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寻求帮助被拒

等真正瞧不到人身影之时,他们二人才回了栖鹤堂。

“你之前一直按压不动,怎么今日突然发作了起来?也不曾与我说上一句。”

今日定远侯带兵入府时,怜月还觉得有几分诧异。

只是宋无忧也一直经手。

若有结果,应该与之说上几句才是。

“没有结果,也没有证据,我只是担心他在外会对你动手。”

宋老夫人马上即将启程。

到时这内宅之中,几乎皆是宋无忧的天下。

他又日日疲于奔波于外。

实在没有那仔细的心,能时时刻刻盯着府上的动静。

与其将这危险一直摆在女子眼前。

不如自己先行替之解决。

“那你就没想过母亲,母亲如今看着宋无忧被人带走,定然心中忧虑一片,你……”

他突兀的将怜月搂进怀中。

“我顾不上许多,你可知那日夜间你留宿在庄玉妗院中之时,我的心思有多乱。”

虽然不过也只是几个院落之隔。

可是他却实在担心。

怜月还会像上一次一样受到宋无忧的纠缠。

好在那日夜间并未发生什么。

可就算如此。

他却仍旧不相信宋无忧能一直不再做逾矩之事。

“庄玉妗如今身怀有孕,不管真假,你和定远侯便将宋无忧带走是否有些不妥。”

虽然他们之间都有计较。

可这些并不应该牵连无辜孩童。

庄玉妗与宋无忧所造罪孽。

更不该牵连到腹中孩子。

“你果然天真,怕是这天底下只有你自己信庄玉妗腹中有子这种荒唐事。”

自从宋家之事过后。

他们夫妇二人一直都分房而居。

宋无忧要么身处于府外,要么便留宿于宋氏。

根本与庄玉妗之间毫无半分夫妻之事。

那这腹中胎儿又从何而来。

“可那日府医把脉,可是说得清清楚楚,庄玉妗腹中已有子嗣。”

怜月虽知庄玉妗为人,共知其欲达目的不择手段的想法。

可却实在也不曾想到。

庄玉妗竟以假孕……

“不过是想把你留在这府中,任由他们夫妇拿捏罢了。”

也就只有怜月还顾念着那些姐妹情谊。

“总之如今宋无忧不在府上,就算我未公示,而不得回家,也能放心下来。”

更何况眼下宋无忧出事,想来庄玉妗与庄家之心都要记挂于此事上。

便更加无人愿意纠缠。

怜月也好熬过这皑皑岁月。

“那便听你的,只是我既答应留在这府上,便没办法与母亲同行,你别忘了将母亲安排好。”

“我知道了,你放心就好。”

宋老夫人是次日午后走的。

而庄玉妗也前往庄家。

庄家正厅。

自从昨日听闻宋无忧被定远侯带走后。

庄老爷满心慌乱。

已经让底下人处理了不少自己曾经与宋无忧合作的证件。

如今看见庄玉妗登门。

心中更是不安的很。

“昨日到底是何等情况,为何毫无征兆,那定远侯便闯入宋侯府中将你夫君带走?可是有了什么证据?”

庄玉妗摇了摇头。

“哪里有什么证据,我看不过是他们看不惯世子,才弄出来的事情罢了。”

庄玉妗也坐了下来,她直视着面前的男人,根本毫不害怕。

“那世子走前可给你留着什么话?”

如今他想了解宋无忧,便只能够通过庄玉妗的嘴。

“世子只说…让我来寻父亲,父亲会想法去救他的。”

“还救他?

庄老爷跌回了椅子上,言语之中丝毫无半分想要伸出援手的样子。

“我告诉你,世子这是要完了,这件事情若是庄家再深入其中,最后只会身败名裂,你信阿爹的,别再管世子了。”

“阿爹还真是见风使舵,从前,跟随在世子身侧,大事小情,都要掌控,而如今…却权当什么都没发生。”

更何况能够攀上宋侯府,也多半倚仗着庄玉妗的婚事。

“你这话说的什么意思?我得为了庄家上上下下这么多条人命考虑,你难道觉得我自私吗?”

庄老爷被庄玉妗的话说的有些心烦。

“根本就不知道如今的宋无忧是什么样子的,更不知道他们为了抓住世子与我的错处有多用心。”

他又看向庄玉妗,那眼眸之中满是着急。

“我是为了两家人而考虑,为了谋大而失小,才不是因为……”

庄玉妗不愿再听他胡言乱语,突兀的笑出了声。

“你瞧瞧你,如今事情已至眼前,可你却仍旧不肯承认自己心中的那份龌龊,你所想要的不过是至高无上的权利,不过是赤裸裸的名。”

可实则,他什么都得不到。

“上次踏足于庄家之时,我就与父亲说过,父亲莫要再贪了,你自己不信,如今东窗事发,倒要看看父亲如何处置。”

“什么东窗事发?”

他装作什么都听不懂的模样,开口说道。

“我确实帮着世子整理过几份账目,可从始至终,我可从未…知道过这其中细节。”

他此时倒是当作从未涉及过此事。

“反而是那宋家人,是知晓其中内情,只可惜人如今不见了,怪不得他跑得那么快。”

他将所有的罪名全都灌在另外一个男人的头上。

他告诉眼前的女儿,这一切…都是宋无忧与旁人。

“父亲,我怀孕了,我腹中已经有了另外一个男人的子嗣。”

“你说什么?”

面前之人明显有几分恍惚,甚至还有些许不信。

“你莫要在这里…胡言乱语,你与世子这半年以来哪有……”

庄老爷竟然连这闺房密事,都知晓一二。

怎么可能不知宋无忧这段时间究竟在忙于什么。

“父亲连我同他的闺房之乐都清清楚楚,还要演…并不知道他这些时日都在忙于什么吗?”

庄老爷咳了几声,又摆了摆手,让周围的人都下去。

“此事是太子嘱咐定远侯和他查的,如今人虽然被带走了,却毫无证据能够证明,你我只要稍等片刻,待到…一切皆是明朗,你这孩子何必如此紧张。”

他说的话倒也是有理。

可定远侯如此信誓旦旦的闯入府中。

庄玉妗也并不相信他们真的毫无证据。

“可他们如此信誓旦旦的闯入府中,要我如何相信他们手中毫无证据可以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