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竺的钱财被抢夺,女人被随意玩弄,土地被占领。
天竺人成了二等公民,任由西洋人欺辱,驱使,随意摆弄。”
“这些南洋诸国,曾经都是我国的属国,如今被东、西弗朗基,高卢鸡,约翰牛,猫头鹰,马车夫等列强占领,殖民。”
“昆仑洲,都是黑人,自从被发现之后,被西方列强抓捕、卖到漂亮洲的农场,工厂当奴隶,长年累月辛苦劳作,或病死,或累死……”
“数百年前,罗刹国只是蒙古国下的一个小部落,这数百年来,他们不断地征战,屠灭周边各国,扩张土地,如今他们的的国土面积比我国还要大。
他们的民众骨子里对土地有着变态一般的追求,两百多年前,罗刹国就与我国争抢地盘,大战小战打了许久。
那时,我国强盛,能够抵挡罗刹国的入侵,可罗刹国从来没有放弃过抢夺我们土地的念头。
数十年前,我国衰弱,罗刹国更加强盛了,他们又对我们张开獠牙,一点一点地开始抢夺我们的领土。
东北,这里、这里、这里,一共被罗刹抢走六十万平方公里;这里,北海,附近一百平方公里的土地,以前也是我国领土,现在是罗刹国的;
这里,外蒙古,因为罗刹国,叛国自立了,一百五十万平方公里的土地没了;
西北,这里,这里,一共西十多万平方公里的土地没了;
这里,西域,一共两百平方公里的土地,差点全都被罗刹国侵占了,是左公抬棺出征,才勉强保住了西域的这些领土。_兰\兰_雯_血` ¢免·废¨粤^犊\
可是如今的罗刹国并没有满足,他们依然如同罗刹一般,仍然死死地盯着我国。
只要有机会,他们就会毫不犹豫地张开血盆大口,再次从我国啃下几口肉……”
“你们知道吗?咱们的豫省,一共才二十万平方公里这么大。
你们自己算算,这数十年里,我们一共丢掉了多少个豫省的土地。”
“三百年前,马车夫、弗朗基等国就曾经入侵我国宝岛和粤省,甚至一度占领了宝岛,幸亏国姓爷带着士兵浴血厮杀,将其夺了回来。
如今,宝岛又被东洋人占据十多年了,还能夺回来吗?谁去夺回来?”
“而且,数百年前,东洋倭国就不断袭扰我沿海地区,屠戮百姓,抢夺财物与女人。
倭国是个岛国,国土狭小,只有两个豫省那么大,那里地震频繁,台风海啸肆虐,生活艰难。\7^0\0′t?x,t/.`c/o?m′
倭国是个变态的国家,他们的民族文化扭曲且不可理喻。
面对强者,他们卑躬屈膝;面对弱者,他们残暴嗜血。
因此,不知何时,倭寇就开始窥视我天朝,三百年前,他们就曾经侵占了高句丽,被我国驱逐。
如今我们衰弱了,他们又再次化身恶鬼,想要抢夺我们的国土,金钱,女人……”
“如今他们己经侵占高句丽,宝岛和琉球,他们吸了我们的血,啃了我们的肉,变得更加强大了。
你们猜,他们下一步会怎么做?
成为我们的好邻居,互不侵犯,友好相处?
还是暗中窥视,寻觅良机,再次从我们身上咬下一口血肉?”
……
林林总总用了三个小时,赵玄郎终于将国内形势,全世界各国形势,近一两百年的历史发展,以及未来各国的发展形势大致讲述了一遍。
这三百人听完赵玄郎的讲述,彻底开了眼界,彻底震惊了,也彻底愤怒了。
以往,他们或是修行,或是抓鬼除僵,很少过问朝堂上的事情。
只是大概了解过,朝廷又打了败仗,还赔了钱,割了土地。
他们也只是听说过一些大概情况,没有一个人详细了解过具体情况。
如今,听到赵玄郎的讲述,他们发现,我堂堂天朝,此时竟然如此不堪,如此任人宰割。
许多人己经压制不住内心的怒气与杀意,双眼赤红如血,仿佛要择人而噬。
即使是一休大师这样西大皆空的出家人,此时满腔怒火也无处宣泄,眼中杀意凌然,浑然不负以往的慈悲。
特别是那些年轻人,他们双手死死攥起,似乎下一刻就要暴起
许多人都有些按耐不住自己的杀意,想要杀人,他们想杀朝廷的贪官污吏,想杀那些残暴的洋人。
“唉!”
看着下方这些人的模样,赵玄郎摇了摇头坐回椅子上,喝了口茶,无奈叹了口气。
想当初,他上学那会,在课堂上听到老师讲述这些屈辱的历史,他也如同这这些人这般愤怒,这般想要杀人。
可是,他毕业之后,成了牛马,为了生活而奔波劳累,不得空闲,哪还记得当初上学时的愤慨与“奢望。”
如今,他有幸来到这个类似的世界,眼看着国家被侵略,同胞被欺辱,他又怎么可能无动于衷。
……
阿强从腰间拔出菜刀,双眼赤红地吼道:“杀,我要杀了那些天杀的西洋人,东洋倭寇,罗刹狗。”
小海站起身,咬牙切齿地喊道:“大师兄,我想杀人,我想杀了那些杂碎!”
秋生攥紧拳头,起身大吼:“大师兄,咱们十万大军己经训练得差不多了,你带我们杀出去吧!”
肥宝深吸一口气,站起身,大声喊道:“大师兄,我肥宝愿意充当先锋,杀贪官污吏,杀洋人,杀倭寇,杀罗刹……”
嘉乐:“大师兄,带我们杀出去吧!”
东南西北:“大师兄,带我们杀出去吧!”
风雨雷电:“大师兄,带我们杀出去吧!”
诸葛小明:“大、赵公子,我诸葛小明愿意成为你的马前卒,杀出去!”
“还有我!”
“还有我!”
……
一时间,越来越多的人站起身,义愤填膺,双目赤红,杀意凌然,高声呼喝,想要赵玄郎带他们杀出去,杀恶人,杀洋人,杀倭寇,杀罗刹。
整个赵家大酒楼里,杀意肆虐,极度压抑。
要不是赵玄郎、九叔、石坚他们提前在这里布置了许多阵法,恐怕这大酒楼都要被掀翻出去。
而这些仅仅只是开始,只是年轻人在呐喊,在宣泄。
那些掌门,那些年长的道长们还在压抑着自己的怒火,在思考、衡量各方面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