里的绝望。
樊美芹也没想到女儿伤心得停不下来,可能是想到了梦中的悲惨遭遇。
问她后面她自己的事情,却怎么也不愿意说!
哎,想来肯定也是非常不好的,不然也不会瞒着不说了!
樊安来却没想太多,一把抱起小外甥女。
“好了好了,清清不哭了,舅给你去镇上买好吃的好不好?
再哭就不好看了!成了小花猫了!”
冯清清笑了起来,鼻涕泡鼓得老大。
逗得两人笑个不停。
“姐,我是这样想的啊!
攻心为上,冯洪亮不管怎么做,他是个军人不假吧,那结婚这种大事,一定会被政审。
部队政审肯定要来堂县,来咱们镇,不是!
现在叫平安高级农业合作社?
我们这样......
然后估摸着要早点去良城军区候着打探情况!”
冯清清问道:“那信呢?这不是要作为证据吗?
没了信,怎么讨伐他?”
樊安来笑道:“他既然只打算寄信回来就以为完事了,肯定是另一边催得紧。
那么可以预见,他那边一定有场婚礼吧?
既然是高官的女儿,总不能随便嫁了吧。
这不是比信更好的证据吗?
再说,这信啊,由我来拿,你们先去,然后等我拿到信了,也马上来良城。”
冯清清想了想,觉得操作性很强。
“对了娘,小舅,咱们有钱吗?”
樊安来和樊美芹对视一眼,都笑了起来。
“这个你不用担心,咱家不差钱!
老爷子走前,可是留了不少钱给我们,这不是担心村子里的人嫉妒我们使坏吗?
所以平时才和大家一样下地干活,其实啊,咱家根本不差钱!”
冯清清松了口气,想到了临城,问道:
“那舅,咱樊家老家在哪,要不去把老樊家的财宝收了啊!?”
樊安来惊道:“清清,你怎么知道,不是!
你是不是刚听到什么了?”
冯清清无语的说道:“这不是显而易见吗?
你们说的那么大声,我可不就听见了吗?
话说,我们找个机会去收了樊家的财富吧?”
樊美芹摇摇头,“现在不好动,全家都逃跑了,老宅子肯定被人翻了不知道多少遍了。
咱们现在跑去就是活靶子,不合适,再多的钱,没有命重要!”
冯清清那个急啊,她不怕危险啊,她就怕钱被别人收走了。
“那你们总得告诉我老宅子在哪儿啊,有哪几处吧!”
哼,等空了就去收了樊太外祖的财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