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既喜欢又满足
宋禧仰起脸亲他,嗫嚅着问:“哥哥总问我想不想你,那你呢?你想我吗?”
“怎么不想。”
赵砚森薄唇覆在她唇上,她很乖地张开嘴,炽热地和他吻在一起。他失控地加重了几分力气,“都快想疯了。”
她第一次离他那么远,他没办法放心,去看她的时候,见她快快乐乐地正常生活,放心了,心里却怎么都舒服不起来。
明明年纪比她大,该比她更成熟,但还是忍不住跟她计较。
他不在,她怎么这么高兴?
有没有他,对她来说一点影响都没有?就像她说的那样,没有他,她过得更好?
然而,事实是。
他们的羁绊浑然天成,既有最炽烈的爱意,又有最深的牵绊。
彼此都能毫无保留地将自己完全托付给对方。
任谁绞尽脑汁,都无法动摇半分。
宋禧仰着脸,湿红的唇微张着,嘴里呜呜咽咽的,紧绷着身子说:“嗯……好重……”
她紧密地含着他,声音已经隐隐带着哭腔,身体软得像绵绵云朵。男人的方式狂热而狠戾。
宋禧的呼吸又轻又急,叫他别动,赵砚森缓下来,目光沉欲地注视着坐在他怀里的女孩。
她面颊绯红,额头沁了薄薄的细汗,肤色白瓷,娇俏又添着浑然天成的妩媚,美得不可方物。
俩人毫无保留地拥有彼此,生理与心理都紧密贴合。
她两条胳膊搂着他的脖子,像一艘小船上下起伏,时而靠岸,额头抵着他肩膀稍作休息。
须臾,缓过来,又继续。
宋禧根本意识不到,她究竟有多诱人,有多消磨人的理智。
赵砚森心生一簇难以压制的渴望,他手掌托着宋禧的腿根,翻身,将她压在沙发上。
一阵天旋地转,宋禧平躺了下来,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男人高大强悍的身躯便欺覆下来,完全占有她。
他的行为越来越凶狠。
宋禧只觉得灵魂深处有什么在堆积、酝酿,仿佛下一秒就要冲破束缚与他重逢。
快意使得神经末梢一阵昏然,她的睫毛控制不住颤着。
不知何时,衣物已尽数撤离。肌肤无阻隔地相贴,这种毫无阻隔的亲昵滋生出令人沉沦的暖意。
宋禧的意识模糊,眼角溢出泪水,啜泣着哭喊:“呜呜,哥哥……不……”
她大概不清楚,这种时候求饶的话,对于男人而言,都是绝佳的兴奋剂。
于是,压着她的男人对她的求饶置若罔闻,反而掐紧她的腰,又深又重地亲近她。
腰肢像是要被他折断,脚趾绷直又蜷缩,绸缎似的长发晃荡,再也使不出半分劲儿。
她整个人都软得不可思议。
赵砚森毫不收敛,低头攫住她的唇,嗓音低哑地蛊惑:“怎么不抱我?”
宋禧呜咽着抬手攀住他的肩背,黑发濡湿铺了满沙发,白皙的脸蛋绯红,溢出的低吟也变得沙哑。
他还在继续……
宋禧缠紧赵砚森的肩膀,抖得不行,既喜欢又满足,还有些难以承受。
他的视线投过来,眸色暗沉。
她卷翘的长睫湿漉漉,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眶里滚落出来。
他低下头,轻轻吻在她的眼睛上:“嗯?”
“呜……”
“太舒服?”男人的胸腔里发出闷闷的笑意,他滚烫的身体抵着她的,她可以清晰感受到他胸腔内的沙沙震颤。
宋禧紧紧抱着他,颤得厉害,一句话都讲不出。蝴蝶羽翼般浓长的睫毛一抖一抖,好似下一秒便要飞走。
“乖,一会儿就好。”他亲吻着她的唇,低哄道。与此同时,重整旗鼓。
话是这么说,就在宋禧以为收尾时。
赵砚森将她从沙发里捞起,密不可分地抱着她,让她面对面坐在自己怀里。
宋禧在昏沉中迷离睁眼,猝不及防地撞入男人黑沉沁欲的眼眸里。
向来淡漠凉薄的黑眸,被爱.欲熏成了浅红色。他的瞳仁里,全是她的倒映。
仿若眼里只看得到她一人。
宋禧累得连坐都坐不住,软绵绵瘫在他怀里,挨着他精壮的胸膛,小声撒娇:“还没好吗……好累啊……哥哥……”
“宝宝。”赵砚森低头亲她,温柔哄道,“就快了,再忍忍。”
宋禧乖巧道:“那好吧,再给你三分钟哦。”
神情娇憨,缠得他紧密,男人轻喘一声。
“好。”他的嗓音低沉,好说话地应道,攻势却一如既往的凶猛。
女孩两手抱紧他,发出轻哼呜咽:“赵砚森…轻……”
无论是以前做长辈,还是现在做亲密无间的男朋友,赵砚森都知道她喜欢的点儿。
故而,她坐在他怀里,退无可退。
宋禧眼泪砸在他身上,微微颤,瘫在他胸膛上发出细弱的呜咽声,娇哼着一会儿骂他是混蛋,一会儿说好爱他。
她嗓子都哭得发哑。
听着女孩娇娇软软的轻吟,赵砚森心脏重重地跳动着,他头皮发麻,苏爽地灼吻她下巴、脖颈、锁骨……时不时夸她几句,缱绻地唤她宝宝,西西,乖乖。
不知何时结束的。
窗外的秋雨淅淅沥沥,落了一整宿。
清晨醒来时,宋禧迷糊睁开眼,看见赵砚森已经穿戴整齐地站在窗前打电话。
他单手慵懒地抄在裤袋里,另一只擎着手机贴在耳畔。
她撑起身子,坐在床上,目光掠过他骨节分明的长指。
阳台上嫩绿的柳叶沾了雨珠,在晨光中显得愈发青翠欲滴。
赵砚森站在熹微的日光里,淡影勾勒出他颀长挺拔的轮廓,像一柄孤直的冷刃。
他恢复了平日冷淡沉稳的模样,与昨儿晚上的狂热形成鲜明对比。
脑中浮现他在她耳畔说的话,宋禧耳根发烫,羞得将头颅埋进柔软的蚕丝被褥里。
哥哥还说她不矜持,他也好不到哪儿去。
赵砚森挂断电话,徐徐转身,看见坐在床上光溜溜的女孩,朝她走近:“难受?”
宋禧仰起脸,虽然及时补水了,但声音仍然有些哑:“没有。”
赵砚森刚在床沿坐下。
她就习惯地扑进他怀里,两手藤蔓似的缠绕他,带着未散的睡意在他颈窝里轻蹭:
“你怎么醒那么早呀?”
(本章完)