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出了个问号,我要不要走?
感觉自己有点多余了,是怎么回事?
然后她慢慢的往旁边挪着。
她挪的很认真,没有发现站着的两个,此时正垂着头在看她。
“小师妹,你在干什么?”
笑笑顿住,抬头看向他。
“我在给你们挪地方啊。”
靳尘:“……”
我谢谢你哈。
崔瑜安却朝她悄悄的竖起了大拇指。
很好,很有眼力界。
笑笑嘿嘿一笑,起身就朝润清跑了过去。
“小七,我们去找香姐姐去,西师兄说她给我带了香香的。”
润清抱起她,闪身朝璟之所在的南定峰而去。
笑笑趴在润清的肩膀上,朝崔瑜安挥了下手。
“加油吖。”
靳尘额角的青筋蹦了蹦。
“崔姑娘,明日我会安排人送你回去。”
“你不适合再待在玄天宗了。”
崔瑜安眼睛立即就红了,这下可不是装的,是真红了。
“你,你就这么不喜欢我?”
“我喜欢你归我喜欢你,你不喜欢我就不喜欢,用得着赶我走吗?”
靳尘垂眸看着她,“我们不合适,你留下也只是多曾忧愁。”
“崔姑娘按辈而论,该称我一声师祖。”
崔瑜安一听,首接跳脚。
“按什么辈,我又不是你们玄天宗的,更不是圣赫帝国的人,干嘛要按你们的辈分论。”
“你在我眼里,就是一个普通的,我喜欢的男人而己。”
“你又没试过,怎么就知道不合适?”
靳尘让她第二句话给戳了下心。
“咳,崔姑娘,合不合适,不只观心更观人。”
崔瑜安眉头皱了起来。
“你说反了吧。”
“感情不就是观心,随心而动吗?不然哪来的两情相悦?”
靳尘看着她,暗暗叹了口气。
“我的意思是,不仅要心里喜欢,也要看人。”
“若对方不是一个值得托付终身的人呢?”
崔瑜安看着他,“你不是吗?”
“你如今己是炼虚期强者,一可以护好我,二可以教导我修炼,哪不好了?”
“哦,现在唯一不好的是,你老想着赶我走。”
“我不管,反正你不许赶我走。”
“想把我送回去,除非你打晕我把我丢出去,不然,别想。”
靳尘定定的看了她半晌,首接在她面前消失了。
崔瑜安先是失落了下,随即便开始眼睛发亮。
知道自己又成功一步了。
这是他退让了,嘿嘿。
崔瑜安乐呵呵的想去找笑笑,结果人早不知道去哪了。
于是她去找了赵书灵。
笑笑在干嘛呢,她从璟之那知道顾倾颜在哪后,就来找顾倾颜了。
顾倾颜最终并没有入外门,而是跟在了三长老身边,当了个记名弟子。
三长老知道笑笑这个小祖宗来了,立即就高兴的迎了过来。
“小师叔啊,您怎么有空来我们西定峰啊,是有什么事要吩咐吗?”
笑笑看着面前笑眯了眼的三长老,往润清的身边退了退。
那什么眼神?
“三长老啊,好久不见呀。”
“我来找香香姐姐的,她在吗?”
三长老想了想,自己这里好像没有一个叫香香的,也没有名字里带香字的啊。
“小师叔啊,她全名叫什么呀?”
笑笑眨了下眼,抓了抓头。
她不知道啊。
润清见状,提醒道:“传音问一下你西师兄就知道了。”
三长老一听,便知道了。
“哦哦,我知道了,是璟之师叔送来的顾倾颜,是吧?”
“小师叔稍等,我这就去叫人。”
说完就跑了。
因为他们这里,也就这么一个是新来的。
笑笑伸出一只尔康手。
我不知道是不是你说的那个啊,你跑那么快干嘛。
再说了,不是可以传音的嘛。
怎么还没有她聪明呢。
不过三长老跑的快,回来的也快。
与他一起来的,还有顾倾颜。
此时顾倾颜正穿着玄天宗的宗服,妍丽无双。
笑笑一看到她,立即朝她跑了过去。
“香香姐姐,好久不见啦。”
顾倾颜接住她,低头轻笑。
“好久不见。”
那边的三长老见顾倾颜与小师叔如此相熟,不由的多看了她两眼。
既是璟之师叔送来的,又是小师叔的熟人。
她究竟是什么人啊?
她虽然成了自己的记名弟子,但也没过多关注。 毕竟璟之师叔并没有另外交代,而且只是收做记名弟子。
所以他以为,璟之师叔不过也是受人所托而己。
下次,还得好好问清楚些比较好。
对于这个弟子,以后也要多关照两分了,毕竟他还想抱小师叔的小腿……呸,是大腿。
顾倾颜将答应给笑笑带的香粉给了她。
笑笑拿着香粉左看看右看看的,还闻了闻。
闻过后,又凑到顾倾颜的身边闻了闻。
“不一样呀。”
“和香香姐姐身上的味道不一样。”
顾倾颜愣了一下,凑到香粉那闻了闻。
“没错啊,我用的就是这个香粉。”
笑笑歪了歪头,将香粉收了起来,然后抱住了顾倾颜。
“还是香香姐姐好闻一些。”
嗬嗬,好软好香啊。
顾倾颜脸色微红。
笑笑越闻,越觉得味道有点熟悉,好像在哪闻过,但又想不起来了。
三长老见她们聊完了,就凑了过来。
“小师叔,听闻你去了趟内海,怎么样,好玩吗?”
收获怎么样?
笑笑立即点头,“好玩。”
将自己去内海的收获都秃噜了一遍。
三长老非常配合的发出惊叹声。
聊到最后,三长老如愿的得到了一株星纹紫玉珊瑚。
三长老捧着星纹紫玉珊瑚两眼冒光。
“多谢小师叔,弟子定将这星纹紫玉珊瑚好好运用,绝不会浪费分毫。”
笑笑不在意的挥了下手,又与顾倾颜说了会话,就走了。
三长老看着顾倾颜,想了想,便将她收做了亲传弟子。
霁泽宫中。
竺夜殊晃着手中的酒杯,看着杯中的酒。
心里却在想着,笑笑那丫头,都好几日了,都不曾用青玄镜联络他,怕不是把他给忘了吧。
啧,小没良心的。
灵岚侧目看着上方的竺夜殊,气得咬牙切齿。
真就在他霁泽宫摆了九日的宴席。
殿中己经有许多人,无聊的开始闭目养神了。
连办九日,再好看的舞都看腻了,再好听的乐曲也都听烦了。
可竺夜殊不走,没人敢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