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摸了摸她的头:“是我请她的,不用报销。”
她道:“那礼品你一定要收下。”
我点点头接过礼品,雅雅也跟着进来了,她在一旁玩着玩具。
我插上u盘在改东西,雅雅乖乖的,不像欣星,我的手机响了,雅雅把手机拿了过来递给我。
我接过是陌生来电,我刚接通,就听到欣星带有哭腔的声音,“妈妈,你昨天是不是去亲子乐园了,为什么不带我去。”
她在质问,很显然雅雅也听到了,我果断的挂了电话,雅雅红着眼眶看着我,我连忙安抚她,她也开始笑了起来。
欣星为什么质问我?我记得我以前想带她去,她都说没空,或者嫌弃我挑选的餐厅难吃,或者要点很贵的菜,即使不吃也要点,我没钱付款时候给他打电话也会被他无情挂断,我窘迫的看着大家之后她才给林禾打电话。
后来是我和他大吵了一架之后他才给我的副卡,但也只是给欣星用,放在欣星那里。
想着想着我也哭出了声,雅雅紧紧的抱着我,我能感受到那么一丝丝的温暖,吃过晚饭我带着雅雅来到了附近的小吃街,她陪我坐在河边的凳子上一言不发。
过了一会她伸手要我抱她,我将她抱在怀中,在深海的那些年我都是一个人孤独的过了那么久,直到后来我才幻化人形。
我抱着她的时候我的心灵也有了些许慰藉,我看着她走在前面,看到了有人在涂石膏娃娃,我跟她一起驻足,两人挂了一个很漂亮的石膏娃娃。
我一只手提着石膏娃娃一只手抱着她,晚风吹过我的脸庞,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我依然又是倒头就睡。
到了公司的时候他的助理过来:总裁找你。”
我不想过去,想了想还是走了过去,我不想舅舅因为我再次被他为难,我敲门后走了进去,他的兄弟两人也在,我一直站着,他抽了根烟看着我:“电话号码怎么换了,手机也是。”
我沉默着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他拿出手机拨了电话,见我的手机响起他才招招手让我离开。
我想了想今天应该我就能交接完工作了,我的事他每一件都会嫌烦,更何况
我回到了工位上,才发现之前我用心养育的多肉已经枯萎了,我拿起他的时候他摔在了地上,摔碎了,我处理完地上的残渣将这些都收拾了,电脑数据归零后。
我的身边来了一个人,“沈秘书,这个是接替你的人,明后天交接完之后你就可以离开公司了。”
我点点头把多肉扔进了垃圾桶,她拿起了相框想要夸夸我,结果失手这相框也摔碎在了地上,我看到了很冷静的扒开上边的碎屑,拿起了那张照片,我的手也被玻璃扎破了。
流了血,照片沾上了我的血,她拿了工具让我清扫了地上的碎渣,还有一个同事拿了消毒水帮我包扎伤口。
她处理完愧疚的看着我道:“这照片对你一定很重要吧,对不起,我赔你一个相框。”
我笑了笑道:“不重要了。”
我的手上贴了好多创可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去扒开碎屑呢?想不通,他出来的时候他的助理道:“干什么呢?工作忙完了吗?”
他看到了我手上的伤创可贴还有照片上的血,他应该也知道了什么。
下班后,我拿着相片和手机离开了,走到了河边,我朝着旁边抽烟的大哥借了打火机,将这个照片一把火烧了。
火焰吞噬了这张照片,我拿着手机回到了车上,想来想去,我还是没有勇气开车。
我感觉好难过,为什么会这样,我颤抖的坐在车里,车里好难受想吐,我没有注意到江廷深的车停在路边,我只感觉我现在很难受,慌张的下车摔了一跤,我爬到了墙上靠着,颤抖的打开手机拨打了云的电话。
他赶来的时候我都有点精神恍惚,他过来一把将我抱起送上车,往医院开去。
我被送去抢救室输液,“怎么样了医生?”
“过敏症状”
“还好送来的及时。”
怎么会过敏,我躺在病床上,他看到了我手上的伤疤,他真的好心疼:“这辈子没吃过什么苦,怎么这么苦呢?”
他眼帘低垂,目光聚焦在我的手臂,我的手上扎了一个留置针,很疼。
输完液我就出院了,第二天来到了公司,我状态还行,他总想着让我离开江氏,我在交接工作,左手贴了很多创可贴,右手扎了留置针,真可怜。
我笑了笑坐在电脑面前,她和助理经过的时候看了我一眼,但我也不想过多的和他说话。
欣星也是真的偏心,林禾一个感冒她和江廷深都会赶去,我两次危及生命她问都没有问过,罢了不想了。
直到中午我还是支撑不住请了假,我走下楼,云来接我,回到家之后他又去上班了,雅雅知道我受伤了来了我今天没有力气照顾她。
反倒是小小的她倒水,给我搅拌药一勺一勺喂给我。
她妈妈给我熬了粥,她和她妈妈都在照顾我。
悲伤的情绪涌上心头,她们离开后,我放了水,水净化了我的身体,手上的伤口和留置针还在,我也没那么虚弱了,身上更没有什么江廷深的痕迹,也没有欣星的味道了。
今天周二,我请两天假刚好周四去交接工作,周五下班就直接离职。
再也不用看到江廷深,我笑着在床上躺着,雅雅妈妈突然间登门拜访。
“我们想让雅雅去贵族幼儿园的,结果怎么都弄不进去。”
我想了想下午拖着沉重的身体回到了江家,我的手里捏着她的资料。
“太太您回来了?”
我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